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背后真相幼崽时期的魔尊与阿昭 - 魔头被骗为死对头生崽后 - 幺橘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66章背后真相幼崽时期的魔尊与阿昭

第66章背后真相幼崽时期的魔尊与阿昭

温鸮给了苏饮香一场三界最盛大的婚礼。

云遥是温和派,向来以和为贵。他统领仙门那些年,仙魔虽也两相对立,但至少面子上还过得去。

魔尊与神女的婚礼宴请三界,蓬莱洲并没有派人参加,但也送了贺礼,表了态度。大喜之日,万众同乐,所有人都笑容满面喜气洋洋,只有长旸一人一剑杀进婚礼现场,要救苏饮香离开。

喜殿之内,苏饮香一把掀开大红盖头,扑过去扶住遍体鳞伤的长旸:“师兄!”来不及多说第二句话,温鸮将她拉至自己身后。

“送贺礼啊?你师尊云遥已经送过,就不劳你再送一次了。来人!”

魔尊眉眼冷戾:“带长旸仙君入座喝喜酒!”

“滚!!!”长旸嘶声大吼,周身灵力激荡,猛地击退围上来的魔使。

他奋力朝温鸮劈出一剑,趁此机会拉住苏饮香的手:“阿香,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带你走!”

好好的婚礼被搅得乱七八糟,温鸮看着他二人交握的手掌,眼中杀机四现。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座无情。”手中魔刀应声而现,苏饮香却一把按住了他。

她抽出被长旸紧握的手,带着一分羞涩对他说道:“他没有你我想象的那么坏,我愿意嫁给他的。”

殿内安静下来。

长旸眼睫茫然地眨了眨,似乎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苏饮香眉眼间都是丝丝缕缕勾缠缭绕的爱意,她满怀柔情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师兄,我怀孕了,你就要有小师侄啦。”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长旸喜欢苏饮香,苏饮香自己也清楚。但苏饮香更清楚长旸天生便缺了情窍,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喜欢自己,也不过是因为她刚化形时不懂人类情感,阴差阳错让他误以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秦弥远似有所悟:“怪不得掌教接任仙门首座后仙魔关系愈发恶劣,原来还有这等前情。”

“哼。”伏昭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母亲从来都没喜欢过他,自己自作多情怀恨在心,真是个狭隘小人。你知不知道这次灵脉浩劫也是他一手策划,他想杀了所有人。”

秦弥远倒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猜到了。”

面前景象还在继续,长旸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从身上滴落的鲜血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时间飞速流转,神女腹中胎儿呱呱坠地。那孩子从小就生得极像她,受尽温鸮宠爱。

温峫三四岁时,苏饮香从外面抱回来一只小兽,毛绒绒,白白软软的一团,看了便叫人心生怜爱。

那时候的温峫还是只萌萌的糯米团子,不像后来那样冷漠寡情,小小孩童好奇地踮着脚去看母亲怀中小兽。

“这是什么呀?”他伸手去碰幼兽软软的角,苏饮香笑道,“是一只小麒麟,等他化形,以后就能陪你玩啦。”

温峫很高兴,这秋极崖内并没有与他同龄的孩子,所以他有点孤独:“真的吗,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化形呀?”

苏饮香给小兽起名“昭”。

金甲麒麟,光华灿烂。

温峫会常常趴在摇篮旁,学母亲喊他:“阿昭阿昭,快些变成人形和我一起玩吧。”

温鸮与苏饮香恩爱眷侣的声名逐渐传遍三界,仙魔也度过了千年来最和谐的一段时期。

有了妻儿,温鸮不再喜欢杀人取乐,每天都乐滋滋地陪老婆孩子玩。苏饮香亲近人间,他就把人间的节庆都原模原样搬到北冥,每到过年,还会像模像样的给孩子们发压岁钱。

食肆里的豹子精老板常接待魔尊一家四口,凭借一手好厨艺甚至成了魔尊身边的红人,羡煞旁人。

小麒麟又不自量力去捞溪中的花瓣了,果不其然,摔进水中嚎啕大哭。温鸮倚在窗边哈哈大笑,温峫撅着屁股奋力把他捞起来:“你要喜欢落花,我帮你捞。”

小麒麟摇摇头。

他不要花,他就喜欢这么玩。

苏饮香端着酒杯直摇头:“阿昭这么傻乎乎的,真担心他以后被人骗。”

温鸮不以为然道:“有我们在,怕什么,任他天真千年万年都无所谓。”

外界妖魔近日人心惶惶,因为长旸联合六大仙门建立了蛮荒,那是处专为收押妖魔所开辟的世外牢狱,其间凶恶,有进无出。

不知为何,苏饮香右眼皮总是隐隐跳动。

温峫长到八岁,苏厄自莫烟城带回来一条银蛟,他被抽了妖骨,几近灯尽油枯。

风流薄情的三生殿主从未带人回过秋极崖,苏饮香觉得好奇,但人被看得太严,连她都无法接近。

直到有一天她带着两个孩子在殿外晒太阳,那位形销骨立的妖君披着厚厚的大氅走到她旁边。

“我也有一个孩子。”

失了妖骨,他活不长了,没说两句便捂着嘴咳起来,苏饮香连忙起身让座,妖君看着跳起来扒石榴的伏昭笑道:“孩子还是小时候可爱,大了就叛逆啦。”

他身上显然有很多故事,但也显然不愿提及。苏饮香没有多问,只是请他吃石榴:“若是怀念,便多来看看我家这两个孩子吧,暂时还长不大呢。”

妖君只是笑。

苏饮香没有见过他几次,最后一次相见,他拜托自己:“若莫烟城出现怨障,请夫人帮忙解脱障主被困的魂魄,照安拜谢。”

江照安死的那天下了雨,秋极崖常日晴朗,其实很少有这样压抑的雨天,有个风尘仆仆满目血丝的男人赶来想要见他最后一面,可是来晚了。

他走时伤心欲绝,仿佛被人抽走了魂魄,只剩一副躯壳行走在这天地间。

温鸮揽着苏饮香,好奇地问苏厄:“干嘛不让他进来?人都死了,送送最后一程也好嘛。”

苏厄冷笑:“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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