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无关风月[vip] - 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 千雨成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296章无关风月[vip]

她的阿宴向来言出必行,从来不是嘴上说说哄她开心那么简单,言语间的情意与玄机一点点对自己揭开,一览无余,这样的人她怎么能不爱!她简直爱得发疯!

在这充满秘密的私密空间,秦笙为数不多的理智劝诫着,让她在那片不大的小衣布料间小心轻抚,不可太过分,却又情不自禁地垫起脚尖吻上那后颈的腺体,果不其然,怀里的人僵住了。

脑中警铃大作,恶补了知识的凌宴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求欢……她咽了咽口水,竭力控制着信香不往外露,嗓音微哑磕磕巴巴,“如,如果我,现在拒绝你,你,你,你会不会很不开心?”

好生温柔的拒绝,秦笙闭眼,鼻尖贴着那处轻蹭,深深吸了一口气,沉浸于专属于自己的雨后花香,还舍不得离开,“不会。”

大概只有一点点遗憾……但不会不开心。

当世,任何一个人与你都有时代的差距,除了我,唯有我与你心意相通,你只会是我的,任何人都无法插足。

清楚这一点,现在的秦笙有恃无恐,有了这无与伦比的底气,她愿意顺着她的心意,忍一忍没什么大不了的。

十分大气。

眷恋与珍视,鲜明而灵动……凌宴通红的耳尖动了动,桌角撑着的手臂稳住腿软的颓势,她胡乱按了些什么,忽而,按住胸口即将离去的小手,带她突破最后一块屏障,毫无保留的送了上去,几乎是立刻,她感受到了汹涌而疯狂的爱意。

再控制不住,铺天盖地的雨后初阳对身后的雪夜果香发出邀请。

猛烈痴缠的亲吻,兽性的直白掠夺与理性的温柔克制在脑内天人交战,秦笙眼睛都红了,撕扯间,窗帘幽幽遮住日光,昏暗无限放大室内的旖旎,小头绳被摘下来随意放在桌上,自己找了个凉快的地方盘踞。

凌宴喘着粗气,勉强分出一丝心神,“去,洗手。”

“嗯。”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去往洗手间,又纠缠着原路返回,片刻也不舍得分开,一把将人推到柔软的床上,秦笙目光灼灼,扑了上去。

如暴雨中飘摇无依的小鸟,如森林中无处可逃的小鹿,又似深海中濒临缺氧的小鱼,她心甘情愿落入猎人的陷阱,凌宴避无可避,呼吸温热触感光滑而粘腻,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耳语斯磨,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伴随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柔声耳语,秦笙带她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待浪潮平息,满屋信香交织涤荡,分外浓郁,光从味道就知方才战况有多激烈。

凌宴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当意识回笼,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禁缩了缩身子。

或许人们总是斥责白日宣淫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夜里黑暗的面纱能有层防护,可以以困倦为由假装睡去,尴尬和羞涩隔了一夜更好处理,然而现在外头的天还是亮的,事后立刻就要清醒地面对这些,属实过于难为情了。

凌宴:……太年轻了没有经验,果然冲动是魔鬼!

但她不后悔。

只是野山参太霸道了,可惜最近学的没能派上用场。

高挑的天乾蒙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长发披散如绸缎,白皙的皮肤蒙上晕红,像熟透了的虾子,望着自己叼回窝,吃干抹净的“猎物”,秦笙目光温和,心软的不像话,她真的好喜欢她!越来越喜欢了,得到了还是想要,怎么办?!

心念一动,她再次贴了上去,收紧臂膀将人拥住,细碎的吻与齿间轻磨落下,一道摸背顺毛,处处洋溢着欢喜与怜爱。

得偿所愿,秦笙一脸饕足,轻声问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阿宴心跳得好大声,“噗通噗通”,秦笙听到了、更感觉到了,她的阿宴啊……胸腔被她填满,不自觉压低嗓音,生怕将人吓到生出不好的体验。

“还好。”凌宴蹭了蹭,脑袋埋得更深,声若蚊蝇,“没有不舒服。”

野山参这个家伙实在太会了,弄得她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大夫有加成?凌宴十分疑惑。

明明羞得要命,还很固执的每句都要回应,秦笙笑到脸疼,她跟着钻进被窝里,窸窸窣窣。

背上越发灼热,凌宴躲来躲去,受不住了,怎么跟赶羊似得,她扭过身子捏住秦笙的嘴巴,弱弱谴责,“你,你歇会。”

“抱歉,我实在控制不住。”秦笙垂下头来抵在她心口,听着那澎湃的心跳声,满脑子都是方才的画面,任她予取予求,轻哼的痴缠,让她魂不守舍无法自已,眼神再度迷离。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而这样的人……属于自己了。

野山参脸色微红双眸晶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条饿狼,她散落的发丝瘙得到处都痒,凌宴僵持片刻,有点哭笑不得,这是给野山参憋狠了,搞了个大的?

正在她试图反省,思考如何说服对方细水长流之时,异样的触感袭来,余光中那不得了的一幕让凌宴脑子轰的一声,嗡嗡作响。

不同于大樱桃的扎实丰厚,秦笙认真品鉴着本土肉乎乎的小樱桃,欢喜地蒙上被子,“没关系,时间还早,我们等下去接芷儿。”

去接小崽还要好久啊,你……正腹诽着,凌宴想到那要命的问题,赶忙制止跟前勤劳的野山参,“我们,先不要孩子好不好?”

秦笙眨眨眼,勉强恢复一丝清明思考,天灾人祸世道混乱,芷儿也还很小,现在的确不合适,“好,依你。”

等以后安稳下来……秦笙笑了笑,堵住那问题颇多的嘴巴,再入沉沦。

没有恼人的鼻血,也没有令人啼笑皆非的塌床,她们终于水到渠成,亲密无间。

许久,浴室淅沥的水声间传出秦笙的疑问,“阿宴,哪边是热的来着?”刚才光顾着激动,没仔细注意这些物件。

凌宴扶腰凑到门前,回道,“右边,红色图标的是热的,你慢慢往右转,免得烫到你。”

“好。”热水咕咕好生舒服,秦笙眯了眯眼,可惜阿宴脸皮太薄,不然一起洗就好了,她有些遗憾地“啧”了声,欢喜洗澡。

浴室门口再遇,凌宴将毛巾和衣物塞到秦笙手里嗖的钻了进去关上门,好似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秦笙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清洗干净拾掇整齐,二人在小楼呆了一会,手牵手去往顾家接孩子回家,她们身上信香处理得很干净,也没有别的痕迹,但秦笙满脸喜气藏都藏不住,这让顾景之疑惑上了。

感受到惊讶的视线,秦笙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努力撑着,歪头任由对方打量。

不炫耀,也不多话,她家阿宴太容易羞了,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不可让旁人知晓,景之也不行。

顾景之默了默,偏过头去。

那头凌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照常与婆婆伯母告别,抱起小崽开溜。

看吧,羞得躲她了,看前方身影矫健,秦笙苦恼并快乐着的同时也不禁感叹,天乾果真不同凡响,身体好极,嗯,这日子……确实有滋有味起来了。

秦笙咂了咂嘴,活动了下酸痛的臂膀,幽幽抬腿跟上妻女,心底欢畅不已。

凌宴躲了她半个晚上,夜里,秦笙有点耐不住了,瞄了眼小人的屋子,端来药碗将人堵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问道,“你还躲我呀?”

“没有。”她就是有点……没法正式自己,凌宴被水淹没不知所措,接过药碗猛地干掉,苦得呲牙咧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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