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天山童姥
52天山童姥
彭赫捂着胸口佯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神情痛苦道:“你难道不知道说真话很容易伤人心?”蓝杉缓缓摇头,“不知道。”彭赫唇角一抽,连说三次罢了,尽显出自己的无奈,接着问:“比赛地址哪里,几号?”“下周六上午,在展览中心。”蓝杉脱口而出回答,下秒又后悔了,继而严肃警告道:“你不许去啊。”“我很忙,而且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彭赫端起杯子,“那么,祝你比赛顺利。”蓝杉同他碰杯,“谢谢。”彭赫没开车,故而吃完饭,两个人就分开了。蓝杉到达拾海书店时,董叔正在躺椅上酣睡,听见她进来,睁开眼睛醒了醒盹,坐起身,走形式地问:“你那个活动都结束了?”“嗯,今天只有一场,下周还有。”蓝杉道:“董叔,你回吧,上午因为临时换班,给你添麻烦了。”董叔:“没事,情有可原,下周如果又撞了时间,要换班,你和我提前打声招呼,这样我也能安排下时间。”蓝杉:“好,我知道了。”下午网店接待量仍非常多,其实如果都是简单售前咨询也能应付过来,唯独怕是遇到复杂的售后。虽然顾客有权利维护自己的权利,但过于难缠的,也是挺让人头疼。这不蓝杉现在就遇到了一个,只因为内衣有一处出现了勾丝的地方,对方便怀疑是别人穿过的,尽管蓝杉第一时间做出保证,店铺绝对不会将其他顾客退回来的商品进行二次售卖,并在老板应予下主动提出为其办理退货。但仍没让顾客满意。对方不仅反复强调自己所收到的东西是二手货,还说拿在手里就感觉到皮肤开始过敏,起了红疹子,已然不是光退货就能解决问题的,而是要同时赔偿医药费才可以。蓝杉将顾客的需求反映给老板,但老板最擅长踢皮球,只发过来一张补偿标准表格,让她自己发挥,就这样,她与顾客开展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拉锯战。整个过程要多折磨人就有多折磨人。末了,事情非但没解决,顾客那边甚至申请了小二介入,老板见状这才亲自下场处理。至于结果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没扣蓝杉绩效,她便谢天谢地了。有人说,下班以后连嗅…
彭赫捂着胸口佯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神情痛苦道:“你难道不知道说真话很容易伤人心?”
蓝杉缓缓摇头,“不知道。”
彭赫唇角一抽,连说三次罢了,尽显出自己的无奈,接着问:“比赛地址哪里,几号?”
“下周六上午,在展览中心。”蓝杉脱口而出回答,下秒又后悔了,继而严肃警告道:“你不许去啊。”
“我很忙,而且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彭赫端起杯子,“那么,祝你比赛顺利。”
蓝杉同他碰杯,“谢谢。”
彭赫没开车,故而吃完饭,两个人就分开了。
蓝杉到达拾海书店时,董叔正在躺椅上酣睡,听见她进来,睁开眼睛醒了醒盹,坐起身,走形式地问:“你那个活动都结束了?”
