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〇作恶

富通佑都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回去的路上，富通圭佑问到：“兄弟，你是不是打算和戴先生争女人？”

“什么叫和戴先生争女人？”富通佑都说到：“那女人本来就是我的，不知道怎么姓戴的到了东洋之后就和她粘上了。”

富通圭佑对这些不感兴趣：“劝你一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得罪戴先生。就算是你的女人，只要戴先生在东洋，你都得忍着。”

“说得轻巧，哥，如果你的女人给你戴了顶绿帽子，你能忍吗？”

“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跟富通公司的复兴比起来，女人算得了什么？”富通圭佑说到：“再说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而已。”

“如果没有姓戴的，我肯定已经追到钟意了，偏偏最重要的时候姓戴的横插一脚。”

“这恐怕是你的臆想吧。”

富通佑都很不服气：“哥，那姓戴的有什么了不起？让你一直替他说好话，甚至连父亲都一直在恭维他。”

富通圭佑说到：“他手上有六十五纳米光刻机，性能和艾斯玛公司一模一样。”

“富通公司也有啊，”富通佑都不以为然：“再说六十五纳米有什么了不起？人家帕济仪器厂早就用上三十五纳米啦。”

“六十五纳米富通公司确实有，但因为运行不稳定，一直拿不到什么订单。至于帕济仪器厂的三十五纳米，你怕是看都没机会看到。”

“就算姓戴的手上有更稳定的六十五纳米光刻机，他就一定会把技术分享给富通公司吗？”

“所以说你不操心，前几天新闻不是有吗？戴先生参观了力孔公司的生产基地，马上要与力孔公司结成战略同盟，将六十五纳米技术与力孔共享。”

“且不说他的六十五纳米是真是假，你觉得他会这么好心，把技术就这么分享出来？”

富通圭佑想了想：“咱们手上一定有他需要的东西，不过暂时不知道是什么。”

富通公司的规模比力孔更大，毕竟力孔只是少部分配件自己生产然后组装，但富通恨不能连一颗螺丝钉都是自己生产，几大配件区加起来，俨然一个光刻机王国。

然而正因为业务单一，所以限制起来更容易，力孔那边虽然不算兴旺，但看上去也算正常，而富通完全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两家公司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所谓的‘工匠精神’。然而对于现代化的工业生产来说，需要‘工匠精神’钻研技术精益求精，而不是工匠动手去打磨。

在戴岳看来，之所以两家公司的产品运行不稳定，就是因为他们走入了‘工匠精神’的死胡同，一心只靠着工匠手工去做，没想过用工匠钻研出更先进更标准化的生产设备。

工厂参观完之后，一如之前，合影、提议联盟等等，富通圭佑和香川伸二一样也是满口答应。

回去之后，钟意问戴岳：“奇怪，为什么力孔公司一直没有消息，你却一点也不着急？”

“这有什么奇怪的，”戴岳回到：“你信不信富通也会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

“为什么？”

“因为他们需要时间打探我的底牌。”

钟意不太明白：“打探你的底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