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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失忆?

察觉到了不对劲,蹙着好看的柳眉,端起相框的指尖放下,抿唇犹豫,蹲下身翻找着柜子,在想要拉开最后一层柜子的时候,发现那上面竟上了锁。总觉得里边藏放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思绪混乱,无奈再怎么使劲也撬不开这牢固的枷锁,揉着眉心,重新躺回了床上,脸颊埋在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

情绪很是烦躁,下了床,在门缝出来,楼下却不见了简赤的身影,似乎是到了休班的时间,家中的佣人也在别墅的一角休息,只是偶有路过打理花草的女子经过。

顾虑着,转身回房披上一件淡粉的风衣,凌乱的墨发松垮的垂在肩头,干脆直接扎起,完全一副干脆利落的模样。出了门,一股瑟瑟的寒风袭来,笼罩着娇小的身影,凄凄地泛动着发丝,缩紧脖子,拢了拢裹着的唯一暖意,抬脚远去。

这得别墅很偏僻,四处都是高大的别墅,却是静谧的。枫叶耸动,发出悉嗦的呢喃声,若在歌颂对芳土的情慕,袅袅作响,暗自菲薄。

须臾顺着阔大的直路,才目睹那不远处来往车辆的成荫小道,伸手拦下一辆车,坐了上去。

“姑娘要去哪?”司机见是一孤零的姑娘,语气也不禁放柔,轻声问道。顾婉抿着唇,柳眉下的杏眸微垂,脑中思虑着,突的晃过一个模糊的名字。

“s市?”顾婉随着那片面的黑影,试探性地问道。司机没有她想象中的神情,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踩下油门就飞奔出去。

顾婉也是诧异,竟真有这个地方!

车内异样的安逸,窗外的沙沙声若奏鸣曲,安抚她的神经。想到了什么,出声问道:“大叔,那个问下,刚才我乘坐的地方,那是哪里?”

司机微愣,虽不明为何她会问出这么个问题,嘴上还是如实地回答:“是白桦街,不过姑娘我刚才从车窗外看见姑娘你是从身后的大道上走来的,可是那种身份?”他小心翼翼的呢喃,眼中没有恶意。

“那种身份?您说的是”顾婉拖长尾音,实际是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难道居住在简赤那片街道的人都应该有什么身份吗?富家子弟?

“就是那个组织啊!不过我经常开那里过,也有一些住那里的人乘我的车,也有四五年了,却从没见过你,新来的吧。我提醒你要小心点,那里面的人,除了那股组织,身后可还是有白氏集团在撑腰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白氏集团当初的势力可以说是恐怖的地步,唉,不过几年前的意外,他们就不再进击市场了,一直到了三年前,才从这个组织里知道白氏集团原来一直是在这里,不过可是大不如前了啊,命运弄人命运弄人.”

司机嘴里不禁喃喃,却突的捂住唇瓣,余光撇了眼顾婉,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说多了,其实这些事本来也就是一些少数人知道,告诉你也不无妨,只是怕给你招来麻烦,你可别到处说啊。”

顾婉听得入神,没想到那个她失忆后雏生的地方竟有着这些惊天的秘密,闻言应声,倚在软椅上眺望窗外逐渐伫立满城市的场景。

过隙白驹,一会便驻足那陌生的城市前,拿出兜里从房间内找出来的钱递给司机,刚想转身离开,身后的响起:“姑娘等等!你这钱是哪来的?”疑惑着,那司机盯着他手中的纸币,瞳孔竟有些颤动。

“啊是我的啊,怎么了?”顾婉挠着墨发,心底有些心虚,却蹙眉不解他的反应,只不过是张普通的纸币,为何就跟中彩票一样这么激动。闻言,司机猛地瞪大瞳孔,一把将纸币塞回她的手里,泛白着唇瓣,说道:“抱歉刚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姑娘就当没有见到过我!”

说着,车影就消失在马路中。

顾婉一脸懵然,眉宇愣愣直视她指尖被褶皱地纸币,仔细打量着,却发现不个所以然来。凋敝的橘黄早已普铺遍了过往的街道,才发现着商业化的城市竟然也有这么美的一幕。

刚才混乱的思绪一下就平静下来,指尖微张,笔画着相机的模样,透过空隙凝视那不远处停驻在枝头的麻雀。

突的,那指腹的阴影边沿闯进一道修长的身影,他手拿着一些面包屑,蹲下长腿,麻雀灵敏地很快就被吸引了过来,尖雏啄着他手心,许是有些痒意,男人轻笑着,若鸿泉般的火热,却是冰底下燃烧的岩浆。

脚步不自觉地靠近他的身影,却在离他两米之远时,身前晃过一众人群,遮挡了她的视线。再散去时,那站在原地的人,不见了身影,那枝头的麻雀还在叽喳地鸣叫,仿佛刚才她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虚幻的。

