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当众调戏“沈大美人……你皮肤真白。…… - 请君铸命 - 海藻牧师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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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当众调戏“沈大美人……你皮肤真白。……

第59章当众调戏“沈大美人……你皮肤真白。……

一大早就扒在人家窗前问这种问题,简直古怪,沈奉君默了默,却没正面回答,只道:“……那你有吗?”

宫无岁不满道:“是我先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你先说!”

沈奉君不上当:“……你先说。”

好个沈奉君,还学会拿捏人了,宫无岁咬了咬牙,他先就他先:“我还没有呢,不过应该也快了……轮到你了,你快说。”

沈奉君却皱起眉,什么叫应该?

宫无岁等这人回答,谁知沈奉君却一而再再而三耍赖,顾左右而言他:“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不能问?”宫无岁理直气壮,又笑眯眯的,“而且你要是没有,我还能帮你介绍介绍,神花府的姑娘长得可美了!”

谁知沈奉君听完却不见高兴,闷声道:“……不必了。”

他理了理衣袖,将双剑负在身后,宫无岁眼皮一跳,似有所觉地眯起眼:“喂,看你这个反应……你该不会早就有心上人了吧?”

他声音拉得老长,沈奉君听完也未隐瞒,只淡淡“嗯”了一声。

还真有?他以为沈奉君这种闷葫芦以后要孤家寡人一辈子,谁知竟开窍得这么早?

宫无岁追根究底,几乎要顺着窗户爬进来:“是谁家的姑娘?我认不认识?芳龄几何?长得美吗?”

沈奉君却不再回答了,宫无岁心痒难耐,一路纠缠着沈奉君非要问个究竟,谁知沈奉君嘴像铁打的,怎么也撬不开。

一直到会场宫无岁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眼见开宴在即,他只能暂时和沈奉君分别,坐回宫照临身边。

宫照临年轻,除却天武台的慕啸颇有威望,其余来得都是些有身份小辈,故而宴席随意些。夜照城主忙着给儿子办百日宴,只派了个传信的燕孤鸿,仙陵来了湘君和阙主,其余的就是风诏其余十二府和一些小门派。

宴会上也什么三教九流都有,譬如一位玉面蓝衣的嵇忧公子,一位头戴大红芍药的种花女蝶奴,还有前几日在神花府外救下的喻平安,不说话只坐在角落埋头吃菜,众人注意到宫照临下首还空了一个位置,地位与慕啸不分上下,纷纷猜测起此人是何方神圣。

宫无岁最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觥筹交错却全无情意可言,偏偏他还要为了面子笑眯眯和人敬酒,慕啸还倚老卖老,总是阴阳怪气他们兄弟二人,当真烦人,再一想到他们这回大动干戈来神花府是为了沈奉君,就更烦人了。

席间,慕啸喝多了酒,盯上了坐在对面的嵇忧:“这位公子好眼生,不知是师承何处?”

嵇忧性格和顺,纵然听出他语意不善,却还是道:“在下嵇忧,流亡至此,得芳首收留。”

慕啸又道:“我看你十指上缠灵线,可是西巫一族?”

嵇忧道:“前辈慧眼。”

慕啸又道:“我十年前进深山,曾偶遇一队迷路的西巫人,为了向我们求助,他们主动献舞,日夜不歇,奴颜媚骨,极尽谄媚。”

慕章听罢,突发奇想:“听说西巫一族天生相貌阴柔,且擅歌舞,但不能识文断字,粗鄙不堪……芳首既请你赴宴,何不请嵇忧公子为我们献舞一曲?”

