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关岍看她有意跟自己保持距离,心就是一痛。
她们曾经明明很亲密过,钩吻到哪都黏着她,怎么现在就唯恐避之不及。
经过上次的争执,关岍也总算意识到了自己在挽回钩吻这件事用错了方法,齐茴说的没错,钩吻吃软不吃硬,越是对她强硬她就越抗拒。
想要让她回心转意就得慢慢来,不能着急,一点点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意,总有一天她会再敞开心扉重新接纳她。
像今天这样的事如果换做之前,关岍肯定会趁机邀功再狠狠踩一脚满堂彩,但她现在没有这样做,心里再怎么想也要忍住,不能再引起钩吻的反感了。
她强忍着心痛和不甘心接过外套,主动解释:“我正好到羊城出差,听说了这边的事就立马赶过来了,满堂彩有给通州这边打电话,她自己也在来的路上,相信很快就能到。”
钩吻惊讶的看向她,意外于她这个态度。
关岍观察到她的神情变化就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也暗想真是便宜满堂彩了,让自己平白无故替她说好话。
哼,不过能换来钩吻的好感,她也能忍住这点不爽,等她把钩吻追回来之后再慢慢跟满堂彩算账。
其实这件事处理起来挺简单的,打个电话就行,没必要亲自跑这一趟,钩吻知道满堂彩最近很忙,人都不在首都,她不好意思让对方为了这点事专门跑来通州。
关岍不想听她在自己面前关心另一个人,那人还是自己的情敌,就说:“这边的事交给庞书记他们,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也确实没必要再留在这,钩吻点点头,走之前还为调查组说了好话:“他们也是例行公事,本身没有错,只是不清楚我的身份才造成误会,别为难他们了。”
“知道了。”关岍答应的不情不愿。
要按她的意思,通州上下都要被问责,哪可能就这样轻拿轻放。
关岍个子高,脑袋都快顶到门头了,钩吻跟在她身边都跟小孩似的,又瘦又小。
钩吻默默退后两步。
走廊外面还站着不少人,通州的领导班子基本都在这了,还有监狱长和其他狱警,现在动静闹这么大,连军方都出动了,关于钩吻的来历众人也是各有猜测。
钩吻环顾四周,在人群之外看到两个垫脚往里看的身影,是程商和薛淼。
她从两人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了,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上班。
关岍开车送她回家,路上她也没有说话。
大概是累到了,她靠在座椅上就沉沉睡去,一点防备都没有。
关岍心情大好,给她盖上了小毛毯。
醒来的时候她还在车里,应该是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了,关岍就在旁边支着脑袋看她。
她扭扭有些酸痛的脖子,“我睡了多久?你怎么不把我叫醒。”
关岍的视线在她的嘴唇上溜过去,可没胆子坦白自己趁她睡着的时候偷亲了好几下。
“想让你多睡会。”关岍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也是为了让自己多看两眼,她知道钩吻一醒就会下车,会将她拒之门外,她现在又不敢跟着她,怕她发现了会像之前那样生气,不知道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现在就只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钩吻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低头避开了去按开门键。
“我先上楼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关岍也跟着下车,恋恋不舍道:“干嘛跟我这么客气,撇开别的不谈,我们也还是战友,你又是国家的功臣,保护你本来也是我应该做的。”
钩吻不欲多说,冲她点了点头就走进安全门上了电梯。
关岍跟了两步又生生刹住脚,留在原地苦笑,看来是真的不想跟自己有瓜葛了啊。
到家之后钩吻发现监视人已经提前把花皮送了回来,房间也里里外外打扫过,冰箱有新添置的瓜果蔬菜,足够她吃好几天的量,她可以一星期都不用出门了。
她洗了澡,穿着充当睡衣的旧t恤,光着腿窝到沙发上,招手将花皮叫过来。
花皮丢掉玩具跳上沙发上,挨在她身边用脑袋一个劲蹭她的掌心。
将近一个月没见,她还怪想花皮的,抓着狗耳朵揉了又揉。
“有没有想我?”她盯着花皮的眼睛问。
花皮冲她露舌头,耳朵压下去,眼睛笑眯眯的一脸高兴,汪汪叫了两声算作回应。
她就理解为花皮这是也想自己了,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将狗子搂到怀里,下巴垫在花皮脑袋上。
“我也想你啊,你在家肯定憋坏了吧?她们都不带你去海边玩丢球游戏,每天就只是带你到楼下拉屎撒尿是不是?唉,也不能怪她们,她们有任务在身,不能带着你到处玩,没关系,等过两天我带你去海边玩,趁现在还有机会,咱们多玩几天。”
单位她是没法再回去了,之后还会不会留在通州也不知道,她想趁这几天有时间就带花皮去海边玩球,花皮喜欢在沙滩上奔跑,之前带它去过几次,它都玩的很开心。
晚上她给满堂彩打了电话,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没事了。
“你工作那么忙,就不要为了这点事再专门跑一趟通州了,回头有时间了咱们再聚。”
满堂彩这会随领导人在西北视察地方工作,确实很忙,而且不方便离开,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想着今天晚上就过去,正好这时候钩吻打来电话。
其实在这通电话之前她就已经知道钩吻安然无恙了。
“关岍打电话跟我说了,你没事就好,真是吓死我了,通州那帮人怎么做事的,这样的错误都能犯。”
钩吻的笑容停在脸上,原来是关岍说的,倒是很让她意外。
只是她没让满堂彩察觉出来,故作轻松道:“也不怪他们,他们也是按制度办事。”
满堂彩还是很过意不去,“到底是我们工作的疏漏,没提前打好招呼,让你受了这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