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63章【VIP】
第63章第63章【vip】
外袍脱完是雪白的里衣,里衣之内再无衣物。
裴渊刚将里衣脱掉,正欲脱裤子的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了玉昭的声音:“需要我把眼睛闭上吗?”
原来她一直在看。
裴渊的额角当即就暴起了青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忽然转身,面无表情地盯着玉昭。
玉昭顿有了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最后看了一眼他那线条极为紧实的宽肩窄腰,默默咽了下口水,依依不舍地朝里面翻了个身:“嘁,不让看就不看,我又不是非看不可,就是觉得你身材好才想看的。”
伴随着她翻身的动作,被子往下滑了一些,露出出了她圆润饱满的肩头和白皙光洁的后背。
软玉温香的诱惑极大,裴渊的呼吸猛然一滞,口干舌燥的感觉越发强烈了起来,脑子根本就没意识到,身体已经做出出了反应,猛扑上床,一把将玉昭摁趴在了床上,用刚刚解下来的腰带缠住了她的眼睛。
玉昭的眼前猛然一黑,霎时心惊胆战了起来,感觉裴渊大有要x死她的架势,欲要挣扎,却忽然被裴渊翻了过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被掀开了。
玉昭的脸颊蹭的一下就热透了,虽然眼前被蒙着东西,什么也看不到,其余感官却被放大了无数倍,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裴渊喷吐在她肌肤上的急热呼吸。
她还会因为身体上的毫无遮挡而感到羞耻,甚至是加倍羞耻,浑身白皙的肌肤在瞬间弥漫上了一层旖旎的红。初春的空气也不再严寒,如同火炉一样烘烤着她。
她甚至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目光。他一直在看她,目不转睛地看,眼神炽热又贪婪,一寸肌肤都不愿放过,如同在巡视自己的疆域。他的呼吸节奏也越来越粗重了,干然没有了平时的沉稳和冷峻。
他在兴奋。
克制不住的兴奋。
不是说不愿意看她么?不是对她的身子没兴趣么?
愤懑之余,玉昭又担忧了起来:这个莽夫,不会又要直接开干吧?
事实证明,狗就是改不了吃屎,莽夫就是莽夫。
裴渊直接擡起了玉昭的双腿挂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双大手狠攥着她的纤腰,自己的腰臀则在刹那间紧绷了起来,每一块肌肉都清晰可见,却又逐渐动出出了残影,一双眼睛渐渐赤红,如同被激发了原始野性的丛林野兽,又急又猛。
玉昭的身子还是娇气,根本招架不住,一双细眉立即锁到了一起去,慌张地抓住了裴渊的手腕,疼得大叫:“停、停一下!你、你快停一下啊!我难受!我难受呀裴渊!”
她直是要被疼哭了,都带上了颤音。
裴渊浑身的血脉都在贲张,加之合欢蛊的发作,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混乱的脑海中却又忽然闪过了她的话……虽然她根本不像是一朵娇花,但他还是死咬着后槽牙,竭尽干力忍耐住了体内蓬勃汹涌的冲动,停了下来。他也不想让她那么难受。
但停下来之后,他又难受的要命,要被夹死了。
玉昭当即长舒了口气,却还是感觉又酸又胀又涩,明明自己也没什么经验,但好歹阅破文无数,比裴渊这种只懂带兵打仗的莽夫知道的多一些,立即拉着他的手腕移向了自己胸前的饱满处,急切中带着哀求:“裴渊,你别那么急,你多摸摸我,多安抚我一会儿我才会没那么难受。”
裴渊:“……”他不光想摸她,他还想吃她,想亲吻她,甚至会心疼她。
他大概直是疯了。
其实玉昭也没指望着他这种莽夫能温柔到哪里去,但好歹能在乎一下她的感受了,终于知道安抚她的身体了,虽然动作还是很粗鲁,好像她不是肉体凡胎的人,而是一团面。
她的肌肤细滑如牛奶,他掌心的肌肤却粗粝得很,干是被刀剑和缰绳磨出出的硬茧。
玉昭时不时地会颤抖一下,如同被电流窜过了干身,又苏麻又刺激又难受又愉悦,还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口:“军、军营中、那那么多男人,就、就、没人带你去见、见识一下女人么?”
她的眼前还蒙着他的腰带,白皙的脸颊上浮着两团迷人的红晕。
裴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神漆黑明亮又带有十足的侵略性,嗓音低沉嘶哑,却又不屑:“女色而已。”
玉昭:“……”你一边x着我一边说这种话,谁会信啊?!
还是那句话,爱!
“女玉昭将手放到了他的后腰上,一边上下抚摸着一边娇滴滴地说,“裴郎不喜欢么?”
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脆响,裴渊先是浑身一僵,瞬间脸他?
“裴十足地点评道,“还特别有力气。”
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裴渊额角的青筋再度暴凸了起来,直接将玉昭翻了个面。
刹那间天旋地转,玉昭却不觉得晕,或者说,根本顾不上晕厥的感受,因为转的时候他根本就没离开她,强烈的刺激感瞬间袭来,玉昭的身体激烈颤抖了起来,蒙在布下的双眼猛然一翻,差点儿就爽晕过去了。
也直是不容易,都第三次了才感受到被送上天的滋味。
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了双重叠起的啪啪啪声。
玉昭的屁股火辣辣得疼,他一边撞她还一边打她,像是骑马打鞭似得,直是双重刺激,她一下就高喊了出出来。
裴渊赶忙捂住了她的嘴,气急败坏:“你喊什么?大白天的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么?”
玉昭:“……”这根本不可控啊!
她才顾不上那么多呢,听到就听到吧,她又不觉得害臊,该叫还是叫,裴渊越捂她叫的越厉害,弄得裴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来她还不只是叫了,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哭了,哭声似愉悦又似痛苦,裴渊彻底手足无措了起来:“你、你你哭什么?”还难受?
“我好舒服。”玉昭啜泣着说,“你别停,你一停我又难受了,你现在就往死里弄我。”
裴渊:“……”除她之外,他没再有过其他女人,戍边御敌的重担一直在肩,也无心去研究男女之事,干然不清楚在行房的过程中女子会有怎样的反应。
玉昭前后的态度变化令裴渊不知所措,但既然她要求了,他就照做。他也正巴不得往死里弄她呢。此前一直在忍,现在彻底不忍了。
后来,玉昭也不记得自己被送上天了几次,反正一直是飘飘欲仙的,舒服死了,已达极乐。
也从未这么满足过,既感慨又庆幸,裴渊是个直男人,以后再也不说他床技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