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上界灵讯,空间进化,凶兽现世(9K
第460章上界灵讯,空间进化,凶兽现世(9k)
“好个借尸还魂的妖人!”八长老南宫烈踏出府门,先声夺人,故意让周围族人都听得清楚:“竟敢冒充我南宫家已故族人,当真不知死活!”
八长老袖中暗掐法诀,一道紫芒在掌心若隐若现。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老者,声音越发凌厉:
“说!你是哪个魔门派来的奸细?冒充我南宫家先人,意欲何为?!”
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周围族人闻言都露出惊疑之色。八长老心中暗喜——只要坐实对方是冒牌货,就算当场格杀,族长也无话可说!
他眼角余光瞥见南宫桖站在老者身后,眼中寒光更盛:
“难怪这小畜生能活到现在,原来是勾结了外敌!今日老夫就要替家族清理门户!”
“老东西,百年不见,你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越发炉火纯青!”南宫羽灰袍鼓荡,周身黑雾骤然沸腾“你还真以为,你能像百年前一样只手遮天!”
话音未落,南宫羽周身突然爆发出滔天黑炎
他右掌猛地一握,一柄缠绕着黑炎的古朴长剑凭空显现,剑指一挥,剑光如黑龙腾空,瞬间撕裂苍穹!整个八长老府邸的护山大阵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在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中轰然崩塌!
“妖人,休要嚣张!”
八长老手中赤焰长刀劈斩而下!
南宫羽冷笑,灰袍猎猎,五指一抓,黑雾翻涌,化作一只遮天巨手,硬生生捏碎刀光!
“轰——!”
气浪炸开,八长老闷哼一声,连退三步,虎口崩裂,鲜血顺着刀柄滴落。他瞳孔骤缩,心中骇然:“同为紫府,他怎会强我这么多?!”
南宫羽步步紧逼,五指成爪,黑雾凝成五道狰狞鬼影,嘶吼着扑向八长老!
八长老仓促祭出青铜古盾,紫府中期的灵力疯狂灌入,盾面符文亮起,化作一道厚重光幕。
“砰!砰!砰!”
鬼影撞击,光幕剧烈震颤,裂纹如蛛网蔓延。八长老嘴角溢血,心中惊怒交加:“他明明只是紫府初期,为何灵力如此浑厚?!”
就在第五道鬼影撞碎光幕的刹那,八长老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长刀上,刀身赤焰暴涨,化作一条狰狞火龙,咆哮着撕咬向南宫羽!
“吼!”
火龙所过之处,空气蒸发,地面焦黑,连远处的南宫桖都感到皮肤灼痛,不得不后退数步。
南宫羽却纹丝不动,眼中黑雾翻涌,讥讽道:“雕虫小技。”
他袖袍一挥,黑雾骤然收缩,在身前凝成一道漩涡,火龙冲入其中,竟如泥牛入海,瞬间被吞噬殆尽!
“什么?!”八长老骇然失色,还未反应过来,南宫羽已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枯瘦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他的脖颈!
“死!”
黑雾顺着五指灌入八长老体内,疯狂侵蚀他的经脉,紫府中期的灵力竟如冰雪消融,迅速溃散!
八长老面容扭曲,七窍渗出黑血,眼中终于浮现恐惧:“不……不可能!你这是什么邪功?!”
南宫羽冷笑:“血幽禁地百年,你以为我只是枯坐等死?”
他五指收紧,八长老的脖颈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眼看就要被捏碎头颅——
“住手!”
一声威严的喝声如惊雷炸响,一道金色身影瞬息而至,袖袍一挥,一股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两人分开。
紫府巅峰的南宫族长负手而立,金袍猎猎,目光如渊,扫过狼狈不堪的八长老,又看向南宫羽,沉声道:“十六弟,百年未见,你的实力竟已精进至此。”
南宫羽冷哼一声,黑雾翻涌的眼中仍带着杀意:“族长,八长老纵容南宫啸欺辱我孙儿二十年,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必血洗他这一脉!”
南宫族长目光深邃。
南宫羽实力远超同阶,若能拉拢,家族晋升七品世家指日可待!
他缓缓开口:“老八,此事我已调查清楚,你孙儿南宫啸仗势欺人,辱我同族血脉,罪不可赦!”
八长老脸色大变:“族长!南宫羽修炼邪功,吞噬灵力,绝非正道!您怎能——”
“住口!”南宫族长冷喝一声,目光如电,“南宫啸何在?”
八长老咬牙不语,但见族长神色冷峻,终究不敢违逆,他的后代子嗣上千,虽说南宫啸这孙儿有几分像他亡妻,但事到如今,这败家子是保不住了,心中一叹,只得挥手示意府中护卫。
片刻后。
南宫啸被两名护卫押着,踉跄地跪倒在众人面前。他锦衣华服早已凌乱不堪,金线绣纹被冷汗浸透,紧贴在颤抖的躯体上。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仿佛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他的目光慌乱地扫视四周,族人冷漠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进他的心脏。那些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旁系子弟,此刻全都退避三舍,生怕沾染他的晦气。就连平日里最亲近的护卫,此刻也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祖父!救我!您不能不管我啊!”他猛地转向八长老,眼中迸发出最后的希冀,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可八长老却是闭目不语。
南宫啸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他猛地挣扎起来,发疯似的想要扑向南宫桖,却被护卫死死按住。他的声音扭曲成凄厉的尖叫:“南宫桖!你、你不过是个废物!凭什么……凭什么你能翻身?!我不服!我不服啊!”
然而,当他抬头对上南宫羽那双黑雾翻涌的冰冷眼眸时,所有的癫狂瞬间凝固。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仿佛他南宫啸,不过是一只随手就能碾死的蝼蚁。
“族长……族长!我愿意做牛做马!我愿意献出全部家产!只求您饶我一命!”他彻底崩溃了,像条丧家之犬般匍匐在地,涕泪横流,甚至不顾尊严地抱住族长的靴子,苦苦哀求。
可回应他的,只有族长淡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