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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伤疤许清聿,你是狗吗

第60章伤疤许清聿,你是狗吗

沙发的身后用格栅隔绝出一个办公区,放了张红木椭圆形的写字台。

许清聿就坐在那办公,沈泠白闲散的靠在沙发靠枕上,手里拿了本杂志在翻看。

空气静默无声,半响过后,传来许清聿打电话的声响,翻阅的动作随之一顿,流利的伦敦腔滑进耳蜗,许清聿正在和对方讨论工作,沈泠白没兴趣听别人公司的内部交易,将手里的杂志合上,随意扔回茶几。

喉咙有些干,她起身想要去接水,小心翼翼的从沙发上起来,落地时刻意的缓了缓,大概是药物起作用,不适感慢慢降下。

沈泠白托着步子,慢慢走到岛台,从身后的橱柜取了干净的杯子,走到净水台前,指尖一摁,接了半杯温水。

电话声一直存在,喝完水,沈泠白回到房间。

夜幕降临,落地窗旁窗帘静静的垂落在两侧,京市车水马龙,霓虹光影璀璨夺目。

同处一个套房,许清聿在外面处理工作,沈泠白安静的的窝在窗前的摇椅休闲躺着。

连续好几日的气拔弩张终于在此刻舒缓了些。

今晚的相安无事就这样一直延续到快凌晨,才又一次被打破。

沈泠白站在浴室镜子前,睡裙褪下,她才终于看清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斑驳痕迹。

从锁骨一路往下,身上红痕遍布,有用力太过留下的指印,还有细细密密的吻痕,越看,她脸上的震惊之色便愈加浓郁。

几年不见,他已经从人变成狗了吗?

穿上衣服,她瘪着嘴,怒气冲冲地走出浴室。

客厅灯光亮堂,格栅后,许清聿依然端坐在办公桌前,面色冷沉地盯着电脑屏幕,表情看起来极为严肃。

沈泠白趿着拖鞋,踩着满肚子的怒气朝他走过去,她皮肤薄,稍微用力就能留下一点红印,从前做这事时,他向来温柔,但昨晚他却跟变了一样。

即使过去了一夜,这些痕迹依然斑斑点点的烙印在皮肤上,沈泠白气结,绕过格栅,杏眸瞪起,看着来人没好气地道了声:“许清聿,你是狗吗?”

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陡然响起,许清聿扭头看了眼沈泠白,下一秒,只见他当着她的面“啪”地一声重重阖上了电脑。

一种不详的预感悠然而来,沈泠白愣在原地怔然数秒,随后机械地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叹了口气,许清聿眸光对上她,不疾不徐地说:“开会。”

沈泠白:“......”

随着那两个字落下,沈泠白眼角顿时跳了跳。

浓睫快速闪了两下。她开始反思,自己方才说的那句话,应该...或许...大概率...没被旁人听见吧。

想到这,她表情一点点的扭曲出来。

真是要死,这个时间点开什么会。

她咬了咬唇,转身气噔噔地朝房间走去,她发誓,这段时间绝对不要理许清聿了,等明天醒来她就走,不要再见到他,也不要再跟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样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她左手手腕被复上一道力,她顿时定在了原地,回过头,发现手腕被许清聿紧紧握着,“放开我。”

明明傍晚过后都还是好的,这么一会脸上又浮现出愠气,许清聿覆下眼睫望着她,她精致的眉心微微拢起,长睫向上翘,乌黑的瞳仁盛着点点怒火。

想起她刚刚怒骂出来的那句话,许清聿疑惑地盯着她,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还敢问,自己做的好事不知道吗!

沈泠白胸膛不平静的起伏着,擡手将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锁骨下斑驳的印痕以及锁骨上被舔吮出来的草莓,忿忿地朝他吐出两个字:“禽兽。”

许清聿幽幽擡眼,视线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宛若上好的瓷器上彩出朵朵艳丽的梅花。

对上沈泠白薄怒的视线,许清聿沉默了会,随后一字一句启唇:“要看看你自己的杰作吗?”

“什么...”沈泠白张了张唇,茫然的嗫嚅道:“什么...意思。”

话落,只见许清聿似是叹了口气,随后缓缓擡起垂在一侧的胳膊,修长的手指落在锁骨上方那粒被系地端正的扣子。

他目光垂下来,牢牢地定在沈泠白脸上,当着她的面不疾不徐地解下那粒贝母纽扣。

沈泠白顿时瞠目,后退一步,震惊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问题甩出,许清聿却置若罔闻,略过她的提问,慢条斯理地继续着手上动作。

沈泠白眨了眨眼,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所有扣子都解下,冷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里。

下一秒,他动作更甚,在她惊愕的眸光里直接脱了身上那件衬衫,露出挺阔的肩膀和线条明显的胸膛。

很快,沈泠白便彻底说不出话,只是眼睛瞪的更大。

他皮肤有着不输于那些用保养品堆积养护出来细腻。

然而此刻——

他精壮的胸膛赤裸地暴露空气里,只见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抓痕,上臂有指甲陷进去落下的红点,肩颈处的牙印尚未消除,后背更是好几道交错的凌乱的红痕,那些掐伤咬伤和抓伤遍布前胸后背,经过一整晚的沉淀在冷堂的白光下显得尤为可怖,看起来像是受过什么虐待一般。

她彻底呆住,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诸多碎片。

脸色刷的一下变红。她结结巴巴说不出一段完整的字:“你你......我...”

许清聿静静注视着她,声线沉淡:“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杰作,再决定要不要收回刚刚说出的那句话。”

沈泠白一口气憋回肚子里,听到这话,她撇着嘴,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反讥他:“是你活该。”

谁让他昨晚跟疯了一样,做的那么狠,现在落成一身的伤,也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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