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娘
新嫁娘
“壁画上诉说的是新娘的一生。”楚寒卿说。
随意“啊”的道:“新娘的一生?”
楚寒卿继续道:“庸人皇室曾经有一位公主下嫁,这位下嫁的公主手段十分的狠厉。”
“被这位公主看上的人只能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楚寒卿的手指着第一幅壁画,河对岸作揖的男子。
“公主下聘下嫁,盘上权贵,男子家中人喜不自胜,若是这样也能勉强算是一桩好事,可偏偏男子已经有了家室,还有了孩子,孩子刚出生没多久。”
“一朝公主下嫁,逼得心爱之人做了下堂妇,下堂妇不成又被逼得做了地下鬼,最后头颅摆放在正堂的喜桌上。”
“是公主在报复男子不去迎亲。”
随意看着那副壁画,淡淡的道:“我猜那男子也自刎了。”
楚寒卿回:“不错,那男子接受不了,自刎而死。”
“至于最后一副,公主在笑是因为,越家满门被她给杀了,就剩一个孩童,那孩童公主认了。”
“公主认了她自然而然就是皇室中人,也就是越家的祖上。”
“至于宝藏,我看这壁画才是越家守着的真正的宝藏,守着的一个皇族的假血脉。”
随意摸着石壁,突然他的身形停顿了一下,手上按着的地方跟别的地方有些许的不同,随意用力一按,一道声音传出来。
见状,随意惊讶的瞪大眼睛,楚寒卿也跟着瞪大了眼睛。
越家机关名不虚传,不是机关洞就是机关洞的。
“过去看看。”
二人擡步朝着那狭小的过道走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过道爬过去。
说出去都惹人笑话,堂堂少侠,在这里姿势扭曲的爬行。
好在爬过去,这里也没有外人,不会传扬出去。
随意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擡头看着这里,是一颗巨大的树,树下挂着红丝带,树的下面有一扇鼓,鼓旁边还有一扇矮桌。
楚寒卿道:“这里是越家祭祀的地方。”
矮桌上有香炉,香炉里有不少的香灰,看得出之前会有人时不时的来上香。
“是祭祀。”随意说。
他有些倒霉,本来飞身上树是想看的更远阔一些,结果刚上树,映入眼帘的的就是被树叶遮挡住多人。
这些人的周身绑着铜锣鼓,庸人皇族的祭祀法子,这种祭祀可保昌盛。
随意曾经看过,祭祀需要童男童女,这树上的人看身形都是童男童女。
随意拧眉从树上跳下来,“这树上吊着童男童女的尸首。”
闻言,楚寒卿脸上立马嫌弃,“呸,越家的某些人果真不是个东西。”
楚寒卿的手里还有一卷羊皮卷,里面有一些庸人的秘闻,以及关于干玉的。
他的话语刚落,突生变故,一根鞭子犹如破竹,直接卷走了楚寒卿手上的羊皮卷。
羊皮卷被那人拿走,那人丝毫不恋战,从树上一跃而下,往一处疑似高墙的地方跑去。
见状,随意二人连忙追赶,等追过那墙,陡然倒了越老夫人的屋子里。
那人从洞口跳出,二人紧随其后。
楚寒卿一脸吞了苍蝇似的,躲开地上瘫着的越老夫人的尸首。
抢走东西的那人站在外面的石柱上,洋洋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就知道乐迷那东西没用,最后还不是要我出手。”
那人娇媚的笑着,风吹开她的面纱,那张脸赫然跟乐迷的一模一样。
给人的感觉不一,乐迷是温柔之象蛇蝎心肠。
这人浑身上下透露着妩媚,堪称蛇蝎美人四个大字。
随意说:“你不是乐迷。”
那女子捂嘴笑的张扬:“啧,少侠真是好眼力,我都不想杀你了,不然这样你跟了我,我许你荣华富贵,如何。”
楚寒卿眼皮子底下,赤裸裸的调戏随意。
“喂,这位蛇蝎,小随意是我罩着的人,你打她的主意把我放在哪里。”楚寒卿问。
听到楚寒卿说话,那人脸上的笑意直接就没了,怒瞪楚寒卿冷冷的道:“楚少侠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见此楚寒卿也懒得废话。
“护法,快走。”一声粗犷的声音大喊。
这人自然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一打二,或是她们二打二也是没有胜算的,她可不是乐迷那个蠢货,自负。
此时走正好,走时她冲着随意抛了一个媚眼。
随意看着这人离开,沉声道:“厚爱了,但我无福消受。”
这样的人接触上了,随意哦啊自己成为壁中人,当然了有一点不同他没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