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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五十九梦玩男人

第59章第五十九梦玩男人

月狐仔细留意着原清逸的神色,果然只有在提及长宁时,他才会有些许波动,纵外人瞧不出来,自己也能一清二楚。

虽然有关长宁与碧云峰之事尚未有确凿的证据,但月狐也明白大概率是板上钉钉,同时也不免好奇,昔年每每提到碧云峰,沈傲霜都口口声声地主战,她若与苏青黎交好,又怎会对碧云峰有敌意?这些年也不曾泄漏过半分长宁之事,莫非她真不知情?

思绪间,水晶帘轻动,月狐瞟了眼,提醒道:“副掌门已至湖心。”

原清逸收回对视的目光,吐出一把带毒的刀:“在此事未水落石出前,若我知道你去找宁儿,休怪我不留情面。”

他不客气之事可以有很多,如今七绝神功第六关小有所成,他杀碧云峰的弟子如同踩死蝼蚁。

苏翊谦也清楚他手上沾血无数,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越如此,便越显出对长宁的在意。

而长宁虽出言维护,可苏翊谦却明白她骨子里的良善,以及对自己身世的动摇,将来苍龙谷与碧云峰商谈,她说不定能成为转机。

他识趣地起身,拢手道:“原兄,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让长宁妹妹失望之事,今日便不打扰,我们日后再见,”说罢就飘没了影。

月狐微惊:“好厉害的轻功。”

原清逸蹙眉,竟有些担心他真找去府邸,可他也乃长宁至亲,二人相处亦算正常,自己有何可担心?

思虑间,他压了口凉茶。

煦光轻柔地为院中的花草拢上层光,粉白花瓣随着清风肆意飘洒,或落在枝头,或伏于草丛,或零落于地面。

长宁的思绪亦随着花雨纷飞,昨日她与原清逸在树上亲密无间,拥抱的缱绻,她情不自禁的亲吻,他低头的动作......

他清楚世理伦常,却对自己一再纵容。夜间紧拥,清晨惶恐,诸事无一不表明血鳞花对他的影响,已至难以自持的程度,而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长宁忽觉心口一闷,说不出是喜或悲,总之她需尽快回苍龙谷找尊者问个明白,待他一回府自己就提回谷之事。

树干上布满了纠缠的纹路,月燕靠在木旁观察着窗前走神的目光。昨夜促膝而谈,再加上碧云峰之事,她沉思也在情理之中。

少女终会成熟,月燕并未上前劝说,正打算让月乌带其出去散心,顺便培养情意,却又见其掏出古籍,看得聚精会神。她轻叹了声,此事也只能做罢。

独自用过午膳后,长宁听闻原清逸将回府,她借口有了困意回房,轻掩窗扉,跌坐于黄杨木案前。待闻到熟悉的气息,她迅速打开药匣,作专注状。

原清逸虽想快些见她,步伐却并不急促。先前明明说过不会随意离开,而清晨他又一声不吭地消失。月燕说她大清早发了许久的呆,定是心下黯然,他寻思着该如何解释。

兜转之间,他飘至门口,方转过眼,便见她拿着根寸长的银针,正对着指腹。她极惧疼,怎会拿粗针扎自己?

眸底一闪,原清逸忙将柔荑捉住,旋即坐于其旁,拧眉道:“你做何?”

长宁平和道:“古籍里有一种药方,以人血验生机草,可查是否有疾,我好奇此草功用,遂想取些血泡于其中,以作测验。”

话虽如此,但此举却乃她有意为之,骨肉之亲能以血分辨,若他们真为兄妹,长宁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背负骂名。若他们并非兄妹,她定要弄清楚父亲做这些事的目的。

原清逸昔年已承受诸多苦难,长宁不愿他再为苍龙谷牺牲。但自己若未有确凿的证据,尊者不一定会告诉自己实情,是以她打算取他之血回谷查验。

但他心思细腻,若冒势取血,定会引起怀疑,是以才会出此下策。

“不过人血而已,你怕疼,何必往自己身上采。”

长宁沉静应声:“书中有言,五感超凡者之血不同于常人,我既能与鸟兽沟通,兴许血中含有珍奇。”

当然,这些话其实乃她瞎编,倒也不担心他会起疑。话毕,她作势去拿另一根银针。

原清逸二话不说就将指腹戳开,边朝白玉瓷瓶滴血,边道:“要多少?”

他的血无猩气,甚至夹杂着药香,长宁寻思,莫非这药香乃血鳞花之味?

她莞尔一笑:“多谢兄长,半瓶足矣,不够我用自己的即可。”

只见血流似急雨,很快灌了满瓶。

指腹一滴殷红似傲梅绽于雪地,长宁忽地两眼发亮,趁他收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指尖放入口中,并且用力地吮吸。

既然雪蟒之血融入自己的身体无毒,那他的血是否也类似?若如此,她可否用自己的血替他清楚体内的毒素?

未及一片落叶坠地,长宁已忖度无数。

原清逸的半截手指被湿润的舌尖包围,如同赤身徜徉于温泉之中,任柔软浸透每一粒毛孔,顷刻间就令他丢了魂。

长宁将指尖拿出时,上面还沾了几丝津液,她下意识地舔干净,盈盈笑道:“兄长,血已止。”

她捧着指尖,秋水目光轻泛涟漪,原清逸鬼使神差地凝力,便有血珠缀于盈白的指头,他着魔般将手指戳入檀口,嗓音似被酒气浸润:“还有,再舔舔。”

长宁本在留意身体的变化,是否有麻痹或难以喘气之状,倒并未特别关注他的神情。

指尖甫一入口,丁香小舌就将其包裹,细细研磨。

垂眸间,却赫然见他的整根食指入口,她眼前忽地闪过画册上男女的动作。

长宁猛不丁地擡头,只见唇瓣盈润,宛若极地冰川上绽放的红莲,双颊染含绯霞,于耳垂凝成欲滴的朱汁,黑眸幽幽,似能将人吸进去。

眸底霎那间炸过了火树银花,劈里啪啦地一阵作响,她也忘了将指尖抽出。

一股浓烈的麝香钻入肺腑,带着缕缕甜意。

长宁这才意识到不妥,方欲将他的手拿出,便觉指尖在唇中搅了一圈,舌尖亦被勾起。

她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顿觉自己被挑在了矛尖儿上,连脚趾头都弯成了新月。意识一瞬空白,她仿佛被抽走了脊骨,眼看着便要朝后倒下去。

身影晃动间,原清逸涣散的瞳孔方才重新聚拢,他用另外一只手将人揽住,垂眸间才见自己的手指还被樱唇含着。

唇角如朝露在晨光中泛着晶莹,纯粹的目光波光潋滟,双颊如枫。

原清逸的心头骤然奔出了一窝兔子,四散逃离,他仓惶地闪到门口,他在做何?他想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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