“嗯,今天只有一场,下周还有。”蓝杉道:“董叔,你回吧,上午因为临时换班,给你添麻烦了。”
董叔:“没事,情有可原,下周如果又撞了时间,要换班,你和我提前打声招呼,这样我也能安排下时间。”
蓝杉:“好,我知道了。”
下午网店接待量仍非常多,其实如果都是简单售前咨询也能应付过来,唯独怕是遇到复杂的售后。虽然顾客有权利维护自己的权利,但过于难缠的,也是挺让人头疼。
这不蓝杉现在就遇到了一个,只因为内衣有一处出现了勾丝的地方,对方便怀疑是别人穿过的,尽管蓝杉第一时间做出保证,店铺绝对不会将其他顾客退回来的商品进行二次售卖,并在老板应予下主动提出为其办理退货。
但仍没让顾客满意。
对方不仅反复强调自己所收到的东西是二手货,还说拿在手里就感觉到皮肤开始过敏,起了红疹子,已然不是光退货就能解决问题的,而是要同时赔偿医药费才可以。
蓝杉将顾客的需求反映给老板,但老板最擅长踢皮球,只发过来一张补偿标准表格,让她自己发挥,就这样,她与顾客开展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拉锯战。整个过程要多折磨人就有多折磨人。
末了,事情非但没解决,顾客那边甚至申请了小二介入,老板见状这才亲自下场处理。
至于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没扣蓝杉绩效,她便谢天谢地了。
有人说,下班以后连嗅到的风都充满了鸟语花香。蓝杉对此太深有体会了,迈出书店的那一刻,她沉重的心脏,立马活蹦乱跳起来,愉悦的不得了,边哼着歌边走到车站前等车。
她站在那,狠狠吸了几下充斥着草地气味的空气,越发感到无比放松,决定等会到家后绕到小区东门,批发几根雪糕吃。
佟爱杏给蓝杉打开家门时,瞧见她手上拎着雪糕袋子,顿时笑道:“你和你爸真是长的一个脑子,两个人买的口味都一模一样。”
蓝丰闻声从厨房探出头,“我和闺女这叫心有灵犀,还长脑子,没文化。”
佟爱杏眼睛瞪过去,蓝丰感受她目光中的杀意,一秒撤回身子,佟爱杏回正过头继续和女儿说:“梦晨寄的快递我给你取回来了,你吃完饭再看。”
“速度真快,辛苦我亲爱的妈妈了。”蓝杉笑着说。
车梦晨买衣服时只考虑到了裙子穿在身上可以长一些,所以故意买了偏大一码,但这样一来,上衣和腰处便肥了。
蓝杉套在身上后晃晃荡荡,压根没法穿。
她脱下来叠整齐放进袋子里,“我还是把衣服寄回去,再让车车调换一下吧。”
佟爱杏又将衣服拿出来,里外里地看了看,道:“现在物流速度和抽疯似的,早一天晚一天都是他,别因为服装再耽误了比赛,我用家里缝纫机给你改小点就行了。”
蓝杉赶紧坐在佟爱杏身旁,搂住她脖子,笑得比狐貍还谄媚,“妈咪太好了,谢谢妈咪。”
佟爱杏也笑,“行啦,行啦,蹭我一身汗。”
即使佟爱杏知道离蓝杉几天之后才比赛,但为了女儿不拖其他人后腿,连夜就把衣服赶了出来。
次日,蓝杉起床后在客厅沙发上见到叠好的比赛服,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哭唧唧地抱住佟爱杏,心疼地埋怨,“都说了不着急穿,你还熬夜改,那么大岁数了,把眼睛弄坏咋办?”
“去去!我才五十多,就老了”佟爱杏故作生气。
蓝杉:“嘿嘿,妈咪一点都不老,永远年轻貌美。”
“对,你妈就是天山童姥。”蓝丰接话。
“诶,骂我是老妖精?”佟爱杏双手一叉腰,神情和动作堪比电影里的包租婆。
“你才有意思,天山童姥武功盖世,长得又漂亮,我拿人家比喻你,你还不知足。”蓝丰一面穿鞋一面小声嘀咕,“非说你是梅超风就高兴了。”
“蓝、丰!”佟爱杏面色一沉,扯开嗓门喊:“有能耐你把刚才那句话给我重复一遍!”
“我说什么了?啥也没说,你让我重复什么?”蓝杉切了声,“岁数大了,耳朵出现幻听了吧。”
重重的呼吸伴随着牙齿摩擦声从佟爱杏嘴里发了出来,蓝丰见状说了句我先去着车,就匆匆打开家门,逃单了楼下。
佟爱杏一脸严肃地对蓝杉说:“我告诉你,以后找老公要找个嘴笨的,省得被他气死。”
还有几个月才过二十岁的蓝杉,听到老公这两个字,只觉得婚姻离太过遥远,干瘪瘪地扯扯唇角,“妈咪我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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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杉的第二场手语解说电影互动定在了周三上午,她以为不会出现任何变数,但等到了现场,就傻了眼了。
因为和她搭档的主持人居然换成别人。
与蓝杉新搭档的主持人姓陈,是一个和彭赫年纪差不多的帅哥,两个人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她便把对彭赫之前交代的那些,又和他说了一遍。
陈主持一一记下,并说:“我平时参加的都是大型活动,还是第一次主持像今天这种小活动,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发挥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