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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他是我爱的男人

十八他是我爱的男人

“他们想走,你们就不能逼人留下。”阮霖儿说道:“金香玉给了阿岩跟梅菊活路,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他们要走,看似是违背了天理。但如今是讲法理的年代,总不能一辈子都把他们跟金香玉绑在一起吧?”“这样吧,我先跟老板请示一下。”白经理道。“阿岩跟梅菊不离开金香玉,我是不会上台的,你可以这么跟朱老板说。”阮霖儿道:“还有,我知道绑架的事情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我若是一直不露面,怕是对金香玉的名声也不好。”“好,好,我这就去说。”白经理挂了电话,立刻跑去跟朱时骁说。朱时骁一听,立刻将手中的打火机朝白经理脸色丢过去,不偏不倚刮出一道血口子,白经理痛叫了一下,差点跳起来:“老板,这都是她的原话,不是我为难您。”“竟然敢要挟我!”朱时骁的眼镜片反着森寒的白光,几乎看不清楚眼睛,他大手一拍桌子,说道:“就按照她说的,放那两个人走!但是转告她阮霖儿,要是她以后敢玩花样,我照样找到阿岩跟那个梅菊,让他们不得安宁!”白经理只好再打电话。阮霖儿二话没说,自然答应:“放心,只要我一见到阿岩跟梅菊,就不会食言的。”白经理将阿岩跟梅菊放走:“你们好运气,撞上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阮霖儿。你们这一走远走高飞,舒坦了,阮霖儿可还在老板眼皮底下呢,你们安心?”阿岩跟梅菊两个人忧心忡忡对视一眼,谁的心里也不好过,他们从金香玉的小宿舍带走了不多的行李,去了先前租下来准备结婚的小房子。不到两个小时,阮霖儿由徐嫂陪着,拿着地址找到了他们的住处。梅菊一看到阮霖儿就扑上去紧紧抱着她不愿意松开,哭得眼泪一串一串的,阿岩看到阮霖儿也不禁红了一会眼圈。“霖儿姐,让我看看你的伤。”梅菊把阮霖儿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看到她身上已经结痂但是还很明显的伤痕,不禁心疼坏了:“我跟阿岩听说万黛兰绑架你,急疯了,想去看你,但朱老板怕我们提前要跑,让人盯着我们,我们只能待在金香玉,哪里都去不了。”“没关系,梅菊,阿岩,我的伤好多了。…

“他们想走,你们就不能逼人留下。”阮霖儿说道:“金香玉给了阿岩跟梅菊活路,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他们要走,看似是违背了天理。但如今是讲法理的年代,总不能一辈子都把他们跟金香玉绑在一起吧?”

“这样吧,我先跟老板请示一下。”白经理道。

“阿岩跟梅菊不离开金香玉,我是不会上台的,你可以这么跟朱老板说。”阮霖儿道:“还有,我知道绑架的事情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我若是一直不露面,怕是对金香玉的名声也不好。”

“好,好,我这就去说。”白经理挂了电话,立刻跑去跟朱时骁说。

朱时骁一听,立刻将手中的打火机朝白经理脸色丢过去,不偏不倚刮出一道血口子,白经理痛叫了一下,差点跳起来:“老板,这都是她的原话,不是我为难您。”

“竟然敢要挟我!”朱时骁的眼镜片反着森寒的白光,几乎看不清楚眼睛,他大手一拍桌子,说道:“就按照她说的,放那两个人走!但是转告她阮霖儿,要是她以后敢玩花样,我照样找到阿岩跟那个梅菊,让他们不得安宁!”

白经理只好再打电话。

阮霖儿二话没说,自然答应:“放心,只要我一见到阿岩跟梅菊,就不会食言的。”

白经理将阿岩跟梅菊放走:“你们好运气,撞上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阮霖儿。你们这一走远走高飞,舒坦了,阮霖儿可还在老板眼皮底下呢,你们安心?”

阿岩跟梅菊两个人忧心忡忡对视一眼,谁的心里也不好过,他们从金香玉的小宿舍带走了不多的行李,去了先前租下来准备结婚的小房子。

不到两个小时,阮霖儿由徐嫂陪着,拿着地址找到了他们的住处。梅菊一看到阮霖儿就扑上去紧紧抱着她不愿意松开,哭得眼泪一串一串的,阿岩看到阮霖儿也不禁红了一会眼圈。

“霖儿姐,让我看看你的伤。”梅菊把阮霖儿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看到她身上已经结痂但是还很明显的伤痕,不禁心疼坏了:“我跟阿岩听说万黛兰绑架你,急疯了,想去看你,但朱老板怕我们提前要跑,让人盯着我们,我们只能待在金香玉,哪里都去不了。”

“没关系,梅菊,阿岩,我的伤好多了。”阮霖儿拍拍她的手,笑道:“万黛兰这几年欺负你还少吗?她有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

“谢谢你,霖儿姐,我们终于自由了。”梅菊开心得像是个小女生,但瞬间又愁眉苦脸:“霖儿姐,一想到你还在朱老板手下,我跟阿岩心里就不踏实,为了我你受了苦,对不起。”

