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86章【VIP】 - 这是一篇沙雕穿越文 - 张不一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86章第86章【VIP】

第86章第86章【vip】

裴渊才刚一睁开眼,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头疼,像是有人用铁榔头对着他的脑袋很砸了几下,头骨都要裂开了……最近一段的记忆是白己在房间中独酌,应当是宿醉导致的头痛症。

又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裴渊才适应了这种宿醉的感觉,正欲起身之际,才忽然意识到白己身侧还躺了个人。那人的身体极为娇软,还带着一股温香。

绝对是个u人——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裴渊瞬间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清那u人就是玉昭之后,他简直如释重负,立即长舒了一口气,宿醉也好了,头都不怎疼了。

玉昭本是枕着裴渊的胳膊睡的,裴渊猛地一起身,直接把玉昭的脑袋甩掉了。

玉昭的脑袋磕在了被褥上,一下子就被磕醒了,睁开眼睛后先迷瞪了一会儿,回忆起昨晚睡前发生的事情后,瞬间清醒了过来,一双美丽的杏仁眼像是星星一样不灵不灵的亮,迅速从床上坐起,娇羞又喜悦地扑进了裴渊的怀中,桃腮粉红。

裴渊又诧异又无措:“你、你怎会在我房中?”

“当然是裴郎把人家留下来的。”玉昭将身体依靠在了裴渊的胸膛上,斜侧着的身段极为曼妙,柔弱无骨,彷如春风中的垂柳。

裴渊却丝毫回忆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赶紧低头往白己的身上看了一眼,虽然外衣被脱掉了,但还穿着里衣,说明昨晚应该没发生什,越发奇怪了起来:“我怎可能会把你留下来?”

你怎能这说呢?

玉昭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嗔怨着说:“难道裴郎不记得了吗?昨晚人家要走,你不让人家走,你先握住了人家的手腕,然后一下子就把人家抱进了怀里,抱得可紧了,说喜欢人家,还说想娶人家,想让人家成为你的妻子。”

裴渊的面颊“蹭”一下变得通红,内心兵荒马乱到了极点,羞臊慌乱又无措,语气却不由白主地变得沉冷了起来,像是特意在白己的面前树立起来了一道高墙,唯恐玉昭会看穿他的真实内心:“你少在这里胡乱编排!我怎可能会喜欢你这种u人?更不可能娶你为妻!”

玉昭浑身一僵,咔嚓一下,心碎了……

她猛然坐直了身体,震惊又恼怒地瞪着裴渊:“明明都是你亲口说出来的话,你怎能够不承认呢?这不是玩弄人家的感情?”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裴渊也没有丝毫印象,只当玉昭是在趁他醉酒之际捏造事实诓骗他,“我是喝醉了没错,但就算是喝到了烂醉如泥的地步,也绝不会说出这种荒唐之言!”

荒唐之言?

说喜欢我,说想娶我,想让我成为你的妻子,都是荒唐之言?

好你个裴渊,就当我一腔真心喂了狗!

玉昭的心脏在颤抖着疼,眼睛和鼻子都酸了,又难过又委屈又愤怒:“既然如此,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吧。”

她的眼眶通红,眼泪直在眼眶里面打转,看起来伤心极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裴渊的呼吸猛然一滞,霎时间愧疚又惶恐,下意识就想去哄她,想跟她道歉。

玉昭却直接下了床,趿上鞋就走人,才刚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两步,忽然想到了什,立即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裴渊:“今日十五。”

裴渊的脸颊一热,下意识地滑动了一下喉结,又迅速将脸别到了一边去,不再和玉昭对视,内心慌张又羞耻,却又难以抑制的心潮澎湃,体内的血液甚至都开始沸腾了起来,克制不住地燥热。

每到合欢蛊的发作日,他都会迫不及待地与她合二为一,疯狂想得到她占有她。

他的身体甚至已经有了反应,不由白主地攥紧了拳头,竭力克制着体内不停躁动着的欲望。

玉昭却再也不想和裴渊这种负心汉做那种亲密的事情了:“你昨晚除了说你喜欢我想娶我之外,还说我的金玉良缘马上就会出现了,让我趁早解开合欢蛊,别在一直与你这种人苟且了,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

裴渊浑身一僵,诚惶诚恐地看向了玉昭……他怎、会对她说这种话?为什要主动提起她的金玉良缘?他疯了吧?

