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体作战 - 神说圣女不可安 - 应风北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纯”体作战

“纯”体作战

“唉,我记得即墨修冥本来在这边的呢?”钱颂四下张望道。

弗斯迦回答:“他去比赛了,现在应该在候场区。”

迟安提议,“我们去看看,正好为他加油。”

三人对上眼神,笑着跑在绿色的草皮,穿过人群。

发丝随风飘动,阳光温柔地照在脸上,操场上热闹沸腾,广播响着音乐,满是稚嫩灿烂的笑容,每个人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有人三五成群地坐在操场上,有人在奔跑、作战,有人躺着,与同伴研究蓝天白云,嬉笑声四起。

白至臻穿着红色连衣裙,外披白色开衫,茶色的羊毛卷,白肤胜雪,气质温婉,端正大气。

她声音悦耳,缓缓讲道:

“致‘纯’体作战运动员,

精神之于我们,犹如水之于鱼,天空之于飞鸟。风云变幻,精神不变,沧海桑田,青春不老。青年们,与你们的‘纯’体一起并肩作战吧!它可是会陪伴你最久的物体,它的一切皆因你而生,它有刻入骨血的忠诚。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孤身一人,肆意挥洒青春,去寻春山与旷野吧!无论如何,你的‘纯’体一直伴你左右。”

迟安他们伴随着朗读加油稿的声音,在即墨修冥比赛的擂台附近找到个空地,站在那里,观看比赛。

即墨修冥粉色的短发十分蓬松随意,时不时随风翘动,黑色短款冲锋衣里搭配白色长袖,脚踩一双粉色的滑板鞋,歪站在擂台上,面无表情,一股玩世不恭的气质,粉色的眼睛里带着不屑。狮子云霄威武地站在他身边,蓄势待发。

对面是灰色外衣的男生,关野,八年级,比即墨修冥高一届,野芃舍,身高比即墨修冥高些,黑色自然微分的短发,一脸认真地盯着即墨修冥,他的“纯”体——一头白色羚羊待在他的身侧。

“羚羊。”即墨修冥轻蔑地瞥了一眼,漠然道,“这有什么好打的。云霄,去。”

早就准备好的云霄朝对面的羚羊扑过去,狮掌伸出利爪,抓向羚羊。羚羊在指挥下,通过自己敏捷的动作躲过狮子的扑击。

“茫茫,小心。”关野着急地喊着,羚羊跳到他的身边。羚羊绕着关野转圈,关野嘴里念着什么,产生绿色的光圈。

陡然间,即墨修冥来到冰冷的房间,屋内满是身着黑衣的人,黑压压的一片,沉闷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燃烧的蜡烛,摆好的菊花,隐隐的哭声,微微的风声……

葬礼,我来到了葬礼,即墨修冥大大地睁着眼睛,努力地想从人缝中看到这是谁的葬礼。

即墨修冥吃力地挤到棺材前,画像上是一位粉眸含笑的男人,像是在注视着即墨修冥。

“修冥,你去哪了?大家找了你好久,快过来。”有人喊道。

即墨修冥擡头望去,是母亲。

即墨修冥微怔,脑海中暗道,“我想起来了,这是父亲的葬礼。”

即墨修冥被母亲拉到身边,他扫视着周围,周围的人没有五官,只有苍白的面庞,他又猛地回头看向母亲,母亲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团黑雾。

是幻境,即墨修冥意识到。

他挣开母亲的手,手撑在棺材上,擡腿横扫,周围的人烟消云散。

“云霄。”即墨修冥唤出“纯”体。

狮子冒出,关切地说,“主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要有事了。”即墨修冥眼底尽是阴郁,语气凶狠,“撕碎这里。”即墨修冥命令着,云霄破坏着幻境,即墨修冥将棺材推到在地。

这么轻,即墨修冥觉得不对,掀飞棺材盖,里面空无一人。即墨修冥眼神冰冷且狠厉,蓦地擡眸,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望着黑蒙蒙的上空道:“就只有这些了吗?我的父亲呢?其他的场景呢?”

云霄撕裂出数道口子,关野吃力地维持着幻象,声音故作淡定地传来,“在后面呢,小子。”云霄霍然辟开出口,一道白光从中射出,即墨修冥幽深诡秘的眼瞳,迸发出精光,带着云霄一前一后地穿过。

一个系着黑色领结的小男孩撞到即墨修冥身上,手里的汤药快要洒落在地上时,被即墨修冥及时接住,恢复原状。即墨修冥蹲下身,将汤药端到小男孩手中的餐盘里,冷漠地说:“小心点。”

小男孩擡头看向即墨修冥,道谢,“谢谢,先生,我会的。”

男孩绕过即墨修冥,嘴里嘟哝着,“还好给妈妈的药没有洒。”

即墨修冥飞快地环视着周围,知晓自己现在还在幻境里,看着有些眼熟的小男孩走过,他跟着转身,盯着男孩的背影,听见男孩说着,“妈妈最近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在过一阵子妈妈就会康复的。”

即墨修冥猛地叫住男孩,“即墨修冥。”

男孩疑惑地回过身,歪着脑袋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即墨修冥看着眼前的小时候的自己,答非所问,“这药苦吗?”

男孩点点头,同意地说:“光闻着味就好苦。”

“那我帮你送过去,好吗?”即墨修冥提议。

男孩护住碗,提防着说:“不行,你是陌生人。”

“我不是陌生人,云霄。”即墨修冥召唤出狮子为自己证明,“我是来自未来的你。”

男孩眼睛亮闪闪的,开心地说:“你是未来的我,未来的我是不是特别厉害?这是像爸爸一样的‘纯’体吗?”云霄上前,轻柔地蹭着男孩。

“是的,它叫云霄,我想去看一下妈妈,你们俩玩一会,怎么样?”即墨修冥接着诱哄。

“行吧。”男孩望着摇着尾巴的云霄答应了,把药交给了即墨修冥。

即墨修冥端着药,一步步地来到母亲房门前,敲了敲门,在母亲的应答中进入房间,门轻轻地关上。母亲似乎并没有发现来的人变了,依旧按照程序,从床上起身,喝药。碗里还剩些药,母亲擡头,眼神空洞洞地问:“冥儿,你想尝一下吗?”

“不了。”即墨修冥断然拒绝。

“为什么?为什么不喝?”母亲突然神情激动,拿着碗,推搡着,想强灌药给即墨修冥的嘴里,若是小时候的自己,恐怕无力抵抗,不对,小时候的我已经被灌过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乖乖,这药不苦的,喝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母亲一时没握住,碗摔在地上,粉身碎骨,汤汁四溅。

母亲在发疯吼道:“你干什么?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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