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纪念日 - 万人嫌假少爷怀了真少爷的崽 - 香酥牛排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50章纪念日

陆昀川真怕大哥头脑发热去跟家里人坦白,极端偏执的男人,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陆昀川还不想这个时候架在火上烤。

连忙起身拉住他的胳膊,好脾气地劝着,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被人听到什么,搞得真像做贼,他和傅西辞这是真“偷情”。

一手抓着傅西辞的胳膊:“哥,你冷静点,求你了,我都拒绝婉宁了,在学校也没有谈恋爱,我就只有你一个,别乱吃醋。”

傅西辞沉着脸看着他,心情是真不好:“那就听我的话。”

陆昀川无奈地点头:“听,听话,你别发疯,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傅西辞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点:“那就好。”

陆昀川是真无语,他就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就因为他对傅西辞愧疚,被傅西辞吃得死死的,他这辈子估计都逃不出他哥的手掌心。

他再次点了根烟,转身往回走:“吃午饭吧,吃完回家睡觉。”

傅西辞在后面跟上:“我还要去上班。”

陆昀川转身倒退着走:“那你去咯,哥哥加油,好好赚钱。”

陆昀川一回来,傅西辞真不想上班,就想和弟弟黏在一起,什么都别干,本来弟弟在家待不了两天。

索性公司提前放假,只留下过年值班的技术员,给三倍薪资,傅西辞也打算休年假了。

休到弟弟回学校为止。

陆昀川是真怕他,傅西辞说每天做,真会每天做,不浪费每一分钟,他刚回来的一晚就被大哥半夜偷袭,这天差点等不到晚上。

大哥回来后吃完饭,装模作样洗了衣服挂起来,又去书房写对联,说明天往门上贴。

大哥一直在练书法,字写得很好看,有一种名流大家的风范,陆昀川夸他字写得好。

其实傅西辞什么都做得好,虽然学历低,但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什么都自学。

只是没有学历罢了,他脑子里装的东西,一般人还真装不下。

三室一厅的学区房,两个卧室被他俩占了,剩下的一间本来是陆昀川的学习室,后来他去了大学,就被哥哥改造成了书房。

陆昀川问他为什么把东西都搬走了,傅西辞说要搬回傅家住,陆昀川不想去。

一想到傅凌川那恶心人的嘴脸,他对那个家也没什么期待了。

可傅西辞说:“父亲和母亲决定让你继续做傅家二少爷,傅凌川排第三去。”

陆昀川脸都绿了,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傅西辞:“我俩这关系?还要继续做兄弟啊?开什么玩笑,你不觉得脸红,我还觉得脸红呢。”

傅西辞手中的毛笔顿住了,他微微抬眼看向陆昀川:“又没事,反正没人知道,你在家又待不了两天。”

陆昀川坐在他梨花木书桌边缘:“可是有压力啊,回傅家就承认我还是傅家人,我和你还是兄弟,那我俩岂不是……乱了?”

傅西辞将狼毫笔放在砚台上,走到他身边,双手掐住陆昀川的腰,把他抱到宽大的书桌上坐下,两手撑在他两侧,目光灼灼望向弟弟的眼底:“早就乱了,现在才意识到,是不是太迟了?”

陆昀川被他看得脸色发烫:“那是因为我没把自己当傅家人,现在要是住回去,那不就承认我是傅家人了。何况就你这德行,我不信我住回去你不回去,在父母眼皮子底下乱来,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傅西辞低笑一声,凑到他唇角亲一下:“这么害怕?不过当傅太太,傅家的大少奶奶,也是傅家人。”

陆昀川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但还是招架不住大哥刚才用那种语气说话,顿时臊了个大红脸:“谁、谁要给你当傅太太了,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是男的。”

傅西辞伸手从他腰上一揽,大手摁住他的后腰,将他贴向自己:“男的怎么了,我就喜欢男的。”

陆昀川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大哥,你要是把这一套用在哄女人上,何愁没有女人喜欢你啊,用错了地方,我真不吃你这套,很尴尬,求你别对我用这种语气。”

傅西辞摇头:“没有,就只给你用,其他人想都别想。”

陆昀川又难为情又想笑,怪他和傅西辞太熟了,真的好违和,他笑得书桌都在抖,半天停不下来。

傅西辞就愣愣地看着他,等着他笑完。

陆昀川沉住气,停下之后,推了他一把:“别撩我,我还是习惯跟你正常相处,你这么黏糊糊的,我还真不习惯,有点油。”

傅西辞:“……”

陆昀川头往后仰,又想笑了:“哈哈哈哈,真的好油,我又不是女人,我受不了你。”

傅西辞被他笑得神色又开始难看,见他实在停不下来,索性往前一凑,亲上去。

陆昀川成功被封嘴,停下了,可是他这一系列行为把他大哥的自尊心笑没了。

傅西辞两只手抓着他的腰贴向自己,勾着他的舌使劲吻,黏黏糊糊的接吻声响彻书房,傅西辞低声呢喃:“笑啊,怎么不笑了?”

陆昀川笑不出来了,因为已经被抵住了,他又开始道歉:“错了,哥哥,我再也不笑你了,节制点,大过年的不能这样。”

傅西辞这才慢慢地放开他,就一会儿时间,陆昀川浅淡的薄唇就被嘬得红润饱满。

傅西辞看着他的神色半天,眼神像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过年怎么了?明天我生日,是我俩一周年纪念日,今晚放过你。”

陆昀川脑袋发懵:“什么纪念日?”

傅西辞唇角的笑有点邪:“夫夫纪念日。”

陆昀川这才反应过来,去年也是在大年三十,他和傅西辞彻底做了夫夫。

不是,这算什么纪念日,那是他的痛苦日,差点死在大年初一的夜里。

陆昀川觉得脊背一阵发寒,赶紧一溜烟从书桌上下去,头都不回地往出去走:“明天要去老宅吃年夜饭,大家都会在,你注意影响,我不可能再跟你住一起,去年是因为父亲骂你,今年你找什么理由?安分点吧你。”

傅西辞看着他出去把门关上,沉声回答:“我有的是办法,明晚,等我。”

陆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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