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暗潮
林潇潇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是一根尖锐的钢针,在一瞬间刺入了柯浅的心脏之中,他的所有在一瞬间崩塌了。“我幼稚……”
林潇潇继续说道,“我哥哥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求他……可是,他又不认识寿司,他无论是救还是不救,你都没有任何理由怪他知道吗?”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柯浅愣在了原地,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寿司可是自己的兄弟啊,无论是多么困难的环境下,不抛弃也不放弃是他的信条。
宁可同死,绝不独活。
现在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了眼前,林潇潇还告诉他这样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他接受的思想训练,也不允许他这样想。
“不……我想不明白……”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林潇潇就摇了摇头,一副心死的样子说道,“想不明白,你就不用再想了。”
她轻声细语的说道,“以后,你不用再为我送早餐了。”
简直是一瞬间的晴天霹雳,柯浅睁大了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潇潇稍微思索了一下说,“哥……帮我治好他的腿吧,算是咱们家还他的,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跟他来往了。”
“真的是……对不起,差点让你置身与危险之中。”
“啊?啥?不来往为什么不来往,之前不是出的好好的,干嘛说断了就断了。”林良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他还是直接从系统的积分兑换一栏。
兑换了一瓶金疮药,这金疮药不是普通的金疮药,像柯浅这样的伤势,只要是用上了要不了,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虽然不如老君的丹药,但已经是极品的灵药了,只是有一点,这药不止痛不仅不止痛,还会加剧伤口的痛苦,在用药的一瞬间将疼痛放大十倍百倍。
林良在心中想道,“让你再圣母白莲花,疼死你算了。”
不过,就算是再疼,柯浅这条腿算是保住了,毕竟再疼也是灵药。
要不是遇到了林良直接去医院,按照他这个腿的坏死程度,就只能是残废了。
林良掏出了金疮药,递给了林潇潇,“一天三次,涂在患处即可,有点疼。”他交代完了后,便不再管这些破事了。
转头看向还在恐慌的撒旦。
“至于吗,我说……你都哆哆嗦嗦,十几分钟了……”林良看着他的样子,直接打趣道。
“我这不是……不是……害怕……我只是一想到路西法那个女人,我就冷,一冷我就打哆嗦……”撒旦似乎浑身都在颤抖着。
闭了闭眼睛,晃了晃头继续说道,“我的心已经死了……除了我爱上的人,能让我心脏瞬间跳动之外,便只剩下了路西法能让我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撒旦一本正经眼神充满了坚定的说道,“这老娘们有毒!!绝对有毒!!她已经追杀了我几千年了……”
“你懂不知道我这几千年是怎么过的!”撒旦哭嚎的说道,老泪瞬间喷涌而出。
“你这就夸张了吧……”林良走到了撒旦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撒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懂……”
他忽悠着撒旦轻声的说道,“走,咱们喝点儿去,估计那娘们儿找过来还的要些功夫呢。”
撒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行吧,那就走吧……我要一醉方休!”
林良望着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他是绝不会让自己面对路西法的。
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林良路过柯浅的时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他。
“小子,我盯着你呢!你最好是老实一点!!”
柯浅咬了咬牙,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慢慢地发芽着。
……
就在林良与撒旦找地方喝酒的时候,与此同时,世界保护组织已经通过视频连线找上了,给他签发红头文件的正国级大佬。
正国级大佬的办公室之内。
抱着白色猫咪的男人,一脸的惋惜,对着跟西伯亚联合王国的副总统在进行着通话。
“对于,贵国发生的一切,我深表同情,只是贵国只凭卫星中拍摄的两张照片,就想污蔑我国……”
男人话语停了停,没有接着说下去,他任由画面里的男人狡辩与敲诈,知道他停下了不在说话时,他才开始重新说话。
“画面中出现的三人,除了一名受伤人员手中持武器或为某地雇佣兵以外,剩下的一男一女,并没有任何的武器在身上。”
“且不说,他是不是我华国居民,但论贵国所言的神鬼学说,我们是完全不相信的,我并不觉得是他们几个人造成了贵国的此次重大灾害。”
画面里的副总统,沉默了,他愤怒的说道,“我这一次是以私人身份给你打的电话,下一次可不一定是什么跟你谈话了……大家都希望核平!”
那副领导人皮笑肉不笑着,故意拿着谐音的外语来威胁内涵,大佬轻轻地摇了摇头,“既然你是私人的身份,那我也用私人的身份告诉你们,你要是朋友,要是缺物资尽管开口,我们华国可以捐。”
另一边的副领导人,表情刚刚有缓和,他又接着缓缓地说道,“你要是缺人,我们也可以直接神兵天降,用不了多久最多一星期,华国旗帜就可以在你们首都飘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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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翻译一字一句的翻译着,翻译到最后瞬间满头大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算是挑衅!”副领导人气愤地说道。
他摇了摇头,淡淡地一笑,“冷静……我只是说,如果你们需要救援队,我们会马上神兵天降,派遣华国最优秀的兵,去你们国家解放你们。”
翻译官听着他说的话,冷汗不断地冒了出来,他十分害怕因为他翻译不得当的问题引起什么国际争端,即使这样他还是得一字一句的翻译。
视频对面的副领导人听完了翻译以后,整个人已经快气绝身亡了。
翻译擦了擦自己的冷汗,他后悔当时将华国语言学的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