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我这辈子绝不敷衍你
57我这辈子绝不敷衍你
见到两人蜜里调油,罗佩佩拉着许盼娣往人群前面挤,给他们一些温存的空间。寇思危和祝轻窍在海獭馆的角落,好似周围的人都和他们没关系了,喧闹声进不了他们的耳朵,寇思危想起第一次牵祝轻窍的手,是那样忐忑,如今再牵她,自然无比。他失而复得,心里待祝轻窍如珍如宝,万分看重。海獭宝宝刚刚在妈妈的怀里睡醒,看到那么多游客,很是好奇,围着玻璃窗游了一阵,引得游客们连连惊呼。寇思危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海獭那边,趁乱亲了祝轻窍一口。祝轻窍本来也在垫脚张望,没想到被他突然偷袭,吓了一跳,身体自然反应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了旁边人的脚。“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擡眼一看,竟然是张婷婷班上的两个学生。两个学生见到她,立马站如标兵,赶紧放开了牵在一起的手。看见两人诚惶诚恐的样子,祝轻窍于心不忍,也不知道学生看见寇思危亲她没有,太尴尬了。“祝……祝老师好。”男孩鼓起胆子问了好,女孩却很羞怯,但随后也悄悄叫了她一声,“祝老师。”“别害怕,我不会告诉你们班主任的,今天我当什么也没看到。”祝轻窍尽量让自己笑得和善些,随后挽起了寇思危的胳膊,故意给他们留了个把柄,“你们也别去学校说,遇见我在约会好么?”两人如释重负,纷纷点头,然后如避瘟神,一溜烟儿跑了。在学生面前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扭头祝轻窍就给了寇思危两拳,“这下是真的惨了,估计我教的班都知道,我在水族馆被人给亲了。”“不会吧!不是说好了保密么。”寇思危觉得不会那么夸张。祝轻窍摇了摇头,“十几岁的孩子,你指望他们能保守住秘密?太天真了。”寇思危见她真的很懊恼,连忙弯下腰来哄人,“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的,我们合法夫妻,又不是见不得人。”祝轻窍突然就不说话了,他们还没复婚。“求爱是在这里求的,求婚也是在这里——”寇思危没有将后面的话说下去,他本来打算过年的时候,给祝轻窍的礼物准备好了再说复婚的事儿,这话赶话,他当即就想在这里给祝轻…
见到两人蜜里调油,罗佩佩拉着许盼娣往人群前面挤,给他们一些温存的空间。
寇思危和祝轻窍在海獭馆的角落,好似周围的人都和他们没关系了,喧闹声进不了他们的耳朵,寇思危想起第一次牵祝轻窍的手,是那样忐忑,如今再牵她,自然无比。
他失而复得,心里待祝轻窍如珍如宝,万分看重。
海獭宝宝刚刚在妈妈的怀里睡醒,看到那么多游客,很是好奇,围着玻璃窗游了一阵,引得游客们连连惊呼。
寇思危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海獭那边,趁乱亲了祝轻窍一口。
祝轻窍本来也在垫脚张望,没想到被他突然偷袭,吓了一跳,身体自然反应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了旁边人的脚。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擡眼一看,竟然是张婷婷班上的两个学生。
两个学生见到她,立马站如标兵,赶紧放开了牵在一起的手。
看见两人诚惶诚恐的样子,祝轻窍于心不忍,也不知道学生看见寇思危亲她没有,太尴尬了。
“祝……祝老师好。”男孩鼓起胆子问了好,女孩却很羞怯,但随后也悄悄叫了她一声,“祝老师。”
“别害怕,我不会告诉你们班主任的,今天我当什么也没看到。”祝轻窍尽量让自己笑得和善些,随后挽起了寇思危的胳膊,故意给他们留了个把柄,“你们也别去学校说,遇见我在约会好么?”
两人如释重负,纷纷点头,然后如避瘟神,一溜烟儿跑了。
在学生面前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扭头祝轻窍就给了寇思危两拳,“这下是真的惨了,估计我教的班都知道,我在水族馆被人给亲了。”
“不会吧!不是说好了保密么。”寇思危觉得不会那么夸张。
祝轻窍摇了摇头,“十几岁的孩子,你指望他们能保守住秘密?太天真了。”
寇思危见她真的很懊恼,连忙弯下腰来哄人,“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的,我们合法夫妻,又不是见不得人。”
祝轻窍突然就不说话了,他们还没复婚。
“求爱是在这里求的,求婚也是在这里——”寇思危没有将后面的话说下去,他本来打算过年的时候,给祝轻窍的礼物准备好了再说复婚的事儿,这话赶话,他当即就想在这里给祝轻窍再跪一次。
见他在思考,祝轻窍一秒就猜到了,笑道,“今天是陪盼盼她们来玩儿,你这不是敷衍我么?”
