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疯狗也得不咬主人才行

赵黄秋剧烈咳嗽两声，剧烈的疼痛仿佛撕裂他的心肺。

“你，什么意思？！”

尤其是，当赵黄秋见到程浮生的表情之后，更是心中诧异起来。

程浮生此刻的表情，堪称是微妙，一张苍白的面颊之上，不仅仅浮现出一种病态一般的冷冽笑容，更是在其中让赵黄秋察觉到了几分别样的神色。

顺从，亦或者说俯首帖耳！

程浮生的身材本就不高大，再加之本能的佝偻，导致程浮在诸多场合之中都显得极为不起眼。

本身没什么气质，除却一身狠厉阴险之外，程浮生的外表甚至不如寻常人。

而站在李青雀身边的他，更是下意识的让自己的后背弯曲几分，整个人就显得更加微不足道。

这种感觉……

放在赵黄秋的眼中，更像是……一条听话的狗？！

没错，就是这种既视感！

此刻的程浮生，活脱脱的像是一条被驯服的野狗，还保持着狠辣心性，但眼神之中闪烁的那种微光，却自始至终都不敢直视身旁的那个男人！

这种反差，带着一种错愕！

“你不是曾凡雷？！”

赵黄秋冷声问出了心中所想。

曾凡雷？

李青雀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面色微微带着几分追忆。

“曾凡雷……”

他轻声呢喃起来。

自从李青雀重伤之后，他就一直想着重走一遍当年霸业登顶的路。

或者说，再和当年一起打拼江山的老人，一起举杯痛饮，就当是追忆往昔峥嵘岁月……

曾凡雷，这个只比自己大一两岁的同龄人，经历过巅峰之后，就悄然消逝而去。

提及到此人，李青雀也难免为他感到几分遗憾，如果曾凡雷不负伤退出北军部，那么以他的性格，反而更适合来主掌北军部，而不是齐元山。

当年，掩云关一役，曾凡雷的负伤可谓是严重，几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虽然活了下来，终究没办法像是正常人这般，无奈之下，黯然收场。

听说，

现在的曾凡雷，孤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江南。

李青雀回神，瞥了一眼那眼神中还带着质疑的赵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