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这孩子不该留,给你一个正常的家
林栋国皱了皱眉头,但曲楚宁的话,却没阻挡他对曲楚宁的心思,在此刻林栋的心里,曲楚宁原本应该是他在乡下的发妻,是他未来儿子的亲生母亲,她现在之所以对自己冷淡,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戳穿了他们之间关系的真面目。
“楚宁,如果我说,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可以回到过去的,你会跟我过下去吗?”
曲楚宁瞬间就怒了,她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摞报纸出来,对着林栋国就开打:“林栋国,你个狗东西,什么跟你过下去?你恶心谁呢?王八蛋,老娘被你骗了三年已经够倒霉了,我现在都结婚了,你还敢对着我放屁,滚,听到没有,离我远点!”
林栋国抬手来挡,可曲楚宁太疯了,林栋国不得已还手,他一条手臂放下来时,不小心碰到了曲楚宁的肚子。
“啊!”
曲楚宁只觉得肚皮一阵发紧,她急忙抱着自己的肚子。
林栋国皱了皱眉头,盯着曲楚宁的肚子说:“楚宁,这孩子不该留的,今年你要生,也是生我们俩的孩子,楚宁,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会拨乱反正,这辈子,给你和孩子一个完整且正常的家庭!”
这话林栋国说得信誓旦旦,且颇为自信,曲楚宁却像是看鬼一样看着他,她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地朝林栋国身上砸了去,肚皮有点发紧,她有些担心,便大声叫了起来。
林栋国捂着被砸破的额头,眼神幽深地盯着曲楚宁,鲜血流过他的眉毛,流到了眼皮上,他眨也不眨地盯着曲楚宁。
曲楚宁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又怕又气,可她也知道,别说自己现在怀孕了,哪怕是没怀孕时,她也不是林栋国的对手,所以,除了喊,她别无他法。
好在曲楚宁看到了席睦洲。
准确的说,是拄着拐杖的席睦洲,他速度依旧很快,曲楚宁急忙朝他跑了过去,一只手还抱着她的肚子。
林栋国缓缓转过身,对上了席睦洲的眼睛。
林栋国嘴角扯出一个渗人的笑来:“席睦洲,席首长的儿子,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吧,席团长,你继母给你下药的事,你还不知道吧?不仅是这事,我还知道很多,席团长,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把曲楚宁还给我,我告诉你关于她的把柄,你看如何?”
曲楚宁心头一惊,当初她跟席睦洲那一场误会,后来她问过席睦洲,知不知道是谁下的药,可席睦洲没说话,林栋国说是席睦洲的继母,可是为什么呢?
席睦洲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范逸致想尽办法都想得到的呢?
曲楚宁不是傻子,她联想了许多,不过,她对席家人不了解,所以,她的很多猜测,都只能是猜测,可林栋国说,他知道。
曲楚宁攥紧了席睦洲的衣裳,她怒目看向林栋国:“林栋国,我不是商品,我是个人,我愿意跟着谁那是我的是自由,但你别想了,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我都不要跟你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林栋国望着曲楚宁,抬手擦拭掉眼皮上的鲜血,忽地笑了,他目光沉沉地凝视着曲楚宁:“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温柔贤淑的,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生动活泼的一面,我不是要把你作为一个商品,我也尊重你,我只是想要给你最好的选择!”
曲楚宁对着地面狠狠地啐了一口。
席睦洲见曲楚宁一直抱着肚子,他单手拄着拐杖,低着头看向曲楚宁的肚子:“他打你肚子了?”
曲楚宁点点头:“现在还有点疼,一阵阵的紧!”
曲楚宁刚说完,席睦洲脸色就变了。
林栋国对此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他看着曲楚宁,认真说:“楚宁,不管你是不是重生的,但我都要告诉你,上辈子,你给我生了两个儿子,你肚子里应该是我的孩子……”
“唔!”
林栋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拐杖爆头了,这一次的力道可比曲楚宁的力气大多了,拐杖正中他的眉心,瞬间,他眼睛和耳朵都听不见了,手下意识护着头。
席睦洲冷冷地说:“林副营长,以后你见到我爱人,麻烦你喊一声‘嫂子’另外,林副营长有空的话,还是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
说完,席睦洲单脚站在地上,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曲楚宁的肩上。
曲楚宁迟疑了片刻,拿开席睦洲的手,走过去将拐杖捡了回来,递给席睦洲。
“哦,对了,林副营长,近来你疏于训练了,看看你那手脚,软趴趴的,跟软脚虾一样,说话软绵绵的,不太像是施家的乘龙快婿啊!”
曲楚宁听懂了席睦洲对林栋国的嘲讽,林栋国自然也明白,他脸色十分难看,他努力想要看清楚席睦洲的表情,可眼前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清。
临走前,曲楚宁还对着他,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回到家,席睦洲就跟王妈说:“王妈,你带楚宁去卫生所找大夫看一下,她肚子被人碰了一下!”
王妈一听,立马就急了,不管曲楚宁说什么,她都要拉着曲楚宁去卫生所。
从卫生所回来,曲楚宁才松了一口气,她问王妈:“王妈,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办喜酒的消息?”
王妈一愣:“办喜酒?咱们军属区吗?谁家要娶媳妇儿了?”
驻地的好儿郎这么多,娶媳妇儿这种事肯定不会少。
曲楚宁听到这话,有些疑惑,施珍珍跟自己说,最近要请她喝喜酒,那肯定是林家或者是施家的喜酒啊,可现在这里却没有一点消息,真是奇怪。
晚上睡觉时,席睦洲轻轻地抚摸着曲楚宁的肚子,偶尔能感受到孩子的胎动,他皱着眉头轻声说:“林栋国越来越不对劲了,估计是这次是伤到脑子了,以后你下班回来,如果我没来的话,我叫王妈去接你!”
曲楚宁没有逞强,点点头。
黑夜里,曲楚宁忽然问席睦洲:“睦洲,你,你对他说的话,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