04自己可是端庄的人民教师
04自己可是端庄的人民教师
回到家天还早,哥哥这个公寓不大,只有四十多平,之前就堆满了书和医学资料还有哥哥的个人物品,现在寇思危住进来,杂七杂八的只勉强留了些过路的地方。家里唯一一个相对来说宽敞点的地方,是阳台,没封窗能透透气。太阳刚下山没多久,余温还在,但也还是可以忍受。他开了一罐冰啤酒,坐在阳台角落里的藤编摇椅里。喝了两口,啤酒的气泡升起,终于感觉有些舒服了。下午的时候,汪师傅独自一人去周戚家装灯,寇思危坐在驾驶室里等他,没想到先等到了祝轻窍和周戚下楼。两个人牵着手,也不嫌热,有说有笑地出现在大门口,寇思危这才发现祝轻窍的车,就停在小区外的马路边儿。两个人在车前又说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以前没觉得,但寇思危现在有了对比,觉得祝轻窍对自己,简直敷衍得过分了。那时候他们俩才刚在一起,和所有的情侣一样,去动物园约会,吃饭,喝下午茶,看电影,压马路……虽然聊得很开心,但肢体上祝轻窍一点也不主动,这让寇思危有些犯难,想牵她的手,想吻她,想做更多更过分的流氓事儿。终于在去水族馆的时候,站在海獭馆前面有了机会,他悄悄牵起了祝轻窍的手。祝轻窍当时侧着头看他,似笑非笑,“你是故意选的这个地方吗?”“啊?”寇思危的脑子还沉浸在兴奋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才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祝轻窍拉着他往回走了两步,指着海獭馆入口处的介绍铭牌,“因为上面介绍了,海獭是一种睡觉喜欢手拉着手的动物,因为这样可以避免孩子或爱人被海浪冲走,我看你先看了眼介绍,然后一直看我的手,我想你肯定在动什么心思。”“啊——”寇思危仰着头长叹一声,如果有地缝的话,他简直想钻进去再给自己浇上混凝土。祝轻窍总是这样拆穿寇思危的小把戏,寇思危越花心思,她就拆穿得越起劲。也对,人是自己死皮赖脸追来的,大概也没有多喜欢自己罢了,所以才这么不配合。寇思危又猛喝了两口,一瓶啤酒已经见了底,他将手中的易拉罐捏…
回到家天还早,哥哥这个公寓不大,只有四十多平,之前就堆满了书和医学资料还有哥哥的个人物品,现在寇思危住进来,杂七杂八的只勉强留了些过路的地方。
家里唯一一个相对来说宽敞点的地方,是阳台,没封窗能透透气。
太阳刚下山没多久,余温还在,但也还是可以忍受。他开了一罐冰啤酒,坐在阳台角落里的藤编摇椅里。
喝了两口,啤酒的气泡升起,终于感觉有些舒服了。
下午的时候,汪师傅独自一人去周戚家装灯,寇思危坐在驾驶室里等他,没想到先等到了祝轻窍和周戚下楼。
两个人牵着手,也不嫌热,有说有笑地出现在大门口,寇思危这才发现祝轻窍的车,就停在小区外的马路边儿。
两个人在车前又说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以前没觉得,但寇思危现在有了对比,觉得祝轻窍对自己,简直敷衍得过分了。
那时候他们俩才刚在一起,和所有的情侣一样,去动物园约会,吃饭,喝下午茶,看电影,压马路……
虽然聊得很开心,但肢体上祝轻窍一点也不主动,这让寇思危有些犯难,想牵她的手,想吻她,想做更多更过分的流氓事儿。
终于在去水族馆的时候,站在海獭馆前面有了机会,他悄悄牵起了祝轻窍的手。
祝轻窍当时侧着头看他,似笑非笑,“你是故意选的这个地方吗?”
“啊?”寇思危的脑子还沉浸在兴奋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才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祝轻窍拉着他往回走了两步,指着海獭馆入口处的介绍铭牌,“因为上面介绍了,海獭是一种睡觉喜欢手拉着手的动物,因为这样可以避免孩子或爱人被海浪冲走,我看你先看了眼介绍,然后一直看我的手,我想你肯定在动什么心思。”
“啊——”寇思危仰着头长叹一声,如果有地缝的话,他简直想钻进去再给自己浇上混凝土。
祝轻窍总是这样拆穿寇思危的小把戏,寇思危越花心思,她就拆穿得越起劲。
也对,人是自己死皮赖脸追来的,大概也没有多喜欢自己罢了,所以才这么不配合。
寇思危又猛喝了两口,一瓶啤酒已经见了底,他将手中的易拉罐捏扁,刚才好不容易感觉到的舒服,片刻之后变成了酸涩。
这个女人是有什么魔力吗?
