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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消失这么多年她一直喜欢你

第62章消失这么多年她一直喜欢你

翌日早上,许清聿醒来后,照例去沈泠白的房间寻她,推开门,却发现诺大的卧室内空无一人,他心猛地一沉,疾步上前冲向浴室,却依旧没发现人影。

后背洇出一层冷汗,然而,接下来的时间,他翻遍了整间套房也没发现沈泠白的身影。

太阳从东边徐徐升起,落地窗前落下一片稀薄的金光,许清聿置身于窗前,双眸却好似覆着一层冰霜,指骨用力扣着手边的边缘,直到骨节都泛着白。

五分钟前,他才打过电话给前台,得到的消息却是沈泠白一大早便离开了。

听到这话,许清聿下意识以为她是回了御棠公馆,然而,当他站在公寓外,摁响门铃后,开门的是梁姨,数年不见,再次瞧见许清聿出现在家门口,梁姨颇为震惊的看着他:“清聿?”

“是我。”许清聿颔首,眉眼淡下来,透着几分焦躁,迫不及待的问起:“小白她,在家吗?”

话音落下,只见梁姨摇了摇头,遗憾道:“你来找小白?那真是不赶巧了,她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许清聿:“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不知道。”

从梁姨这得不到沈泠白的踪影,许清聿的脸色彻底沉了,寒暄过后,他没再多留,只在离开之前和梁姨交换了联系方式。

离开御棠公馆后许清聿又亲自跑了趟dc,却也只得出一个信息——沈泠白人并不在公司。

他无力的坐在车内,一上午的折腾,最后只得到一个超出他认知范围外的结论——沈泠白走了,去哪了没人知道。

许请聿双目微阖,冷峻的脸庞拢着一层浓郁的阴霾。

她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许清聿怅然若失地闭上眼,脑袋向后靠着,重逢后的种种一帧帧闪过脑海,他沉默着,任由这些画面在记忆里翻腾。

蓦地,他猛然掀眼,漆黑的眸子的动了动,他忽地想起一个人,一个或许知道她在哪的人。

*

虞清沅没料到许清聿会来找她,彼时她正在剧组跟组,听到工作人员过来和她说外面有个男士找她,她第一反应便是谢宥礼,脑子里也闪过周暨北等人,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许清聿。

剧组在科技园这边取景,地处京郊,附近只有一家装潢小资的咖啡厅。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随后便有店员上前问她们要喝些什么。

虞清沅就着菜单随便点了杯燕麦拿铁。

窗外暖风轻拂,金黄的树叶缓缓飘落,铺在行道,阳光透过稀疏的枝桠,穿过玻璃窗,在漆色方桌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你来找我,是想问有关于小白的事?”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两人还会有什么拓谈点。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许清聿弓身坐着,手臂搭在膝盖上,声音又低又淡,清隽的眉目比往日要冷沉。

虞清沅眉心一皱,猛然擡眼,长睫快速闪了闪,不明所以的看过去:“什么意思?”

她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先是和章明恒的事情闹上热搜,被不明真相的粉丝一路轰炸,再加上热搜撤得不及时,事情毫无意外地传到了两家人的耳中,她被虞母叫过去好心问候了一番,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问,她和谢宥礼是不是真的打算离婚,她无语的很,解释了好一番,这边才安抚下来,那边又被谢夫人找上门,言辞恳切都是谢宥礼这些年做的不对,谁叫两人才结婚,谢宥礼就忙着工作,在国外一待就是一年,每月也就回来个一两次,这婚结的跟守活寡似的,要是清沅真要离婚,她也不说什么。

如今听到许清聿这话,她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的意思是说小白不见了?”

“不算不见,只是...”许清聿长睫垂下来,“我找不到她。”

“酒店的人说她离开了,家里和公司我都去找了,她不在。”

听到这,虞清沅眸光闪了闪,她急忙掏出手机给沈泠白发去信息,问她现在人在哪?

发完,她顺手将手机放在桌面上,人往座椅上靠。

店员端着咖啡送过来,虞清沅道了声谢谢,随后徐徐擡眼,语重心长的问起,“你和她现在到底算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和明抚相亲吗,为什么还要找她。”

许清聿黝黑的深瞳又沉又暗,面对质问,他辩驳道:“没有相亲,我和明抚都是迫于无奈过来走个过场,该说的我已经和她讲明。”

听完,虞清沅才彻底放心下来,看着许清聿疲倦的面容,她深深叹了口气,“所以你没和明抚相亲,是因为心里还有她吗?”

“嗯。”许清聿承认的很快。

“行吧。”虞清沅揉了揉眉心,暗自叹谓: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她伸手,指尖捏住杯耳,红唇复上杯沿,浅浅啜饮了口方才点的燕麦拿铁。

接着,不紧不慢的出声:“我虽然不知道苏姨当年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但是许清聿,小白当年出国也是被逼的,她从来没想过要出国。”

话落,许清聿陡然擡头,瞳孔微震:“你说什么?”

回忆起过去,虞清沅也是嘘叹了一口气,“你们分手后没多久,她无意间在家听到了苏姨和沈伯父的谈话,知道苏姨去找了你,说了些难听的话,她想来找你,却被苏姨关在家里,用你来威胁她出国,她想来找你的。”

这话一出,过去的那些记忆便如潮水般涌现。

他忽地想起,分手后,沈泠白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但那时他刚大病过一场,他知道沈泠白有自己的骄傲,在他说完那些话的后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的,可在在提了分手的一周后,他忽然接到沈泠白打来的电话,她听起来像是刚哭过,语气极度哽咽。

咖啡店灯光柔和,空气里弥漫着醇厚的咖啡香气,中央空调呼呼运转,店内生意不算太火爆,偶尔有人推开身后那扇厚重的玻璃门,冰冷的女音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欢迎光临。

虞清沅接着说:“她跟苏姨大吵了一架,之后去了美国,刚到纽约的时候,她状态很不好,有轻微的厌食症,什么也不吃,我在美国陪了她半个月,之后迫于这边的学业,无奈也得回国,那段时间是周暨北一直陪着她,她才慢慢好起来的。”

沉吟稍许,虞清沅继续说:“她一直以为是苏姨和你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你才跟她分手的,但直到我婚礼的那天晚上,身边不少朋友重新聚在一块,她又碰见了宋柯,从别人的口中才知道,原来当年的事情也有宋柯的手笔。”

说到这,她缓缓擡睫,目光晦涩的看着许清聿:“我和她认识二十余年,那是我唯一一次见过她发脾气,她拿起酒瓶当着所有人的面砸了宋柯的脑袋,反正当天晚上,宋柯是进了医院,据说额头缝了五针。”

他静静的听着,听虞清沅说起,那些他从未知晓的事情,心脏像被无形的针一遍一遍的来回戳。

当年沈泠白和许清聿的事情,虞清沅算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见证过的人,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初沈泠白信誓旦旦说她一定会追到这位‘无情道大师兄’,所以她好奇的不行,每天都在追问,沈小姐今天追到人吗。

她刚开始还会丧丧的说没有,问的多了她就不回了,直到有一天,她忽然发来一条信息,没头没尾的说了三个字——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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