宫照临一顿,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今日诸位佳客齐聚,哪有让客人表演的道理?慕章公子别说笑了。”

慕章却道:“修真界群英宴向来以武决为主,芳首既然以‘文会’为名,就该自己先做表率,这也不行那么不行,文不成武不就,只会惹人耻笑。”

宫无岁一拍桌子:“慕章,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宫照临按住他的手:“我是琴修,又是东家,献艺也无妨,但嵇忧公子远来是客,实在不合规矩。”

头戴大红芍药的蝶奴也忽然出声:“慕公子若想看,大可以回天武台请人为你跳,慕家威名赫赫,还怕找不到人给你跳吗?”

这一开宴就是剑拔弩张气势汹汹,再傻的人都知道没那么简单,慕家人如此得寸进尺,不过势强欺负势弱,从心里看不起神花府,才借着羞辱嵇忧来羞辱宫照临,有心眼的人都知道不能吭声,只琢磨这一池静水下流动的暗潮。

慕章见是个女人顶嘴,待看清时却冷笑起来:“我还以为是谁,一个低贱的种花女也配坐在这种位置?倒胃口!”

蝶奴却道:“我只是身份低贱,不像某些人,骨子里下贱!”

慕章瞪起眼:“你说什么?”

眼看着刚开宴就要乱成一锅粥,天武台来势汹汹,一直坐在慕章身后的慕慈心终于站了起来,上前劝道:“兄长,还是不要为难这位嵇忧公……”

他话音未落,却听“啪”一声脆响,连着整个宴会都齐齐一静,慕慈心被这手劲极大的一耳光打得直直偏过头去,连嘴角都溢出星点血渍,慕章阴沉着半张脸,语意不善:“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有没有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准说话?”

慕慈心紧紧握着手里的佛珠,片刻低下头去,慢慢回到座位:“……是。”

宫无岁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慕慈心再怎么说也是慕啸的亲生儿子,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欺负另一个儿子?

这都是什么事?

眼看着事态越来越乱,好好的宴会被这一家子搅得乌烟瘴气,宫无岁一拍剑鞘,寒光泠泠的无遗剑应声出鞘,谁知还未动手,就被嵇忧按住:“稚君冷静。”

他起身掸了掸衣袖,不卑不亢道:“我们西巫一族的歌舞是为苍生祈雨赐福,非是献媚之作,趁着今日的时节,在下愿为神花府祈舞。”

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相貌阴柔,又逼他跳舞,正常人都该怒不可遏,谁料嵇忧却是豁达通透,全然不觉被中伤。

他层叠的广袖如同垂坠的花瓣,立在原地时候满身贵胄之气,却又带着独属于异族的神秘:“今日一舞,也望它替我求得心爱之人。”

他笑了笑,目光微微落到远处头戴大红芍药的人身上,却不见那人有任何动容,无奈一笑:“请芳首替我奏乐罢。”

纵然前因后果不让人舒心,但宫无岁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那么绝妙的舞姿,仿佛天幕之中垂下的透明丝线,一端绑缚着祈舞者的四肢,另一端被云雾后的天神操控着,轻盈庄重,又带着无与伦比的美感。

宫照临一张古琴更是出神入化,犹如天籁,那种温和如清风明月般的琴音陪伴了宫无岁的多年,声一入耳,再难忘怀。

一舞毕,阳春三月的天幕忽然炸开一记响雷,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春雨。

百花被春雨滋养,新翻的土地也慢慢苏醒,春雨中带着一股草木的新香,将这场战火慢慢浇透,嵇忧垂袖立在雨中,也十分欣慰:“天神降下甘露,神花府来年必定安泰,恭喜芳首。”

他慢慢坐回座位,神花府的弟子施术将雨水隔开,谁都没想到嵇忧没说谎,这舞真能祈雨,一时诧异,唯独慕章不依不饶:“他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就只配一辈子跳舞祈雨,被人踩在脚下。”

啪嗒,一双筷子无意中滚落在地,宫无岁眼尖,早早看出柳恨剑黑透的脸色,忍不住火上浇油:“哦?那依慕章公子所言,什么样的人才配把人踩在脚下而不必祈舞献媚?”

宫照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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