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可以大声一点
49你可以大声一点
饭吃完天已经很黑了,寇思危拉着祝轻窍的手揣进自己的衣兜,腻腻歪歪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情美极了,脚步轻快,祝轻窍心里却没有那样轻松,她心里太多事儿,虽然说是顺其自然,但是这自然发展在寇思危的穷追猛打中,进展太快。两人进了屋,寇思危放开她,将打包好的寿司冻进了冰箱里,等人再出来,祝轻窍早就不见了。寇思危抓了抓头发,看见了摆在客厅沙发旁边的结婚照,当时周戚扔在他皮卡车里,后面他被撞,汪师傅把车开回了店里,今天送轮椅顺道一起又送了回来。他知道祝轻窍肯定看见了,但是什么态度,他猜不出来。寇思危站在客厅里看着关上的主卧门,长吁短叹。家里的暖气很足,祝轻窍在房间里换睡衣,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万一一进屋寇思危就那啥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好在寇思危去了厨房,给了她一点思考的时间。看见那难扔的结婚照,她很明白,如果今晚跨出了那一步,和寇思危之间,要么破镜重圆,要么只有老死不相往来了。她是个不会轻易做决定的人,但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改变。唯独对寇思危,左右摇摆。深思熟虑了一会儿,还是放不下这份爱。她打开门,看见寇思危站在客厅中,正顺着过道看向了自己,祝轻窍刚准备张嘴,寇思危就如同白天那样,向她飞奔而来,抱了个满怀。他这次毫无顾忌,哪怕祝轻窍说他过分也好,讨厌也罢,都要将昨天晚上的遗憾弥补上,他们之间如果有100步的距离,祝轻窍不走,那100步全部给他也甘愿,何况祝轻窍开了门,走了一步呢!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两个人都觉得热得难受,寇思危将人堵在了墙边,脱掉了外套,里面还有一件薄毛衣,祝轻窍摸了摸,发现也是自己曾经给他买的,笑道,“做生意之后穷成这样啊?两年都没买过新衣服。”见她还有心思关心这个,寇思危干脆把毛衣脱了扔到了地上,拉着她手扶在自己的腰上,“内裤是新的,不过还是你之前买的那些款。”祝轻窍被逗笑,主动解开了他牛仔裤的扣子,两个人吻得缠绵,等她稍微回过神来,寇思危早就把…
饭吃完天已经很黑了,寇思危拉着祝轻窍的手揣进自己的衣兜,腻腻歪歪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情美极了,脚步轻快,祝轻窍心里却没有那样轻松,她心里太多事儿,虽然说是顺其自然,但是这自然发展在寇思危的穷追猛打中,进展太快。
两人进了屋,寇思危放开她,将打包好的寿司冻进了冰箱里,等人再出来,祝轻窍早就不见了。
寇思危抓了抓头发,看见了摆在客厅沙发旁边的结婚照,当时周戚扔在他皮卡车里,后面他被撞,汪师傅把车开回了店里,今天送轮椅顺道一起又送了回来。
他知道祝轻窍肯定看见了,但是什么态度,他猜不出来。寇思危站在客厅里看着关上的主卧门,长吁短叹。
家里的暖气很足,祝轻窍在房间里换睡衣,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万一一进屋寇思危就那啥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好在寇思危去了厨房,给了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看见那难扔的结婚照,她很明白,如果今晚跨出了那一步,和寇思危之间,要么破镜重圆,要么只有老死不相往来了。
她是个不会轻易做决定的人,但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改变。唯独对寇思危,左右摇摆。深思熟虑了一会儿,还是放不下这份爱。
她打开门,看见寇思危站在客厅中,正顺着过道看向了自己,祝轻窍刚准备张嘴,寇思危就如同白天那样,向她飞奔而来,抱了个满怀。
他这次毫无顾忌,哪怕祝轻窍说他过分也好,讨厌也罢,都要将昨天晚上的遗憾弥补上,他们之间如果有100步的距离,祝轻窍不走,那100步全部给他也甘愿,何况祝轻窍开了门,走了一步呢!
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两个人都觉得热得难受,寇思危将人堵在了墙边,脱掉了外套,里面还有一件薄毛衣,祝轻窍摸了摸,发现也是自己曾经给他买的,笑道,“做生意之后穷成这样啊?两年都没买过新衣服。”
见她还有心思关心这个,寇思危干脆把毛衣脱了扔到了地上,拉着她手扶在自己的腰上,“内裤是新的,不过还是你之前买的那些款。”
祝轻窍被逗笑,主动解开了他牛仔裤的扣子,两个人吻得缠绵,等她稍微回过神来,寇思危早就把她扒得差不多了,祝轻窍突然颤抖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寇思危将她抵到了墙上,吻着她的肩膀和酥软,想着他腿刚好,祝轻窍拍了拍他的肩,“去床上。”
寇思危将人横抱起,似乎比两年前更轻了些,他想祝轻窍平时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就连小肚子,都无比平坦。
刚离婚那段时间,寇思危很想念她的时候,不敢来看她怕被发现,就会在手机上偷偷搜索她的大众点评名字,点进主页能看见她对每一餐的用心评价,不过那段时间她似乎很少在外面吃饭,外卖点得也不多,只有默认的好评,完全不会像以前那样,不管商家的好评返现,只留下自己的真实意见。
后来,只要祝轻窍的评价更新了,寇思危就会根据她的订单,点同一家店的饭,哪怕配送时间需要一个多小时,配送费翻倍也不管,只为了自欺欺人,两人还在一块儿。
婚姻几乎都是靠一日三餐,还有同床共枕组建起来,如今寇思危美梦成真,心里除了满足,还有点失而复得的杞人忧天。
他小心翼翼亲吻着祝轻窍,感激她愿意让自己重新靠近,两年的时间,寇思危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景,如今却全然不像想象中的自己,那样勇往直前。
他的手停留在祝轻窍的胯骨,犹豫了起来,直到祝轻窍主动挺了挺腰,搂着他的脖子问道,“你在磨蹭什么呢?”
