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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鱼哪有廉耻之心

第5章鱼哪有廉耻之心

和韵溪谷的大门很气派,极具艺术感。进门是一条弯曲的柏油路,两面夹山,走一段就开阔了。平缓起伏的大草坪,散落在谷间平地的各种建筑,再远处还有摩天轮,估计是游乐场,能听到过山车的呼啸。真的很美。姜河在心里感叹。在一处临溪的别墅前,她们下了车。这地方是滕彧的私人别墅,一共三层,内外都有楼梯,外侧的楼梯通着每层的平台,用来观景吹风。早来的同学都已经参观完。溪边设有长长的铁板烧台子,几个戴着白帽的厨师正在忙碌处理食材。名贵海鲜铺满料理台,冰桶里放着酒和香槟,服务生正摆放寿司和甜品。滕彧简直把酒店的自助餐厅给搬过来,甚至请了乐队,是他酒吧的哥们儿,在空地上铺好毯子,给吉他调音。对彧少的赞美之词说了几箩筐后,大家也只是找到各自的小团体干各自的事,吃东西,唱歌,桌游,打电动,四处逛。四处逛的人就是姜河。趁太阳还未落山,微风正好,温度适宜,姜河想看看这诺大的伊甸园是否真的如宣传的那么好。宋乐琪本来和她一起,结果被傅明瀚截胡了,非说她书呆子连switch都玩不转,拉她去二楼打电动。好些人在那里,姜河也劝她去玩,且并不担心她,何况这俩人是十年的欢喜冤家,傅明瀚嘴上说着各种不中听的话,其实是在掩饰对宋乐琪的分享欲。于是姜河就又落单了。但她喜欢这样。一个人走走。景区的建筑密集起来,从别墅过渡到亭台楼阁。姜河踏进一座中式仿古院子,这是个一进院,里面有一方好大的池子,池里有各色锦鲤,四周都是树,名贵树种枝桠错落,正堂还有个茶室,不知道有没有热水泡茶喝。这院子简直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院子没人,她便坐到池边藤椅上,喂了会鱼。鱼食撒进去,锦鲤们很快翻腾起来,顿时水花四溅,也不管红斑黑点金鳞,通通混在一起,完全不顾兄友弟恭地争抢。当然,鱼哪有廉耻之心?她盯着水面,忽然好奇,这池子不通外面,万一停电,鱼儿们缺氧怎么办?于是找来找去,发现,就在池子边的木地板下,有个隐藏…

和韵溪谷的大门很气派,极具艺术感。进门是一条弯曲的柏油路,两面夹山,走一段就开阔了。平缓起伏的大草坪,散落在谷间平地的各种建筑,再远处还有摩天轮,估计是游乐场,能听到过山车的呼啸。

真的很美。姜河在心里感叹。

在一处临溪的别墅前,她们下了车。

这地方是滕彧的私人别墅,一共三层,内外都有楼梯,外侧的楼梯通着每层的平台,用来观景吹风。

早来的同学都已经参观完。

溪边设有长长的铁板烧台子,几个戴着白帽的厨师正在忙碌处理食材。名贵海鲜铺满料理台,冰桶里放着酒和香槟,服务生正摆放寿司和甜品。

滕彧简直把酒店的自助餐厅给搬过来,甚至请了乐队,是他酒吧的哥们儿,在空地上铺好毯子,给吉他调音。

对彧少的赞美之词说了几箩筐后,大家也只是找到各自的小团体干各自的事,吃东西,唱歌,桌游,打电动,四处逛。

四处逛的人就是姜河。

趁太阳还未落山,微风正好,温度适宜,姜河想看看这诺大的伊甸园是否真的如宣传的那么好。

宋乐琪本来和她一起,结果被傅明瀚截胡了,非说她书呆子连switch都玩不转,拉她去二楼打电动。

好些人在那里,姜河也劝她去玩,且并不担心她,何况这俩人是十年的欢喜冤家,傅明瀚嘴上说着各种不中听的话,其实是在掩饰对宋乐琪的分享欲。

于是姜河就又落单了。

但她喜欢这样。

一个人走走。

景区的建筑密集起来,从别墅过渡到亭台楼阁。

姜河踏进一座中式仿古院子,这是个一进院,里面有一方好大的池子,池里有各色锦鲤,四周都是树,名贵树种枝桠错落,正堂还有个茶室,不知道有没有热水泡茶喝。

这院子简直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

院子没人,她便坐到池边藤椅上,喂了会鱼。

鱼食撒进去,锦鲤们很快翻腾起来,顿时水花四溅,也不管红斑黑点金鳞,通通混在一起,完全不顾兄友弟恭地争抢。

当然,鱼哪有廉耻之心?

她盯着水面,忽然好奇,这池子不通外面,万一停电,鱼儿们缺氧怎么办?

于是找来找去,发现,就在池子边的木地板下,有个隐藏拉手,拉起来一看,原来下面别有洞天!几个增氧机正在工作,一直连着围墙一侧的一个ups不间断供电系统。

好先进哦!姜河惊叹,可仔细看那标志,有点疑惑,“绿风新能源”不是早就破产了吗?

正想着,院子里忽然亮了灯,顿时,茶室、树木和鱼池都鲜艳起来。

姜河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

她看向茶室,那里站着一个人。

高挺的身姿被打上柔黄的光,倒显得不那么锋芒毕露了。

滕彧右手拈一白瓷茶盏,凑到嘴边轻轻吹,浅抿一口。

姜河木然站在那,看着他品茶、放盏,然后转过身,面向自己。

傍晚的风轻拂,树叶沙沙响,鱼池吐出气泡,被风吹破。

“我应该没说这里能来吧?”

滕彧往外几步,倚门,略微偏头看她,“门口牌子上写的什么?私人宅院,游客免进。”

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姜河虽惊讶,却也没多想,没打招呼就进了别人的院子,确实理亏:“对不起,我没注意门口的牌子。”

滕彧直了身子,从正堂走过来,几步而已,姜河心跳如刚才的气泡,不规律地爆破着。越来越近,光源将彼此的脸映得清晰。

滕彧在她身前站定,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感叹:“可以啊,学会说‘对不起’了。”

姜河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确实变化好大。他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她熟悉的东西,当年的真诚无邪已荡然无存。

她看不懂他脸上的笑意,但执意觉得,那是对自己的讽刺,毕竟她做不到心如止水。

刚才在宴席上没能打成招呼,姜河不想留遗憾,于是还算真诚地说:“滕彧,好久不见。”

滕彧眸光渐暗,眉心细皱起来,好似思考她这话的真实性:“嗯,是挺久的,有四年了吧?”

他手插裤兜,往鱼池附近走了走,侧对她。

视线不在她身上,姜河稍作喘息,本着老同学该有的体面,道:“抱歉哈,要知道这是你私宅,我肯定不会进来。”

滕彧看着鱼池,淡淡回道:“就算不是私宅,你随手乱翻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姜河只能见好就收,她看得出,他不太待见自己:“是这样,我看这院子挺漂亮的,尤其这个鱼池,但这水不是活水,所以才好奇……”

“真不容易,被你瞧得上。”

滕彧打断,果然,他的目的还是要奚落她。

他转过身来,眼眸微垂:“你们家酒店上热搜你不好奇呀?还有心思在这闲逛,是来调研呢,还是想试探我念不念旧情?你敢来溪谷,你爸妈一定不知道吧?哦,我忘了,你一向胆子大,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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