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属于我
她属于我
褚晚桐丢下剑,颤悠悠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几人见状立刻冲了上去,宋纪率先将她接住,背起她便往外跑去。
周明行上前拦住他,试图将褚晚桐抢回来。
颂言上前将他拦住让宋纪先行离开:“周大人,想必您也是担心褚小姐的,我们此刻都是一个目的,还请先将她的身体放在第一位。”
宋府房中,宋纪将她放在床上,等待大夫前来会诊。化竹知道褚晚桐现在身上一定很多伤口需要清理,便将宋纪带到房外。
“宋公子,现在姐姐身上一定很多伤口,我先帮她进行简单擦拭清理,请你先在外等候。”化竹看了他一眼后便直接回了房间。
化竹将她的衣衫脱去,各种被剑刺伤的口子显露出来,或深或浅,看得心下一惊,撇过头去擦干泪珠。
拿着干净的棉布擦拭,化竹嘟哝着:“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什么单挑,就该不顾一切上前,和你一起将那人解决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多伤。”
认真帮她擦拭伤口,化竹的泪越流越多,大夫前来医治,她便站在一旁盯着,直到大夫说她没有大碍,这才放了点心。
“大夫,你确定吗?她受了这么多伤?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想必你是没听过我的名号,”大夫说,“姑娘大可放心,只需按时为她换药、服药,即可恢复。”
“多谢大夫。”
中午,褚晚桐悠悠转醒,睁开眼便看到眼里满是担忧的化竹。
“晚桐姐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化竹扶着她起来,“慢点。”
“我没事,大夫怎么说?”褚晚桐现在只觉得全身都很疼,担心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大夫说你有些劳累过度,情绪激动,休息休息就好了,”化竹知道她最担心的是什么,故意留到最后才说,“只要好好涂药,伤口不会留疤的。”
外面几位男子还在等待,化竹劝过几次,他们还是谁都不肯走,现下褚晚桐终于醒来,便赶忙出去将此事告知。
宋纪问道:“她还好吗?要不要再请大夫来看看?”
刚才大夫检查完,被宋纪和周明行围堵,两个人双重循环,不停询问着褚晚桐的伤势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大夫本还算是有耐心的一位,却被他们磨得都急了起来,吹胡子瞪眼的,气呼呼离开。
化竹微微露出笑容:“姐姐一直说她很好,她没事,但我能看出她很疼,不过这算是正常,过段时间大概就会恢复了,各位不必担心。”
周明行问道:“我能否进去看看她?”
宋纪擡手拦住他:“晚桐是女子,你怎可随意进出她的闺房?”
两人对视,眼里全是鄙夷和不屑,互相都看不上对方。
“我与晚桐虽未成亲,但约定还是在的,你算什么竟在此拦着我?”周明行语气平平,淡漠地撇了他一眼。
宋纪脸色阴沉,一动不动:“我在这,你就别想进去!”抱起手臂,眼神轻蔑,“周大人想必也有不少公务要忙,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晚桐有我照顾即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几乎要上手打起来。
褚晚桐在房中,等待化竹却一直未归,便出来查看。
“你们两位在做什么?”褚晚桐说道。
化竹走近,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解释给她听。
褚晚桐直呼离谱:“你们两位都多大了?我有化竹陪着就好了,你们都去忙,别在这闹!”
“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过是受了点伤,”褚晚桐也感叹,“本以为小命得丢了,却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想到冯闻的剑术那么差劲。”
见她出来,两人快速迎上去,宋纪当时站在后面,身体微微侧着,很清楚地看到冯闻死前和她说了什么,这才导致她情绪激动。
“冯闻当时和你说了什么?”不等宋纪出声,周明行先一步问道。
褚晚桐坐在木质椅子上,放在身前的手紧握着,微微泛白,目光扫视过眼前众人。
“冯闻不是真正的凶手,他也是被人指使,帮别人做事的,就像吴思安一样,”褚晚桐的拳头砸在桌上,动作牵连伤口,疼得脸色变了变,“一环套一环,我们到底要如何才能将那人揪出来?”
他们调查了这么久的时间,加上当初卫予庭也调查了那么久,在所有人都认定冯闻就是那背后的凶手时,却亲耳在他口中听到,他也只是个打手!
化竹震惊道:“他会不会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在骗我们?”
宋纪说道:“不会的,无论如何都是死,他没必要在死前撒这样的慌,看来还要继续查下去。”
屋内所有人都因为冯闻死前的这句话发出了不同的惊讶与气愤,只有周明行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没有任何情绪。
他虽然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可褚晚桐还是想多嘴问一句:“周明行,你觉得呢?”
手指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擡眼看向她:“我觉得冯闻说的是真的,而且你们都知道他是在得到了帮助后才突然成为富商,那你们查到了帮助他的人了吗?帮他的原因呢?”
“这我想过,只是当初卷宗上的证据很确凿地指向了他,就暂时没有查那么多,只想着杀了他报仇了。”
房中安静下来,几人皆低眸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该如何做才好。
周明行起身走到褚晚桐面前,低头看着她,缓缓伸出手:“跟我走吧。”
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褚晚桐不敢轻易答应。
宋纪拍开他的手:“你又要干嘛?她还在恢复,你要带她去哪?”
化竹这次也将褚晚桐护在身后,毕竟这件事还没查清楚,要是又被带走,还要再逃一次,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