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棉花被 - 兽世团宠:病弱美人她多子多福 - 忱酥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92章棉花被

林溪晚靠在铺着虎皮的石床上,思索着如何在不暴露其他的情况下,拿出棉花。

她抬眼看向正在角落整理兽皮的鹿晨,正专注地把晒干的白虎皮叠得整整齐齐,指腹反复摩挲着边角,像是在检查有没有磨坏的地方。

察觉到她的目光,鹿晨猛地回头,琥珀色的眼睛瞬间亮了,耳尖却悄悄泛红,挠着后脑勺憨笑:“晚晚,你要是累了就先歇会儿,我把这些皮子理好,晚上给你铺得再软和点。”

林溪晚指尖轻轻划过虎皮边缘的绒毛,心里已酝酿好说辞。

鹿晨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将他支走后,把棉花拿出来,就算后面看到了,他也不会再多问什么。

林溪晚想到这,故作自然地蹙了蹙眉,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鹿晨,我打算将几块兽皮缝在一起,这样晚上睡觉也舒服些,但是这的兽皮似乎不太够用...”

“你能去多给我找几张兽皮吗?”

鹿晨眼睛瞬间瞪圆,立刻放下手中的兽皮,几步凑到她面前:“没问题,我这就去找舅舅和父亲换几张过来。”

他说着就要往外冲,又被林溪晚轻轻拉住手腕。

“等等,”她从床头摸出之前系统奖励的骨针,指尖捏着针尾晃了晃,“要大块一些的,好缝制一点。”

“没问题!”鹿晨拍着胸脯,胸膛挺得笔直,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干劲,“你在屋里等着,我快去快回!”

话音未落,他已抓起墙角的石斧往门外跑,旋梯上传来他轻快的脚步声,像小鹿踏过枯叶,很快便消失在林间的暮色里。

林溪晚听着脚步声彻底远去,才松了口气。

她意念一动,系统背包里的棉花便落在木板上,50斤的棉花差点让她淹没。

这些棉花与兽世常见的兽毛,干草截然不同,软得像云端的棉絮,轻轻一捏就能陷下去,松开又立刻弹回原状。

她又从背包里取出那卷月光蛛丝,银白的丝线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是之前开启生活用品大礼包时一起得到的,当时只觉得好看,此刻刚好用来缝补。

树屋的窗洞还透着最后一丝霞光,林溪晚将一张较大的白虎皮铺在石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棉花均匀铺开。

指尖拂过蓬松的纤维,久违的柔软触感让她微微失神,上一次这样触摸棉花,还是在现代,没想到在这异世,竟能靠系统重拾这份温暖。

她拿起骨针,将月光蛛丝穿过针孔,蛛丝比想象中更坚韧,拉拽时几乎没有弹性,比鹿族常用的兽皮绳好用太多。

她沿着白虎皮的边缘开始缝制,骨针穿过厚实的皮毛时有些费力,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角渗出细汗,却没停下动作。

每一针都缝得格外仔细,把棉花牢牢固定在兽皮里,避免日后移位。

缝到一半时,她又取出一块小些的灰熊皮,铺了层薄些的棉花,打算做个枕头,之前靠着石墙睡觉总硌得脖颈发酸,有了软枕头,夜里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窗外的霞光渐渐淡去,树屋里只剩下骨针穿过兽皮的“沙沙”声。

林溪晚缝完最后一针,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看着床上铺好的棉花兽皮被,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

树屋只有一张冰冷的石桌,鹿晨每次来都只能坐在地上,要是用剩下的棉花和兽皮边角料做张软凳和小桌子,会不会更方便?

毕竟都已经在追求高物质生活了,这些东西总是要考虑的。

“晚晚!我回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鹿晨的呼喊,紧接着是旋梯的响动。

林溪晚连忙把刚缝好的枕头用虎皮盖住,只留着铺了棉花的兽皮在外侧,装作刚整理好的样子。

她起身迎上去,就见鹿晨抱着好几张软毛毛的兽皮,怀里还攥着几根晒干的藤蔓绳,额角沾着汗,脸颊被风吹得泛红,却笑得像得到奖励的幼兽。

“我换了好多回来,要是还不够你跟我说,我去杀点兽!”

林溪晚接过兽皮,语气带着赞许:“辛苦你了,跑这么快。”

她侧身让鹿晨进屋,鹿晨把东西放在地上,目光很快被石床上的白色纤维吸引,好奇地凑过来。

“晚晚,这是什么?摸起来好软,不是兽毛也不是干草啊。”他指尖轻轻碰了碰棉花,眼睛瞬间亮得像落了星子:“天!比白虎皮还软!你在哪找的?我之前怎么从没见过?”

林溪晚早想好了说辞,她垂眸整理着棉花边缘,声音自然地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之前在迷雾森林找毒魔藤时,在一棵巨树洞里发现的,当时忙着处理根茎,只装了一点带回来,想着留着或许有用。”

她刻意避开系统的事,只说是自己偶然找到的,果然,鹿晨没再多问,反而兴奋地搓了搓手:“这东西太好了!铺在被子里肯定暖和,我帮你一起把软绒叶铺在下面吧!”

“不用,你歇会儿,我已经快弄好了。”

林溪晚笑着按住他的手,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狩猎、打磨石器磨出来的。

她话锋一转,指了指地上剩下的棉花和几块小兽皮:“对了,鹿晨,你看这树屋只有一张石桌,坐着也不舒服,剩下的材料我们要不要做张软凳和小桌子?里面填棉花,外面包上兽皮,坐着肯定软和。”

鹿晨一听,立刻用力点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好啊!就是这材料也做不了两个,不如我明天一早就去砍木头?保证做得结实!”

他说着就开始比划,“桌子要做宽点,凳子做两个,不用再蹲在地上了!”

林溪晚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弯起。

她低头继续整理棉花,月光蛛丝在指尖残留着淡淡的凉意,鹿晨在一旁用剩余的材料做着小矮凳。

两人默契地配合着,树屋里只剩下细微的整理声,和窗外渐渐升起的月牙儿,暖得像要把整个寒冬都融化。

等把棉花被铺好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鹿晨帮着把软枕头放在床头,伸手摸了摸被子,满足地叹道:“太舒服了!晚晚,你太厉害了,以后夜里再也不会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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