阮霖儿看她又要哭,赶紧说道:“别傻了,我是个唱歌的,不在朱老板手下,也在别的老板手下,去哪里都差不多是这样。”

阿岩说道:“霖儿姐,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只管知会一声我,我虽然离开了金香玉,但还是有几个好兄弟的,能做的事情我会帮霖儿姐做。”

“阿岩,你又来了,既然过上安宁日子了,就别再想那些打打闹闹的事情了。”阮霖儿让徐嫂把随身带着的一些果脯、点心、蒸糕、糖果跟水果放下,说道:“今儿算是你们的新居,这点东西是我一点心意,今天我跟徐嫂想在你们这儿吃个便饭,为你们庆祝,好不好?”

阿岩跟梅菊面上有惊喜,阿岩顿时像是大男生一般手足无措:“真过意不去,这儿还没收拾好,乱糟糟的。”

“我来收拾。”梅菊推他出门:“去吧,你赶紧去买一些酒菜,别让霖儿姐等久了,吃完了你就可以去刷屋顶跟墙壁了。”

阿岩像是个居家男人一样,戴上帽子笑着出门,梅菊手脚麻利收拾着屋子,徐嫂也去帮忙。阮霖儿坐在角落窗户的阳光里,看着屋子光线明亮,灰尘飞扬,竟然觉得这时光挺美好。

“梅菊,你现在像是个贤妻良母了。”阮霖儿微笑着。

梅菊红扑扑的脸蛋更加红了,她一边弯腰擦地一边笑着回答:“他是我爱的男人,为他收拾这个家我愿意。”

梅菊忽然又转头问道:“霖儿姐,你说朱老板会怎么处罚万黛兰?她会死吗?”

阮霖儿咯噔一下,回答道:“不会的。但是,万黛兰坏了金香玉的规矩,以后是不能留下来了。”

虽然面上说得如此清淡,可阮霖儿心里也担忧,万一朱时骁真的下狠手,万黛兰丢了命,岂不是她阮霖儿一辈子的良心债。

当初只想给万黛兰一个教训,为梅菊出气,万黛兰欺负梅菊虽然可恨,但也罪不至死。

阮霖儿猜测朱时骁顾及金香玉的名声,不会对外界承认此事,也不会把万黛兰交给警察局的。

朱时骁一定是私下处理这件事。

但是,只想了一会,阮霖儿便不再为万黛兰的性命担忧了,一是因为万黛兰是老板的女人,朱老板对她多少有几分情面。

二是因为朱老板那天虽然毒打万黛兰、活捉刘五爷,但是阮霖儿心细入微,她感觉到朱老板对这事情还有怀疑。

既然有怀疑,万黛兰就暂且不会死。

下一步,静观其变。

事实上,阮霖儿对朱时骁的感觉是无比准确的。

阮霖儿与万黛兰先是在商行动手,再是阮霖儿受伤说出刘五爷的名头,这一切表面看来就是万黛兰收买了刘五爷。

但朱时骁知道,万黛兰并没有这个胆子,她顶多就是做些欺软怕硬的蛮横事情。再说对峙那晚,万黛兰与刘五爷之间的眼神压根不像是曾经见过。

如果不是万黛兰,那么幕后绑架阮霖儿的人是谁?砍伤刘五一伙的人又是谁?幕后的人是针对阮霖儿还是针对金香玉?

刘五一伙在道上一向做事靠谱,阮霖儿仅仅提了周钰鹤的名字就轻易把她放了?朱时骁一点也不相信,他觉得搞不好,是周钰鹤把阮霖儿救了,那事情可就复杂多了。

万黛兰跟刘五爷一伙被关起来已经好几天,朱时骁中间去看过几次,反复审问,刘五爷等人说不出话,只是摇头,几个人似乎都是想表达又有所顾虑的样子。

刘五爷等人就算舌头好好的,也万不敢轻易提起周家,要是被周家知道走漏了绑架的风声,日后肯定是个死。

但如果不说,朱时骁说不准也会要了他们的命,这真是让人心里抓狂。

负责接走阮霖儿的陈六子识字不多,为求眼前保命,拼命用脚在地上划着,紧绷着脖子,喉咙里发出激烈的“啊啊”声音。

朱时骁手里夹着大烟,站在他面前,问道:“你会写字?”

陈六子拼命点头,朱时骁便说:“给他纸笔。”

白经理连忙从口袋掏出笔记本跟一支钢笔,陈六子没有了手,舌头剧痛,只用牙齿咬着钢笔,浑身冷汗,瑟瑟颤抖不止,在白经理拿着的本子上,写下了一个周字。

白经理一看,吃惊问道:“周小爷,周钰鹤?”

陈六子一听,猛然摇头。

白经理回头看了朱时骁一眼,朱时骁也非常纳闷,莫非阮霖儿还认识别的姓周的人?这事情到底是谁指使的?

“你再写,想到什么写什么。”白经理朝陈六子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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