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原来如此
“有那么好玩吗?”“超好玩,我可以弄出大数字哦”
“哦?”
希迪上前接过骰子,哗啦啦一顿操作猛如虎,然后一点点揭开,六颗骰子竟然直挺挺的摞在一起,希迪转眸挑眉看向尤年,眼底带着显摆的意味,“厉害吗?”。
尤年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希迪,然后拍手,大声叫喊:“厉害,好厉害”。
尤倩看着被哄得开心的尤年,对希迪最后一点的戒心也慢慢的溃败消散了。
然后看着希迪,道:“你能带我们出来,我已经很感谢了,下了船之后你就走吧,别和我们的掺和在一起了,那样你会很危险的”。
希迪伸手捏了捏的尤倩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已经在漩涡中心了”。
尤倩吃惊的看着希迪,脑袋里有什么破土而出,但是又不敢相信,希迪怎么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呢?
希迪微微淡笑,“你和尤年跟着我会更加安全一些,放心吧”。
尤倩满脸疑惑的看着希迪,和希迪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从她的角度上来看,她没有感受到希迪身上的恶意,但是她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希迪有着某种目的,但是却一直没有问她任何的事情。
只是尤倩不知道,在希迪看来她不用问尤倩任何的事情,因为屋里的那个人最后会绷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
而亚斯·克劳德也确实没有让希迪失望,四十摄氏度的高温空调,亚斯·克劳德已经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嘴唇干裂,整个人已经开始脱水。
希迪一进来就把自己的小外套脱了,即便这样身体也立刻的出了一层薄汗,希迪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坐在亚斯克劳德面前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喝完还发出斯哈的声音,抖了一下身体,淡淡的道:“嘶,好凉”。
亚斯·克劳德看着希迪手里的水瓶子,眼睛都泛光,想要咽口水,可是他的口腔和嗓子里的都已经要着火了,一点水分都没有,摩擦的火辣辣的疼。
“你想喝?”,希迪拿着瓶子靠近的亚斯·克劳德,瓶子带着的冰凉的感觉拂过克劳德的脸,让克劳德无限渴望的看,希迪却突然又把水拿走,然后一双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克劳德等待着克劳德回答。
克劳德一双浑浊的灰色的眼睛与希迪对视,想要喝水的意愿和不能屈服的想法在他的脑袋里不停的撕扯着。
希迪对着克劳德冷笑一声,“你以为这里是哪里?”。
克劳德还在坚持,但是希迪下一句话就直接把克劳德的希望直接打破,“我们现在在一艘大船上,等靠岸后,估计你的属下就可以在大海里找到你的尸体”。
“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有屏蔽仪,你以为他们能够通过微型定位锁定尤年的位置,然后找到你?”
克劳德的呼吸变得浓重起来,开始破防,希迪用指尖沾了点水抹在克劳德的嘴唇上,然后捧着克劳德的脸,“我等着你的回答哦”,说罢转身又走了出去。
……转场分割线……
三天之后,轮船终于靠岸,希迪带着尤年和尤倩下船后,希迪还雇了几个人帮自己扛了一个麻袋,租了车子之后,希迪开车,直接来到郊外的一栋二层小别墅里。
尤倩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建筑,现在她对希迪的好奇程度已经完全超过了希迪对她的,希迪到底是什么人?在尤倩看来简直无所不能。
希迪忙活了一下午给自己已经落满了灰尘的小别墅里,安装满了的信号屏蔽器,这样thes就算再怎么无孔不入,也不可能找得到这里来。
希迪对着尤倩嘱咐,“不要让尤年乱跑,出了这个范围,他们就可以根据追踪器定位你们的位置了”。
“嗯”,尤倩点了点头,希迪转身离开,尤倩开口叫住了希迪。
“如果我和你说了我们的事情,你能帮我们摆脱、摆脱他们的控制吗?”。
希迪停下来眨了眨眼睛,她能说她已经知道全部了吗?
“我不能保证我可以一定做到,我只能告诉你,现在你待在我的身边是最安全的,我对你们的命也不感兴趣,相反的我很喜欢尤年”
尤倩看着希迪的态度,她是个聪明人一下就猜到了希迪应该是已经从克劳德那里知道了全部。
尤倩对着希迪点了点头,她现在除了依仗希迪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希迪拿了报纸,坐在法院江边的长椅上,白畵的事情逐渐发酵,竟然还有视频爆出,现在那两个曾经被白畵抓住的变态的家属已经开始起诉。
而那个两个变态,埃文费特和达奇也还活着表示要出庭指正白畵当年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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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精神病态患者的言行的可信程度低,这对白畵还是有利的。
而白畵已经被抓进了监狱,关了起来,希迪看着新闻越看越咂舌,啧啧称奇,刘碧媛竟然放弃了白畵了吗,竟然就让白畵这么被关了进去。
距离开庭还有一个月,白畵的负面|评论也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猜测威廉姆·霍普斯的证词是否存在作假的嫌疑。
而在幕后搅动这风起云涌的局面的人还能有谁当然是thes。
哒哒哒
有脚步声音一点点传来,一个女人坐在了希迪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杯热摩卡,看向被风吹的泛起层层碧波的湖面。
希迪仍旧在低着头看着报纸,终于把所有的新闻都看完了之后,抬起头,也看向微微波动的河面,“你准备怎么做?”。
“这件事情对方有绝对的证据,我们就无法翻盘,而且他们的人无孔不入,身边的人谁都有可能是鬼”
“呵呵”,希迪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口香糖,还真是想念这个味道,自从去了金旺角就没吃过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放弃白畵这颗棋子?”。
刘碧媛微微蹙眉,道:“我不会放弃他,事情的结果还没定,白畵的这个事情可轻可重”。
“所以呢?你把我叫来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