要论漂亮确实很漂亮,可那又怎样,世界上漂亮的人那么多,她又不是最美的那一个。
他想要找出点什么恶毒的话来诋毁她,但最终良心上过意不去,知道自己挑了个无关痛痒的说。
突然,寇思危“哈哈”笑了两声,自言自语:“她现在眼光变差了。”
然后又觉得自己太过无聊,哪怕她好或者不好,自己和她都没有关系了。
脑子里如杂草般的各种念头被一把火燎得飞灰,是啊,她和自己没有关系了,他的身体泄气般的往后倒去,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卧槽!”,头碰到了墙,撞得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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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祝轻窍回城北学校旁边的家,只是想回去拿两件衣服,然后给鱼缸换一下水,睡一晚就走。
最近太阳太晒,很多茶树的嫩叶都被晒伤,她从仓库找到了爸爸往年买的遮阳布,和员工们忙活了三天才把几十亩茶山遮完,晒得后脖子都伤了。
她是提前两天从茶山回的市里,本来就累,但是提前答应了周戚要去他家,也敷衍不得,去美容院做了美容,去商场买了礼物,还和同一所学校教书的朋友吃了饭,见了几个爸爸曾经合作过的客户,每天起早贪黑,比上课还累。
如果没有节外生枝的话,她觉得自己早就美美睡上一觉了,谁知现在凌晨三点,还在鱼缸前苦苦拼搏。
要怪就怪寇思危,没事儿在家里整这么大个鱼缸干嘛!
这两年来,鱼越来越少,水草倒是越来越茂盛。
他以前说,躺在沙发上,一侧头就能看见鱼缸,就能欣赏海底世界,就会想起两人第一次牵手,是在水族馆看海獭。
本来她回家就懒得动,晚饭都是点的外卖,刚好看的电影结束了,准备去给鱼缸换水,结果突然发现,鱼缸的玻璃上长了一层藻类,很微小,难怪超白玻璃看着都有些雾蒙蒙的。
想着反正都要换水,她准备先清理一下附着在玻璃上的水藻,不然等过段时间回来看,估计水都绿了。
原本以为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干完的活儿,她弄了一个半小时。
玻璃是干净了,但是鱼缸里的水草,底部因为照明光线不够有些发烂,她又将水抽出来一些,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开始清理掉腐烂的杂草。
之前除了换水,她定期会请人上门打理,这次太晚了,还有就是觉得这样的活儿,看师傅们处理好像也不复杂,结果等自己上了手,才知道有多头疼。
水草因为手的轻微拨动而晃晃悠悠,加上隔着水面,最开始祝轻窍不得要领,拔下坏掉的叶子时,也会误伤好的叶子,渐渐地她也领悟出一些诀窍来,但仍旧没有在里面找出趣味。
这些水草她认不太全,鱼也是,寇思危当时养了好几种,不过几乎都是小鱼,虽然死了一些,但好在整个生态系统还是很稳定。
真不知道寇思危怎么这么热爱养鱼,难道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自动觉醒,要么喜欢养鱼,要么喜欢钓鱼。
可是不应该啊,结婚的时候他也才26,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等祝轻窍将过滤的水换进鱼缸,她站在鱼缸前驻足了一会儿。
水草茂盛,鱼也很有活力,玻璃缸干净得像是不存在一般,这个足足有一米多长的鱼缸,确实像一个海洋世界的缩影。
不过祝轻窍并没有欣赏太久自己的劳动成果,实在太困了。
一想到下一次换水就在一周之后,她就已经提前预支了劳累。
要不是和寇思危离婚时闹得太僵,她真想现在就让寇思危把这个鱼缸搬走。
躺在床上,祝轻窍刷了几个小视频,大数据也没放过她,全是养鱼相关。
她点开搜索框,查看大型鱼缸怎么自动换水,发现要么需要机器,要么就是卖鱼缸的商家打广告,有用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