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最後到底是給宇智波斑叫了回來,宇智波斑看著面前的大骨頭棒子,一時心情難以言喻。
這算是什麼情況?拿火遁燒骨頭作甚?煲湯嗎???
看著宇智波斑眼中都要實質化的問號,艾莉和柱間都很是不好意思。
兩人用眼神溝通半響,最後還是柱間站出來解釋了一下,委婉表明了想要他的火遁試試看能不能將這根骨頭熔了的想法。
宇智波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眼大骨頭,陷入沉默。
頭一次發現火遁竟然還有這種作用?
這要是隻柱間一個人說的,那他肯定不會管,說不準還會跟他打一架,但要是艾莉……算了。
宇智波斑帶著大骨頭和兩人往空地上過去,來了一次大型火遁。
這還是艾莉第一次直面宇智波斑的火遁,毫不誇張的說,就這一手,神乎其神不外如是。她甚至都想扒拉著斑的嘴巴掰開看看裡面是不是安置了什麼噴火裝置。
宇智波斑似感覺到了什麼,警惕地捂嘴往後退半步。
艾莉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火焰是挺大的,但溫度似乎跟普通火焰沒什麼區別。”
除了陣勢嚇人,出現的不是很科學之外,火焰的溫度沒差。
那根骨頭依然淡定,啥事都沒有。
宇智波斑道:“怎麼說?”
艾莉就建議道:“你這個忍術能不能提升一下下呢?比如說火焰的質量,讓它溫度更高一些,最好變成青紫色的那種。”
她隱約記得青紫色顏色的火焰可高達五千到六千高溫,要是能有這種溫度,什麼都能燒化了!
宇智波斑低頭琢磨,火遁算得上宇智波一族的拿手絕活,不管其他忍者家族有沒有會火遁的,但絕沒有宇智波的火遁有威懾性,屬於宇智波一族的代表性忍術之一,這要是能把忍術加強……
柱間朝艾莉豎起大拇指,“這主意不錯,溫度高了,這骨頭肯定就能熔了。”
宇智波斑回神,聞言對他難得不穩重的翻了個白眼,改進忍術難不成就只為了更好燒火?他以前可沒見柱間這麼飄。
扭頭卻見艾莉亮晶晶的雙眼。
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能怎麼辦,還不是得把兩人原諒,然後保證自己會回去跟族人研究如何提升火遁溫度。
後來的後來,宇智波除了寫輪眼外最出名的忍術就是高溫火遁,殺傷力足以媲美任何極度危險的忍術,後因殺傷力太大,也因為後期忍者之間徹底和平下來,此術就成為了禁術。
當然,這都是後話。
宇智波斑拎著大骨頭走了,說要把這根骨頭當作實驗工具,對此艾莉沒意見,柱間也表示這種骨頭還有不少,要是還想要他可以再走一趟。
宇智波斑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沒有搭理柱間的意思。
柱間也不生氣,依然笑呵呵的,瞧著脾氣可好了。
艾莉知道這是他們的相處方式,便笑眯眯地看著,沒有插話的意思,見宇智波斑走了,她才跟柱間往回走。
路上,柱間雙手搭在腦後,近乎嘆息地說:“這樣的生活可真好啊,要是能一直這麼下去就好了。”
艾莉:“你不是以前就跟斑的關係很好嗎?”
柱間嘆氣,“我們從小就認識,那時候年紀小還能來往,但長大之後就再見面只能是戰場上的事兒了。”
艾莉一臉懵,這事她還真不知道。也就是說他們小時候關係還不錯,長大之後便再沒這麼和平相處的時候了?
她一言難盡道:“你們以前動手都動真格的?”
“那肯定的啊,每次動手都是竭盡全力,這是對對方的尊重。”
艾莉不懂,艾莉大受震撼。
這可能就是所謂男人的友誼吧,她不懂,她也不太想理解。
艾莉沒說話,默默聽著柱間說起他和宇智波斑的那些事,說實話感覺有點gaygay的,但她卻清楚的知道這兩人都是直的不能再直的鋼鐵直男。
忽然,柱間再次開口問:“我們的生活能這樣一直下去嗎?” 艾莉之前也不過是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能有什麼政治素養,只不過她再怎麼垃圾也比這裡的絕大多數人好許多,便道:“如果維持的好,興許可以一直和平下去。”
柱間頓了頓腳步,又問:“你說我可不可以將人聚攏起來,組成一個村子呢?這樣大家一起攜手共進,安穩性會大大提高許多。”
“這事你琢磨好久了吧?”艾莉笑道,柱間這人看似大咧咧,其實粗中有細,能讓他說出這話想必已經在心裡琢磨了許久,才開了口。
“可不是,我的夢想就是讓所有忍者都能好好活下去,但我思來想去只能想到讓忍者依附其他國家生活,有人掌控忍者的力量或許就能給忍者上上一道枷鎖。後來你出現了,我想著這麼一直下去、讓忍者們抱團生活也不是不行,我們自己有手有腳,能幹活能種地,還能做生意,怎麼都能養得起自己了。”
艾莉翻了個白眼,幸好你沒真行動起來,還依附別的國家生存?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不過,他既然已經放棄了,她就不再多說,而是道:“說起來,我也有點懷疑,不說其他,只說種地你們千手就很拿手,那怎麼還能養不活自己呢?”
提起這裡,柱間眼中也透出幾分茫然,仔細回憶了一下,“不知道,好像每次剛休養生息恢復過來,準備再好好養一養的時候就會又產生新衝突,衝突結束後再次休養生息,周而復始,像是受了某種詛咒。”
艾莉嗤笑,像是產屋敷那種人力不可抗拒才是真正的詛咒,他們這種人與人之間的衝突都是人為可控制的,跟詛咒有什麼關係。
可別隨便給詛咒扣鍋,人詛咒冤不冤?
艾莉有點冷,把手放在袖子裡,慢吞吞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柱間一臉惆悵:“我也知道事情有蹊蹺,可是往事已經過去太久,太多事情也早就沒了線索。不過我倒是有個懷疑對象。”
“誰啊?”
“就那個,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個黑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