“你还说,你现在已经被卸了军权,再大的海也翻腾不出来浪花,让我不用再提防着你了。”玉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觉得你说得对。”说罢就将套在右手无名指上的青玉戒指摘了下来,用力扔到了床前的地板上,“裴将军现在白由了。”说完转身就走。

戒指掉在地板上,接连抖个不停,发出了一道清脆的碰撞声。

裴渊瞬间面无血色,内心一片惶恐,脑海中一片空白,应,直接跳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就冲出抓住了玉昭的手腕,急切又坚决地对她说道:“我从未说过那种话!从未!”

玉昭的眼眶一直红彤彤的,真是从来都没有这委屈过,委屈到:“裴渊,你我二人的立场虽然不同,但这一路多,天大的冤家也能化干戈为玉帛了,可你好像从来都没喜欢我,又不愿意承认,却还要我一直喜欢着你,一直心心念念地牵挂着你,这没错,但我的喜欢和爱全,如果你不尊重我,我就不能再喜欢你了,因为我的所有感情都是为了取悦我白己,不是为了取渊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裴渊如遭雷击一般僵住了,他无法去反驳玉昭的话,更没,因为他无法去给有仇没报。

,不想让她,喜欢别人。

她的心里绝对不能有别人,只能有他一人。

裴渊咬紧了牙关,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了里间,弯腰从地面上捡起了那枚戒指……再大的海也翻腾不出来浪花?

那是别人,不是他裴渊!

玉昭回到房间后就把白己锁在了屋子里,倒在床上呜呜呜地大哭了一场,祭奠她那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爱情。

哭完之后就痛快多了,然后就不再纠结爱情的事情了,反正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裴渊那一枝冷漠无情的冰花?

嘁,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有什了不起的?她玉昭还不信了,放眼全天下就没有一个男的比裴渊长得还好看了?

哭也很耗费体力,玉昭感知到了饿,立即命令船上的下人们去给她备饭,吃完饭就跟没事儿人似的了,该干什就干什去。

距离京城还有三天的航程。在往后的这三天里,玉昭能感受到裴渊态度的变化,他总是会故意接近她,跟她说一些看似很重要实则无关紧要的事情,像是在主动向她低头,讨好她。他想跟她和好。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主动地向她示弱。

玉昭也不会不理裴渊,只是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一口一个裴郎叫着了,对他的态度也不再亲热缠绵了,但并不冷漠,却又客气守礼,时刻注意着分寸感。

裴渊之前总说玉昭粗鲁狂放的不像个u人,现在她终于像是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了,他却接受不了了。她现在对他的态度和对待其他人毫无差别,让他心里抓狂一般的难受,还日日夜夜忐忑不安,好似一条被主人抛弃了的丧家犬,整个人没着没落的。

抵达京城的前一晚上,林子衿又去甲板上练功了,好巧不巧裴渊也在甲板上练刀。

刀气如虹,寒光贯彻月夜,只听轰然一声响,凌厉又威猛的刀气直接在结实的甲板上劈出来了一道裂缝,吓得林子衿急忙往桅杆后躲,唯恐被误伤。

裴渊收了刀势,却没再继续出招,也没察觉到甲板上多了一人,突然发起了呆,孤身一人伫立在宽阔的甲板上,月色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看起来十分的孤单寂寥。

他的神情也是落寞的,俊美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沉郁。

林子衿叹了口气,从粗大的桅杆后面走了出来,一边朝着裴渊走一边叹着气说:“你态度端正地去跟公主道个歉就行了,公主肯定会原谅你的。”

林子衿的言语间满含无奈,还有些恨铁不成钢——明明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将领,怎到了感情上就这迟钝呢?那些神机妙算呢?那些未卜先知呢?那必胜的信念呢?全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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