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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

季时韫怀疑她其实是他在人间最后一道劫难。度过这个劫难,他就可以飞升成为神仙。或者他上辈子把徐雀澜全家都给杀了,她今生来复仇了。徐雀澜却好像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生气,她现在要做的仅仅就是给他想要的,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多做纠缠,拿着安全套,目光向他的卧室看去:“我们不进去吗?”言下之意是进行正戏,总得回到房间里去。但季时韫动也不动,他看着她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腿:“就在这儿。”徐雀澜有些吃惊,但没说什么。她理解季时韫有很多怨气,也不介意他现在借机将所有的怨气发出来。她点了点头,走到客厅内将灯关上。窗帘只拉了一半,但整间屋子都黑下来,外面的人也看不清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只有那一半的窗帘上会映出很淡的影子。徐雀澜坐到了他的腿上。在这一秒内,季时韫的喉结猛地动了动,他像森林里忽然得到阳光雨露的树木,在她坐到自己腿上的一瞬间,所有的细胞都在颤动澎湃。他面无表情地微微起身,已经嗅到了她身上洗发露的淡淡香气。他克制着颤抖的呼吸,听到她拉开自己裤链的声音。徐雀澜将自己的睡裙撩了起来,坐在他腿间,很熟练地拆开了手中的安全套。季时韫在黑夜中看着她模糊的身影,再次这么近的嗅到她的气息,他快要溺死在这股香气里。然而他又记起她刚刚拿着安全套时的说辞,猛地清醒过来。他一把抓住她撕开包装袋的手,手臂钳制着她的腰身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右手则掌握主动权,探入了她睡裙下的空间。徐雀澜的身体僵了僵,侧着头用手扶住了书桌。季时韫的气息越来越近,温热的手掌从她的大腿滑过去,像四年前一样摸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她忍不住抖了抖,身体向后撞。他用指腹轻巧灵活地揉开,贴在她耳边的声音如同鬼怪作声,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这里?”徐雀澜皱着眉头,她不会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感受,所以那声呻吟即使很轻,还是表达了她现在的态度。季时韫在她耳边冷笑,手上的动作没停,更像是泄愤,鼻尖和唇瓣抵着她…

季时韫怀疑她其实是他在人间最后一道劫难。

度过这个劫难,他就可以飞升成为神仙。或者他上辈子把徐雀澜全家都给杀了,她今生来复仇了。

徐雀澜却好像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生气,她现在要做的仅仅就是给他想要的,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多做纠缠,拿着安全套,目光向他的卧室看去:“我们不进去吗?”

言下之意是进行正戏,总得回到房间里去。

但季时韫动也不动,他看着她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腿:“就在这儿。”

徐雀澜有些吃惊,但没说什么。

她理解季时韫有很多怨气,也不介意他现在借机将所有的怨气发出来。她点了点头,走到客厅内将灯关上。窗帘只拉了一半,但整间屋子都黑下来,外面的人也看不清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只有那一半的窗帘上会映出很淡的影子。

徐雀澜坐到了他的腿上。

在这一秒内,季时韫的喉结猛地动了动,他像森林里忽然得到阳光雨露的树木,在她坐到自己腿上的一瞬间,所有的细胞都在颤动澎湃。他面无表情地微微起身,已经嗅到了她身上洗发露的淡淡香气。他克制着颤抖的呼吸,听到她拉开自己裤链的声音。

徐雀澜将自己的睡裙撩了起来,坐在他腿间,很熟练地拆开了手中的安全套。

季时韫在黑夜中看着她模糊的身影,再次这么近的嗅到她的气息,他快要溺死在这股香气里。然而他又记起她刚刚拿着安全套时的说辞,猛地清醒过来。他一把抓住她撕开包装袋的手,手臂钳制着她的腰身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右手则掌握主动权,探入了她睡裙下的空间。

徐雀澜的身体僵了僵,侧着头用手扶住了书桌。

季时韫的气息越来越近,温热的手掌从她的大腿滑过去,像四年前一样摸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她忍不住抖了抖,身体向后撞。他用指腹轻巧灵活地揉开,贴在她耳边的声音如同鬼怪作声,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这里?”

