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地洞
“所以在你看来,闽王墓和这座寺庙之间是否存在着某些关联。”我思考了一会儿随即点了点头,之前在寺庙里看到的那些文字上的记载,并未提到这些壁画,我们也无从知道这些壁画的雕刻雕刻者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最后的两幅笔画里面所展现的那个天宫,势必是同一个,而且很有可能闽王跟那个僧人都知道天宫甚至都去过,甚至有可能他们俩彼此都认识。
可是这就有些奇怪了,因为从朝代上来看闽王是唐朝的,至于这座寺庙的历史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是无论如何这两个地方也不可能产生任何的交集,而且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实在是相差的有些过大。
如果能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的话,我想我就能解开这一连串的谜题了。
现在我们的处境其实相当的尴尬,之前进寺庙成功取走包裹之后,我们被困在暴风雪里结果又回到了寺庙,而且是回到了之前完好无损的寺庙,现在我们对于如何离开这里仍然没有任何的头绪。
“不管怎么说,这个寺庙已经没有任何调查的价值了,我还是先出去另定做打算吧。”
陈见深的建议倒是非常的中肯,眼下我们确实也没有非常好的去处。
重新经过大厅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在煤油灯的烘托下,那五尊佛像的面相看起来都相当的和善,完全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恶鬼的样子。
小心的避开那些做功课的僧人之后,我们刚准备从门口直接离开,脚底下突然穿了一阵剧烈的晃动的感觉。
我们两个一下子没有站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在刚刚的大厅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地洞,地洞口的面积足以容纳四五个成年人通过。
“奇怪了,为什么之前在古寺里我们没有发现这个地洞呢,我记得在那个大厅里面地面的一切都是完好的。”
陈见深皱了皱眉,脸色显得相当的难看。
那些僧人都急忙退到了一边,所有人都围在地洞附近紧张的张望着,但是并没有一个人下去。
看来刚刚这里应该是发生地震了,这不禁让我想到在雪山地区,一个小小的地震都有可能引起一次巨大的雪崩。
不过索幸的是我们所在的位置附近的积雪并不是很深,因此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所有的僧人都焦急地朝地洞里张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塌陷出来的地洞就好像是一个地狱的入口,正在无情的吞噬着所有相关人的注意力。
陈见深倒是表现出来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看得出他对于这个地方倒是挺感兴趣的。
“怎么,你还想要下去看看不成?”
我反问了一句,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地洞,从我们的角度看去那个地洞简直深不见底,这一震像是震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说不定这个地洞里还藏着某些大秘密,我们进去看看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损失。”
说罢,陈见深便决定先行前往进去看看,我跟在他的身后又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进去,在无视了周围僧人的焦急的眼光后,我们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从洞口开始往里爬。
本来以为可能会需要用到绳子之类的工具,但是我们意外的发现地洞口处竟然有楼梯,虽然不是特别的宽但一个人通过足矣,这让我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地洞看样子应该是人为修建起来的,说不定里面就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很快我们就走完了全部的楼梯,到达了地洞的底端,矗立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道巨门,粗略的看来其高度和宽度都非常的惊人,根本就不像是给一般的人通行的,倒更像是专门给某种大型生物修建的。
去门的材质看上去应该是某种石头,摸起来有一种非常冰凉的感觉,在寺庙的地底出现这样一座巨大的门,这件事本身听上去就非常的不合理。
巨门的表面布满了各种复杂的花纹,由于我们距离比较近只能看到各种线条,我试着往后倒退了几步,一朵巨大的花的图案瞬间立在了门上。
“这朵花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陈见深皱着眉头开始回忆,其实不光是他这样认为,连我都有这样的感觉,我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一模一样的花。
“我想起来了,之前在西域的一个公主墓里我曾经见过跟这个一模一样的花,记得它的名字好像是曼珠沙华。”
听完了之后我摇了摇头,隐约记得在之前的梦境中我似乎也见过这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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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沙华只是它的另外一个名字,他的另一个更为人所熟知的名字是彼岸花。”
这三个字如同魔鬼的咒语一般,瞬间让附近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甚至有一种被人监视的错觉。
“传说中,彼岸花具有联通生死的能力,同时只有将死之人才能见到这样的花,这是不是意味着踏入里面我们就会死。”
要是搁以前我肯定会直接反驳他,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对于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也开始逐渐相信了,我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就算这个彼岸花被刻在这里象征的并不一定就是死亡,但它肯定也具有某种特殊的含义,或许它就是一种警示让我们不要进入这里。
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便试着推开那扇门,尽管我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种巨大的石门仍然纹丝不动。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由某种机关控制的,光凭我们俩的蛮力恐怕很难打开,我也不信那些僧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推开这扇门。”
最后我们便开始在附近摸索,可是整整的绕了一圈之后仍然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这就让我们感到有些奇怪了。
难道说,我们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