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阴暗之事
他一把将司音横抱了起来,对着司音一笑:“往后朕就叫你音儿如何?”
司音娇羞一笑,低过头含羞略点,将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娇媚地喊着:“皇上-——”“哈哈哈哈!”
老皇帝嗤笑了一声:“朕的爱妃害羞了。”他二话不说地将司音抱进了内室里。
龙椅旁的曹德旺望着这一幕,面如常色,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瞟了一眼老皇帝的背影,便对着台下的小太监眉眼一挑,那小太监会过意后,转了转眸子,便迈着步子退了出去。
老皇帝在见到司音的那一刻,立马身陷了进去。再加上,司音本就对床笫之事,门道颇深,于是老皇帝一连宠幸了司音好几天,两人连那张榻都没下来过。
更离谱的是,那老皇帝因为沉溺于春光之梦,居然连上朝都懒的去上。如此震惊万分的消息,惊动了整个前朝和后宫,尤其是那些个文官一连在背后批判和惊叹了好几回。
整个王朝对老皇帝的昏庸,更是哀怨声道。
慈宁宫内!
“啪!”
一盏破损的茶杯被摔落在地上,被裂成了两半。皇太后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凤袍坐在椅子上,气的胸口此起彼伏着。她用力的一拍桌子,冷声呵斥着,那双充满褶子的双眸更是怒目可憎。
“你说的可是真的?”
“的,的,的确是真的。”一位跪在地上的太监,战战兢兢地抖动着身体回应。
“岂有此理!”
太后再一次拍了下桌子冷声呵斥:“皇帝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回竟然连上朝都不去了,简直是不像话-——”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回太后,前些日子宫里来了个扬州女子,名唤司音。那女子长的模样媚态又水灵,皇上见了就喜欢,于是第二日就封了她嫔位了。”
“混账东西。”太后心中怒火翻涌,心中的那团越发的旺盛,她咬牙至极:“定是那梁国的质子给他找来的。哀家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回,别国男子的话,不可听,不可信。可皇帝偏要如此,真是可恨至极。”
“如今整个晋王朝都不知道被那梁国质子弄的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太后,您别生气——”
此时,一道奉承的声音传来,一位穿着暗蓝色宦服的太监凑了过来,那双眼更是笑眯眯地对着太后:“太后,您别气,若是气坏了身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太监更是眉目亲切,将一盏茶盅端了过来,放在了太后的面前:“这参茶可是刚刚泡好的,您还是先喝一口吧。”
“嘶”
太后迅速的瞟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便接过那人参茶喝了起来:“高升,你又不是不知道,哀家不知道操了多少心。”
“是,奴才知道太后的心血,皇上他毕竟一把年纪了,他活到这个年纪了,定然是有自己的主见的,您就是拉,也肯定拉不动那。再说了”
“再说什么?”
皇太后那双老眼定定得看着高升,高升思绪一闪,笑眯眯继续开口:“再说,胳膊肘向来不会往外拐,这皇上啊,毕竟不是您亲身的。”
屋子里十分的安静,仿佛这初夏间透露着一股刺骨。
皇太后那双眼眸闪过一片犀利,手里的茶盅抖了下。高升站在那一边扫过皇太后一边嘴角含笑着。
停顿一会,皇太后在此刻开了口:“你是说?”
高升的嘴角闪过一丝得意,便道:“太后您毕竟也是一把年纪了,是时候也给为自己,为自己的母族做打算了。”
“血浓于水,子亲于母,梁王殿下可是一直挂念您呢。”
皇太后心里一惊,手中的紫檀佛珠更是被紧紧拽在一起,她依旧定定地望着高升,思绪一凡后,狠狠咬牙道:
“你替哀家写封信给南阳吧。”
“是”
自那日在长大公主发生的事,谢千澜作为摄政王的身份,第二日一早就禀报了皇帝这份旨意。
老皇帝在知道这件事后,起初是震惊和失望,但是随后回过神后,便在养心殿大发雷霆一场,其大意是谢千语跟镇北候发生的事,让他丢尽了脸面。
但是碍于皇家的威严,再加上长大公主将这件事封锁地死死的,趁时间来得及,他作为皇帝,也只好应允了这件事。
至于皇宫和整个京城对于谢千语即将要嫁给镇北候的消息颇为震惊,毕竟作为才艺双绝的谢千语追求者无数,如何能愿意委身于已有婚配的镇北候呢?
他们更是诧异于圣旨的内容,意思是谢千语和镇北候两个人情投意合,对此十分的不相信。
那些原本追求谢千语的侯门郎儿,更是在自家纷纷对镇北候嗤之以鼻,但是碍于皇室的面严和铁上钉钉的婚旨,也只好作罢。
那些个百姓和侯门妇人更是浑然不在意,只是在饭后当作谈资罢了。
这一日早晨,在皇宫的琳琅斋!
日光还没透射进来,斋内就甩来了一道异响,回荡在四周的狼藉。
“啪!”
一枚尊贵的绿釉瓷瓶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瞬间被摔成了两半,顿时吓地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
“啪!”
又是一枚白色的白瓷瓶摔落在地上,破裂成四分五裂,弄得斋内的婢女一脸惶恐地望着自家的主子。
那窗倚和房门被紧紧关闭着,让屋外的人根本不知道屋内发生什么事。
谢千语整个人穿着站在屋内,披散着头发,身穿一袭宽松的白色纱衣,那张在日光的照耀下一半白一半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