祝轻窍的心又开始矛盾起来,她知道答应和寇思危和好,复婚是迟早的事情,可现在她的头顶,还有一颗雷未爆,她一方面想再等等,另一方面又希望那颗雷永远被埋在地下。
这种怀揣着秘密心存愧疚的日子,她过得够够的了,但一想到寇思危极有可能受到摧毁性伤害,又不忍心起来。
寇思危看出她的犹豫,想着慢慢来,不着急,给她一点时间准备也好,毕竟离过一次婚,她慎重些是应该的,没有再提,而是笑着又挽起了祝轻窍的手,承诺道,“我这辈子绝不敷衍你。”
许盼娣和罗佩佩从人群里挤出来,刚好听见了这句话,两个人的笑意藏不住,挽着手装没听见,招呼他们俩往前面看看去。
见已经快到中午,祝轻窍叫住许盼娣,“盼盼,前面有个休息区,我们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逛吧!”
“好啊。刚好我有点饿了。”许盼娣说。
寇思危见许盼娣和罗佩佩从进门开始,嘴巴就没有停止过,惊叹道,“真不知道你这消瘦的小身板,将那些食物装到哪里去了。”
“我这个年纪正长身体,现在自己挣钱了,好不容易能吃饱了。”许盼娣半开玩笑道。
祝轻窍之前就知道许盼娣的妈妈待她不怎么样,有些义愤填膺,“你妈妈怎么在带小孩子!什么年代了,饭都不给吃够。”
罗佩佩帮腔,替许盼娣控诉,“别提了,自我认识她以来,都是她给她妈做饭,她妈哪儿管过她啊。后来她妈生病之后,我们盼盼就更惨了,每天要看店洗头挣钱,又要去医院给她妈送饭,她妈说医院的饭菜吃了吐,只吃得惯盼盼做的,她这每天来来回回折腾,根本顾不上自己。”
“啊!我自己听着都惨。”许盼娣虽然这样说,但样子看起来就像事不关己一样,想着出来玩儿这么高兴,不该提那些,看见远处人满为患的休息区,有个位置人似乎要走,连忙拉着罗佩佩去帮他们占位置。
寇思危拉着祝轻窍,小声嘀咕,“你说有没有可能,盼盼不是她妈亲生的?”
祝轻窍见过盼盼去医院给她妈送东西,现在又挣钱给她妈看病,任劳任怨,哪怕有抱怨,也是边抱怨边尽力,觉得这种可能性应该很小,“天下不称职的父母应该不多,但我们几个运气不好,刚好亲生爸妈都不怎么样。”
细一想,寇思危觉得,无形之中的不幸磁场似乎将他们聚在了一起,但负负得正,他们能遇见彼此,又是如此幸运。
罗佩佩见祝轻窍和寇思危一路上都在小声聊天,有点羡慕这种无话不说的恋人关系,“祝姐姐和姐夫,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许盼娣听出了她话里的失落,问道,“你搬过去住后,苏天赐对你怎么样啊?有欺负你吗?”
“没有,没有。”罗佩佩赶紧说道,“之前没住一块儿,两个人好像相处起来也不觉得什么。这住到一块儿,这几天我觉得,他似乎很看重他的朋友,本来今天他也休息的,我还说,我们自己买票来玩儿,不花祝姐姐的钱,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说他约了朋友,让我跟你一起,巴不得似的。”
“你是不是太粘人了。”许盼娣毫不留情。
“你到底是谁朋友啊!”罗佩佩撇着嘴,然后又立马承认道,“好吧!我确实很粘人哈哈。”
两个女孩见祝轻窍和寇思危已经走了过来,默契的止住了话题。
寇思危问道,“你们想吃什么?这里有热狗卖,还有面条。”
许盼娣站起来,示意寇思危把包给她,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整只片好的烧鹅和卷饼,洗好的水果与切好的黄瓜条,甚至还有冰袋、一次性筷子和盘子,都不用多的人帮忙,三下五除二,就布置好了一桌。
寇思危叹为观止,竖起了大拇指,难怪这一路上,零食都是从许盼娣衣服兜里掏出来的,合着书包里装着正餐呢!
罗佩佩见怪不怪,笑着催促他们坐下,“这家烧鹅很好吃的,我们昨天专门让菜市场的老板娘给我们留着的。”
“盼盼,你真的太会过日子了。”祝轻窍忍不住赞叹。
许盼娣对于食物,其实是很挑剔,但因为她没有挑剔的本钱,所以退而求其次,能吃饱就行,这次来水族馆玩儿,她花了特别多心思去准备食物,卷饼还是她借的室友闲置的电饼铛,为保证口感,五点钟就起床烙饼,她尝了一口,卷上烧鹅和黄瓜丝,好吃极了。
她租的房子离菜市场很近,那里的烧鹅店因为味道好,价格公道,所以是附近租客们犒劳自己或者款待朋友的首选,一只接近七八十,上一次吃还是为了庆祝祝轻窍替她们讨回了火锅店的工资,她和罗佩佩aa买的。
苏天赐扯下一只烧鹅腿,那是罗佩佩心疼他最近上班辛苦,买来犒劳他的。
此刻,苏天赐正满脸赔笑,将鹅腿递给了自己拜的干哥哥,一个因为入室偷窃,才从监狱里放出来小半年的三十多岁光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