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委屈 - 我和相公灵魂互换了 - 处之安然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七十章:委屈

顿时,一股酸涩和委屈涌了上来,此刻,更是对叶逸舟的避而不见,多了几分怨念。一股恼意从她的鼻翼间闪现,她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顿时,赤红了眼眶。“该死的,该死的,叶逸舟你到底去哪里了?”

“该死的,该死的王八蛋你居然躲我?”

“该死的,该死的王八蛋,我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因为屋内没人,那一滴滴眼泪又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下巴,再滴落在被褥之上。

“该死的,该死的。”她委屈至极,酸涩至极,此时更是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一般,显得十分的无助和难过。

忽然间,她整个人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一边流着泪一边吃力地迈着步子走到铜镜前,停不住的哽咽:

“你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明明答应我的,却又是让我一个人在这,王八蛋,王八蛋!”

她一边哭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袍,那双眸子紧紧地闭着,直到她褪下最后一件内衣的时候,她顿了顿,转过身子。

此刻,她咬了咬牙,一把睁开双眼。

正当那双眸子含着泪望着铜镜中的身影时,一瞬间,让她的眼眸中更是闪过无尽的动容。

铜镜中,十几条深邃不已的刀伤剑伤交错在宽大的背后,斑驳不已,纵横片野。微暗之下,那微光将男子身形的勇猛和犀利的伤疤,映射着十分的清晰和锋锐。

谢千澜颤抖着手指,慢慢地扶过背部,内心的一种难以言明更加的汹涌。当指尖触碰到凹凸不平的表皮间,滑过那粗糙的伤疤处处,顿时,一股强烈地心疼从先前的委屈当中,窜涌了上来,让她整个更是起伏不已。

瞧着那一处处的刀疤,那一处处的缝制的印子,可以想象到,时间虽然过去很久,当当时叶逸舟整个人肯定是十分的痛苦和难受了。

此刻,她明白了,原本不可一世,英明神武的叶逸舟根本没有像表面那样的风光,也没有像表面那边无所不摧。

背后却是无时无刻的暗杀和追捕,他到底惹上了什么人?竟然遭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和残忍?

顿时,那股内心的酸涩在此刻闹得更凶,眼角的眼泪从眼眶更是像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一点点从她的脸颊上流了出来。

“混蛋,混蛋,受了那么多的伤,居然不告诉我。”

“混蛋,混蛋,既然自己有那么多的委屈,为什么不跑过来跟我说。”

“王八蛋,你到底去哪里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摸着背后的伤疤,嘴里不住地怨念:“叶逸舟,你到底死哪里去了,你到底死哪里去了。”

那哽咽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难受,又看起来十分的受伤。

“啪!”

忽然间,那道门被重重的推开,谢千澜挂着眼泪抬起了头望了过去,只瞧着叶逸舟穿着一身黑衣,整个人有些憔悴,神情十分焦急地站在门口紧紧地望着谢千澜。

暗光下,虽是女子娇弱的身形,但可是能够深刻地感受到男子灵魂的不安和惊慌。

屋内一片静默,十分安静。

两人目的相对着,神情十分的动容和难以言明。

“唰!”

谢千澜这才回过神,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才发现整个人正光着上半身。于是她立马将手里的袍子挡在了面前,整个人有些害怕和娇羞,依旧挂着眼泪哽咽支吾道:

“我,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你后背的伤疤。”

屋内又是一片宁静,站在门口处的叶逸舟根本没有回应谢千澜刚刚的话,那双深如古潭的眼眸更是紧紧盯着谢千澜,忽暗忽明,闪过无尽的掠夺和犀利。

叶逸舟整个人更是浑身上下透露着深邃的寒意。

正当那双眼眸犀利地扫过谢千澜受伤的手臂,眸中涌过无尽的暗涌。

忽然,他将步子朝前迈了一步,谢千澜有些害怕,便将步子往后退了一步。他将步子往前迈了两步,她又将步子往后退了两步。

正当叶逸舟更是将步子急促地朝谢千澜走去的时候,谢千澜背脊一凉,整个人便握着自己的胸膛,便急促地往后退了过去,生怕叶逸舟会做出什么事情。

屋内十分地安静,只剩下他进她退的脚步声。

正当两个人无声的对峙着,谢千澜那双眼眸含着泪,小心翼翼地望着向他逼近的男子。

“唰!”

正当谢千澜即将退到床榻边上时,那道身影一把冲了过来,谢千澜还没回过神,只觉整个人失了重心,整个人被重力压在了床榻上,脑袋里一片晕乎。

“嘀嗒!”

屋内想起了雨滴声,与之寂静的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千澜这才回过神望去,整个人被叶逸舟整个地压在床榻上,双手更是被叶逸舟紧紧地禁锢在头上。

原本遮挡在她上半身的衣袍,此时已经浑然不见,只留下腹肌鲜明的上半身。叶逸舟那双深邃的眼眸正犀利地扫过她,然后犀利地扫过原本属于自己的上半身。

顿时,让谢千澜整个人浑然一颤。

谢千澜便无尽挣扎着,轻喊着:“你放开,你给我放开,你来做什么!”

可是她越是挣扎,整个人就越被动弹不得,她含着泪不断挣脱着自己的手臂,哽咽道:“你给我放开,你听见没有。”

“你不是躲我吗?你还来做什么?”

谢千澜抿着嘴,那双清澈的眼睛含着泪怨念地瞪着叶逸舟,更是高傲地抬着下巴。

眼前的男人一言不发着,只是那双看似娇弱的臂膀将谢千澜的双手拽地更紧。那双原本属于谢千澜的杏眸更是紧紧地盯着谢千澜手臂处,些许的鲜血浸透了白色的纱布,眼眸中暗涌更甚。

终于,男人开口了,那声音十分的寒冷,更是带着微微地怒意:“为什么不躲开?”

“什么?”谢千澜被这句话,突然弄地一愣,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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