徐雀澜皱着眉头,她不会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感受,所以那声呻吟即使很轻,还是表达了她现在的态度。季时韫在她耳边冷笑,手上的动作没停,更像是泄愤,鼻尖和唇瓣抵着她的脖颈蹭过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口咬下。

她被蹭得有些痒,那种痒意很奇怪,陌生又奇怪。

她和季时韫已经分开四年,对于彼此在床上的表现早就该忘得一干二净。

窗外隐隐有风声吹过,挂在阳台上的衣服拍打着窗户,发出呼隆呼隆的响声。

徐雀澜扶在桌边的手越抠越紧。

季时韫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仿佛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折磨她。他恶意地将被湿透的手掌贴在她的腿根,停在她颈边的唇瓣缓缓地向上蹭,最终来到她的下巴。

徐雀澜在黑夜中与他对视,由于没有一点灯光,她看不清他的脸,也无从知晓他眼眸中的所有情绪。

不知道他现在正用什么目光看着她。

他的手从她的腰身移向脊柱,解开了那三道搭扣,猛然低头,将半个头颅都快埋进她的胸口里。

徐雀澜的身体晃了一下,她的体力自然比不上一个比她高又常年健身的男人,所以在被他压着时身体只能向书桌的方向靠。

她的喘息声很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撑住桌面。季时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胸口,他再度向下,湿润灼烫的唇瓣靠近,再靠近,最后彻底咬住。

松掉的乳罩掉下来,似乎落到了季时韫的手里。

徐雀澜唇瓣轻轻一抖,她看向窗帘,明明没有风,她却觉得窗帘在动。

她一开始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但是出于对目前两个人关系的考虑,她还是选择闭上了嘴巴。不知是不是这一点引起了他的不满,他的齿尖咬住,几乎将她完全向下吞。吮吸的力道如此之大,她忍不住捏着他的肩皱起眉头。而季时韫的动作更重,他托着,愤恨地吮吸,呼吸却在颤抖。

徐雀澜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吐出来,换另一边,牙齿卷着向内吮,像是企图从里面吮吸出什么。

四年来,他回忆过无数次徐雀澜身上的香气。后来,他觉得她的香气应该会改变,因为据说做了妈妈的人,身上会有一股特别的妈妈的味道,所以回忆又变成幻想。

他不管那个味道是什么,他只想快点将徐雀澜抱在怀里。但是他又意识到——这像是在徐雀澜面前缴械投降,告诉她这么多年来他多么想她,想得近乎癫狂,想得快疯了,恨得快疯了。

于是他的动作蓦然停住,将它吐出来。

徐雀澜忍耐着,哼声很细微,可以被鱼缸里供氧设备发出的声音盖住。季时韫的动作终于停下来,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不太明白他突然疯狂。

她现在只想尽快完成这件事,然后带着自己想要的答案离开。

她其实能够感受到,他应该快到不能忍耐的地步了,因为她坐在他的腿上,被顶得有点疼。

可是季时韫依旧没有任何想继续做下去的意思。

他忽然冷冷地看着她。尽管看不清彼此的脸,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熊熊燃烧的烈火。徐雀澜打算按兵不动,因为季时韫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一个动作就会引来对方的联想和猜测。

好像,好像以前他就是这样的人。

季时韫以前不能容忍任何试图接近她诱惑她的异性,就像他现在依旧不能容忍她用中号安全套造谣他的尺寸一样。

男人总喜欢在这种事上维护自尊,仿佛这是天大的事,但徐雀澜其实不是那么计较。

够用就行。

那他现在突然停下的原因,总不能是因为觉得——

别人也吸过奶吧?

其实没有,杨臻在床上很保守。

季时韫在黑夜中打量着她,尽管身体的状态已经快将他所有的情绪暴露,但他还是选择冷静下来。真可悲,在她面前必须保持冷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他不能让徐雀澜产生他还对她念念不忘的错觉,而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问,他得问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刑警一直跟着她。哪怕她杀人了……不行,杀人这件事还是比较严重的,他不能放任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

他看着她,手里还握着,声音很淡:“徐雀澜,你告诉我你犯了什么事儿,我才能保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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