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4节不知是怎着魔,非要求那机缘(中州)
“那我可以留下帮衬吗?至少能传个话吧。”崔知怯声问道,不知怎样,最近总有股魔性在干扰着他,让他恍惚,也让他忆起来从前。
“我们叫崔奇清,就你叫崔知,而且身份证件上也是崔奇清,虽然我们同体,大家按照议会的制度,每个人格都有应有的权利,但是我们总感觉这个身体的权利分配不均。”许多的人发出来呐喊。
“真的好吵,不清净,虽是一个尝试,但是现在这副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生活都有些难了。在故事的最后就让我们结束吧。虽有些杯酒释兵权做法,但起码还会有些人活着。”其中一位面带慈祥的老人说道,老人的面孔像那地球几世纪前的哲人一样,甚至还有些俊朗。
崔奇清这副身体的也就不到三十出头,但已经是皓首白发。
这副身体为了整个身体的发展行使的类似联邦制,有一位最靠谱的主人格,也就是那位老人,有着一票否决权的权利。地位也是最高的。
共分三个等级,之后第二等级,有四个人,一个儿童,一个中年人,两个青年。面容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由想象转而的岁月冲刷的痕迹。
儿童作为承受着这一切痛苦的源头,并且作为人格之间转化的桥梁。儿童满脸的天真与温柔。
中年人面容过度的冷静,冷到了一种极点。两个青年,一个擅长算计活物,一个擅长利用死物。一个少年邪性,一个少年冷静。
“我们要反抗,要反抗,推翻崔知。等我掌握身体的时候,我们去心理治疗,把崔知杀掉,我们就可以出来了。自由自在,想咋样,咋样。”那个邪性少年,哈哈大笑,旁边不断有着不同面貌的人在附和。
“崔奇清大人,我们誓死追随你。”
崔知不知现在是何种情况。冥冥之中感到其他人格也到来这方大世界。内心中一股魔性不断的像流水冲刷着崔知的内心。刚刚催发出的青鸟已经消耗了八成的识海,现在识海之中那碑石之上青光才堪堪逝去。
“行吧。”管事勉强答道。
“没点关系,这是他张家的秘技,从不外传的,这小子定有蹊跷。”
崔知眼前一亮。“崔知的目标不止如此,还要一直复制他人的能力,就是模仿,学习,模仿再学习。”虽然不能速成,但已经有很大的帮助了。
崔知手中都浸出汗水。
现在镇上的街道都是流民,大大小小,怨声载道。
能看见街道上有几个人在分发玉米粥,其中一个人是笑笑。正在拿着木勺给一勺一勺的给人盛着粥,粥有点稀,清澈的甚至能见到底,但是还能领到一个玉米饼,玉米饼有点糊,一面有点黑。
“谢谢,姐姐你人真好。”男孩手捧一个玉米饼子,拿着一碗玉米粥。男孩缺一口大门牙,但微笑仍旧怡人。
崔知并不相信善恶,从不从恶看恶,从善看善,对他来说,只要逻辑说的通,总会存在极恶之人也会存在极善之人。但他更相信人是向好的一方面走的,更相信人是向善的。
会有林见月那种人,也会有李笑笑这种人。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对于崔知来说,除去皮囊不同,人更像是一种意志态度,大量的态度构成智慧,人也不过是文化对事实的一种判断。
人一出生,大多都是从父母那获得的多一些事情的判断,有了判断,又把孩子放入其他环境之中,就会根据之前的经验,再有判断,真的就有天才吗,没有,那也只是某一特定的性格加以知识的灌输。天才也只是人有了愚昧的判断之后,对自己的不自信。
如果人有因为事情而改变自己态度,甚至整个人格的勇气,那将无限可能。
“不客气,小弟弟。慢点吃,小心烫。”李笑笑也笑了笑。
“崔知哥,你回来了,我快担心死了,爷爷跟我说了,你告知大家界壁有难,爷爷他们都安置在镇中了。”
小镇的人口已经超载,附近的不少的村庄已经被攻陷。
镇外,热血会先锋。
“首领,这些人还留吗?”手下揣揣手,双手合十。这里面全是女人与儿童,双手双脚被麻绳绑了起来。女人有的在苦苦央求,有的奋起抵抗,有的满脸恍然。
“再留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用。男人绑上送去前线,用来削减敌方士兵。”阿内美佳·杜立嗦摆了摆手。
“那这些女人呢?可以给兄弟们爽爽吗?”手下乐开了花。
“爽个蛋,快点滚。”阿内美佳·杜立嗦厉声呵斥。阿内美佳·杜立嗦明白一个队伍需要坚韧的精神,有着更远大的利益,才能走到远。
如果刚才的手下再次央求,他甚至会杀了他。
村外。
“这个老头子怎么这么难缠,咱们再一起合力,看看能不能打杀了这老东西。”
老头身披甲胄,表情严肃,能看见过去明显的伤疤,手持红缨枪,脚骑枣儿马,这马额外的赤红,浑身的血肉甚是钢劲。
“就凭你们这两个小辈,就想杀我。你们这些西蛮子,我年轻的时候可没少杀。李泽老矣,尚能战否?”老头长笑,一句反语,更是豪情。
李泽直接向着两人冲去,呼呼呼,那红缨枪在风中吹个呼啸。
“看我木缠。”李泽心想。瞬间敌人战马的马蹄上全是劲草,战马一下绊了一个踉跄。双腿前跪。人直接侧翻在地。
在这个高武世界中,就可以通过一些非直接的手段,诞生相同的效果。伴随着红缨枪一出。
单刀直入,直接扎入其人之名一个人的胸膛之中。那红缨变得更是煞红,那红缨尖上滴着鲜血。接着趁那另一个未起身之时,直冲另一个人的咽喉。这次长枪直接贯穿,男人刚要站起来,腿就又跪了下去。
扑通。
“我要…”话未说完,男人身体抖了一抖就死去了。
收了长枪,李泽就往镇上赶去,途中不免追兵,李泽是被派来侦查敌情,再之能救一个是一个。
李泽手拉缰绳,吼了两声。吁,吁。掉头往镇中撤去。中途与其他几位先锋汇合。
众人行至小镇面前,只见一眼望过去全是人,最前面是男人,身上没有只是一些破布遮挡,脚上都是鲜血与污泥。一部分手持钢刀,钢刀也是残缺不堪,有的已经卷刃,钢刀上刻着中州造。
一只脚上用着一根根细长的麻绳绑着,后来脖颈处也有一个麻绳绑着。后面是手持弓箭与盾牌的士兵。如若不向前与同胞残杀后面的士兵就会射箭,中州派来的援兵还没有赶到,现在面对的只能是你的同僚。
“杀了我吧,我想来一个痛快的,为你们添麻烦了,帮我杀了他们。我已经快被整疯了。”能看见一个男人面如枯槁,双眼遍布红血丝。
男人没有勇气回头与那些南蛮子拼杀,也没有那杀死同胞的魔性。这是懦弱吗,还是骨子中的朴实?
谁知道呢?
“杀人,我哪敢杀人啊,我也只是学堂的学生啊。我连杀个鱼都没杀过。”男人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