“姐姐,这是你的戒指吗?”愣神的期间,衣角突的被人拉扯,转过身,却见身下一墨发碧眸的男孩俊朗的脸颊带着红晕,手拿着一枚紫红的钻戒。

“恩,是。”顾婉揉着他的脑袋轻笑,接过他指尖的戒指,轻笑着。男孩长的很好看,清晰的五官虽略带稚嫩却很是英气,眉宇间带着点莫名的妖孽,不自觉的沉迷。

男孩似乎被她盯着不好意思,低着脑袋挠着后脑勺。这时,不远处匆匆走来一身着富丽的妇人,焦急的四处寻找,视线猛地扎住,缓缓向这边靠来。

“宋秦,又给我乱跑,下次要是被坏人抓去看你怎么办!”妇人一把抱起男孩,嘴里啰嗦着,眼神却一下又地打量着小人有没有受伤。这温馨的一幕入了顾婉的眼,眼角含笑,却又空落落的。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很是思念

终于注意到了面前的顾婉,妇人抬眸,莞尔一笑:“这小孩不懂事,还请见谅。”闻言,顾婉摇了摇头,嘴角轻笑,说着:“没事,我只是丢了东西,这小家伙刚好看见了就还给了我,说起来还要感谢他呢。”

“哈哈,那就好。我还要送他去幼儿园,就先走一步了。”妇人笑着,抱着怀里的男孩逐渐走远,而男孩却睁着杏眸,天真地看着她,眸底一片流云。

顾婉却没有注意男孩的神情,早已转身在街头闲逛着,路过一家咖啡厅,里边的时钟指向下午的两点。只是走着就这么过去了两个小时,这会回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简赤斥责自己的不辞而别。

这么想着,有些惆怅。脚尖站上石桥边的石台上,俏皮地又跳了下来,猛地,腹部突的传来一阵扭痛感,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肚腩,额间不禁漫上冷汗,她紧缩眉宇的样子很快就引来了路人的注意,他们上前关心地问道:“姑娘你怎么啊,姑娘你没事吧!”

他们说着,顾婉终是捂着肚子疼昏了倒在地上,那纯白的风衣挂在地面,残缺的记忆碎片又萦绕着大脑,而幻中的自己躺在那沾满血迹的床单上,那锋利的刀尖,冰冷的,无情地,狠狠地深陷自己的肌肤之中,流溢出鲜红的浓稠,沾湿了衣襟,缓缓地,流淌而下。她痛苦地低吟,而面前来人朦胧的面孔靠近她的耳边,丝丝索索,却听清了一道声线:“你就是该死!活该下地狱啊,顾婉。”

顾婉婉儿,她们是同一个人吗,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还是说.那是另一个的自己呢?

残留下模糊的神经只闻见那点点的低鸣声,自己的身体被抬起,眼前晃过白色的身影,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这会是午时,天色渐暗,行人早已回了家,略显空旷的大街莫名地寂寥,铺上的柏油鲜亮,划上了处处轮胎压过的痕迹,犹如脱下装饰的衣帽,失了点颜色。

视线追随一缕阳光的波动,转向至好看病态的面颊,微微红润的嘴唇增添了点生气,不再那么死灰。

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悄悄的坐在顾婉的身旁,动作很是轻盈,小心翼翼地为她打理着被褥,掖了掖,手指的弧度停顿在离顾婉的脸颊咫尺之距,稍作抬起。

须臾片刻,轻柔地放置顾婉的唇角,点点地摩挲。

他说:“我什么都不想弄清楚,哪怕现在明知你只是一个虚幻的物品,可是还是想…只是一点点的影子也好,最起码在我的身边,在阿赤的身边。”

他嘴唇微张,吐露在顾婉耳边呢喃的轻语,怅然若离。

“你就是她,就是阿熙…那是我一辈子我触不到的影子,顾婉不复存在,你就当一辈子的替代品好了…啊,不行,在我梦醒时候,再放你走,好吗?”

说着,不禁嘴边扬起讽刺的笑,不对谁,是对他自己的无知的挣扎,他当然知道现在他的举动是个错误,可是在跟张凝雪谈出那个交易的时候,他做足了准备。

下地狱的……准备。

脑中陷入当时的场景,眼前凝望女孩的睡颜无法自拔。

当日。

那个女人名叫张凝雪的女人,她的一点底细他都明白,就在早上看到极像似阿熙的脸时,再怎么拥簇的理智都一消而散了。

不出所料,下午她就找上了门。

“我知道简少爷的身份,我的这点小忙,我想…对你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而且对简少爷来说,好处可是不少?”

简赤当时听在耳里,觉得好笑,他瞧不起眼前的蝼蚁,若是以前,她根本就没有与他谈条件的资格,可如今,不得不说,眼前的人,一字一句可把他的把柄握得紧牢,张凝雪是很聪明,却也…冲动得愚蠢,明知这么做的后果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往里头栽。

如果不是那张相像的脸,还有那个身份.恐怕张凝雪连简赤的面都见不到。

“既是有利,自然是应了,那么张小姐,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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