“没套——”寇思危说。
祝轻窍翻了个白眼,翻过身往床头的方向爬了一点,拉开右边的床头柜,以前寇思危睡的那边,“这还是你之前买的,应该没过期吧?”
她趴在枕头上,因为进屋就取了隐形眼镜,所以将包装盒拿近了些看,还没看清上面的保质期,就被寇思危压在身上,一把夺了过去,笑道,“没过期,三年。”
这盒保险套是新的,完全没拆过,祝轻窍竟然还留着这些东西没扔,买的时候寇思危图新鲜,上面还有凸起的小点,谁知后面闹离婚也没用上,兜兜转转,和那个婚纱照一样,竟然留到了今天。
寇思危动作很快地拆掉包装扔到了地上,祝轻窍想翻身,却被压着完全动不了,她放弃了抵抗,干脆将头埋在了柔软了枕头里,寇思危将脸窝在她的脖颈处,从那里开始将全身吻了个遍,直到亲得祝轻窍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她的声音很小,被枕头还分去了一部分,就更是细不可闻了,寇思危将人捞起来面对着自己,“阿窍,家里没人,你可以大声一点。”
祝轻窍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吓人,她倒不是觉得不好意思,而是太久没做,有点陌生感。将脸埋在寇思危的胸膛,不再看他,决定打死也不再吭一声,免得让寇思危觉得是自己是在引诱他。
寇思危被她的样子可爱到,虽然他很难受,但还是给足了祝轻窍接受他的时间。
两个人的前戏缠缠绵绵,直到祝轻窍开始主动需要他,寇思危才完完全全进入了她的空间。
“嗯——”
寇思危见她咬着下嘴唇,似乎还在保持着老师该有的矜持,但舒服的哼哼胜过万语千言,他很得意祝轻窍的忍不住,不愿意错过她一点声音,认真地为她服务着。
虽然不敢说百分百了解祝轻窍这个人,但她身体的敏感点,是寇思危刻在脑子里的,不需要通过计算,仅凭习惯,就能让祝轻窍毫无原则可言。
她喜欢慢,喜欢突然快,但这次因为那些小凸点,让慢变得磨人,让快变得失控。
“寇思危——”祝轻窍喊了他的名字,脑子却一片空白。
寇思危以为是在催他,膝盖跪在床上一会儿,发现左腿并没完全好,他改而用腰,起起伏伏间两个人都累出了一身汗,终于都释放了出来。
祝轻窍望着他出神,还没缓过来,寇思危的手又开始摸着她的敏感打圈,祝轻窍在身下被他来来回回折磨得不轻,不一会儿又感受到他重新昂扬的斗志,已经很晚了,就在寇思危又拆了一个还要重新进去时,祝轻窍将人推开,“你躺着,我自己来。”
“你这——”寇思危认为自己已经非常有服务意识了,没想到居然会被嫌弃,“我很受伤的!”
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祝轻窍哄着他说,“我就是担心你的伤。”
其实是怕寇思危折腾得太晚。
她手撑着寇思危的胸,头发本来被夹子高高挽起,夹子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披在肩膀上,因为汗水打湿了头发黏在胸前背后,很难受,但又因为欢愉更加强烈,冲淡了,祝轻窍终于在自己的努力下达到疯狂。
身体的刺激加上视觉感官,寇思危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场春梦,但祝轻窍在他胯上来来回回,扶着她的腰又是那样真实。
原来比起温柔,她想要个痛快的,寇思危懂了,撑着手坐起来,搂着祝轻窍的背,摸着她背上的薄汗与青丝,全力地回应。
最终,祝轻窍心满意足趴在寇思危的身上,笑了两声,然后起床捡起自己的睡衣,顺手扔进了脏衣篓,又拿了套干净的去了浴室。
寇思危坐在床上,还在回味,就听见了浴室的水声。
人走得这么干净,不说一起洗,怎么也该给自己一个吻吧!寇思危想。
但好在祝轻窍洗完回来,将那个吻补上了,说了晚安。
第二天寇思危睁开眼,祝轻窍还躺在他的怀里,手麻了,但不愿意离开。
听说大多数夫妻结婚超过一年,还能搂着睡,就是恩爱夫妻,寇思危觉得自己可以搂一辈子,只是祝轻窍未必愿意,她说枕头更舒服一些,昨晚还是自己强硬要求,而她太困,才妥协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祝轻窍的床,寇思危总觉得很软,他低头吻了怀中的人,手指玩儿上了她的头发。
结婚的时候祝轻窍是中长发,只要稍微一长就会剪去,偶然一次去古镇玩儿,进入一家饰品店,店主做的非遗缠花簪子十分漂亮,祝轻窍挑了个喜欢的款,让改成了夹子,后面也没有见她怎么戴过,不知道是不是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