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原来他一直爱着我
钟拙筠注意到了沧逸景的眼神,不服气的挑眉道:“干嘛这样看着啊,多像啊。”
“我…也…也没说不像啊。”沧逸景道。
金言山曾在与他的相处过程中,不止一次的提起自己在美国读书的儿子,只是从未说起过名字,只是在很早之前,说自己的儿子名字也有一个睿字。
沧逸景是知道姚勉的,钟鸿嘉也是姓钟,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两个姓钟的儿子,会有一个姓金的爸。
钟睿之似乎看穿了他,笑着解释道:“我爸爸当年要来深圳发展,我爷爷不是很看好。”他看了一眼钟拙筠,“老爸脾气又大,说要改名换姓,不创出名堂不回家。”
钟拙筠啧了声:“干嘛说这个,让老爸没面子啊。”
钟睿之继续道:“爸爸啊,我和沧总其实很早就认识了,我的公司现在也开在睿安的大楼里,景哥把整个十层都给我了,不收钱呢。”
钟拙筠问:“哦?真的吗,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哪知道你要给我介绍的好兄弟,讲义气的合作伙伴就是景哥啊。”钟睿之当然知道了,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钟拙筠又看向沧逸景和王瑄:“你们俩呢,干嘛装做不认识啊?”
钟睿之又来抢答缓解气氛:“还不是都怪你。”
钟拙筠:“啊?怪我?”
钟睿之点头:“是啊,又搂又抱的,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养的小情儿呢,吓都吓死了,哪敢说什么啊。”
钟拙筠看了看对面的四个:“龌龊,我对我老婆情比金坚,你们怎么这么想我?”
钟拙筠自己心里是有底儿的,故意这么吓他们,其实心情好的要命。
沧逸景依旧笑不出来,看样子钟睿之早知道他和金言山在生意场上互相扶持,一直有合作,但他却从未提起过,为什么?
难道五年前他就知道?
今天这出是什么意思?
怔了半天,还是掩盖了情绪,继续跟着春风得意的老金打球。
球车上,他坐在钟拙筠后面,突然开口问:“叔你原名叫什么啊?”
他很少叫叔的,心情好的时候就直呼其名叫老金,在外就是称金总,偶尔有事情请教,要钟拙筠帮忙,才叫声金叔,钟拙筠老说他太势利,一点儿都不肯向他低头,沧逸景会说好话哄一哄,下次还这样。
钟拙筠饶有趣味的回头:“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沧逸景瞄了眼钟睿之的后脑勺,对金言山扯了个讨好的笑:“我…一直很仰慕您,很想了解您。”
嚯!
您!?
北方常用字,但沧总很少用,他倒是被经常这么称呼。
钟拙筠突有些受宠若惊:“你是不是要问我借钱?”
钟睿之听着别着头憋笑。
沧逸景低下头,又抬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误会,怎么可能问您借钱呢。叔,从今以后,我的钱就是您的钱,往后您的项目,我什么都不问,立马投资。”
王瑄和车后的两人当然是懂的,这是沧总在讨好老丈人,可这老丈人和他太熟了,从81年的针锋相对,到83年之后的精诚合作,他都平常对待,甚至两人喜欢互相调侃,这种沧逸景单方面的奉承,是从没有过的。
钟拙筠道:“沧总之前不是老说我投资眼光欠缺吗?”
“我开玩笑呢。”沧逸景道,“我什么时候驳过您的面子啊。”
在外是没有,俩人一起喝酒的时候,只要钟拙筠开口吹牛,沧总一概是不买账拆台的。
钟拙筠舔着后槽牙对他笑。
“本名…”沧逸景小声的问。
钟睿之这才回头:“拙筠,守拙的拙,竹均筠,是希望像竹子一样坚韧。”
沧逸景立马夸赞:“钟叔叔人如其名。”
啧,完蛋了,这小子今天,很不一样。
金总开口:“你丫今儿吃错药了吧?”
沧总被小少爷整得也很无语,我没吃错药,但我觉得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金总歪头:“沧逸景正常点儿!”
沧逸景点点头。
“叫叔也行,老金也行,钟叔叔…”他品味了一下,觉得很恶心,“荣小姐可以这么称呼我,你就算了。”
钟睿之一直在憋笑,为了让自己别憋出内伤,拿出烟盒开始发烟。
万宝路。
钟拙筠突然想起了沧逸景那个名叫睿睿的,也抽万宝路的抛弃他的未婚妻。于是叼着烟操着调侃的京腔,就开始给宝贝儿子讲述,沧总逊毙了的被甩往事。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抱着我哭到天亮。大半天不动了,我心想他睡着了,他这大块头压着我,我多累啊,才想推开一点儿,立马抱着又开始大哭。”钟拙筠道,“他被女人甩,我他妈跟着受罪。”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钟拙筠说的甩了沧逸景的女人是他儿子,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我寻思给他点根长寿烟消愁啊,”钟拙筠以说笑话的心态和语气说着,“我喝得有些晕,胡乱拿错了烟,他一看是万宝路,他哭得更厉害,非说自己媳妇儿也抽万宝路,我真是服了,这烟一股脚丫子味儿,我以为只有你爱抽呢。”
钟睿之也跟着中枪,拿着有脚丫子味儿的万宝路,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爸爸,白的有一点,红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