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无踪
掌影并不多,只有左右两个,可是仅仅只有两道掌影,确抵挡住了三个人的进攻,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云伯哼了一声,手中的大枪左右一分,要从中路去取女子的小腹,可是那女子却灵活的好,一个侧身,避开了苏怀远的刀,而后借着苏怀远的力量,将他的刀一下子磕在云伯的长枪上,这一下子,是双方共同承受的力量,云伯一下子差一点长枪脱手,苏怀远也是把差一点被云伯这一枪弄得倒飞起来。
由此可见两个人的出手,都是奔着别了的性命过来的;宁东的剑在颤抖,这并不是因为他的恐惧,这是一种用剑的方式!战王剑是宽大的剑,虽然坚韧,但是却没有柔韧性,可是宁东竟然能够通过自己的真元将战王剑震动的颤抖起来,足可见他的出手,也是蓄势已久了。宁东这一剑,取的是女的头,准确的说,是她的眼睛,她的左眼!
女子玉掌舒展,避开中线的攻击后,趁着宁东考虑到苏怀远而略微改变剑势的瞬间,一掌打过去,这一下子,冲侧面拍在宁东的剑上,一下子剑偏了,女子的第二掌也在这个间隙打了过来!这一掌不偏不倚的打在宁东的小腹上,那是丹田的位置。女子这一掌虽然还是缠丝劲,可是力道的作用却改变了,竟然是反作用的力道!
这一下子,就将宁东的冲劲打翻了过去;宁东哼了一声,手中的剑毫不手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实际上是他已经不需要怜香惜玉了,他这一剑若是刺中,那么无疑的,女子将会变成了一个血窟窿,而且还是一个根本看不清脸的血窟窿!宁东的剑,关注的真元之力,足够叫人颤抖了!可见的,这就是战王剑吧,若果是换了其他的兵器,或许早就已经碎掉了,可是奈何,宁东手中的就是战王剑!
“你真的要杀我吗!”突兀的,女子喝了一声,宁东这一剑她已经是避无可避了,原本宁东以为,自己能够一下子除掉她,可是毕竟他是宁东!他没有那么狠的心!女子一句话,突兀的一句话,宁东的剑停下了!他的人悬在水面上,他的剑,停在那女子的身前!距离她的眼睛,仅仅只有不到一寸的地方!
宁东停下了,他怔住了,女子看着他,已经不再是痴笑了,而是一张十分可怜的样子,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充满了那一夜的温柔!“你……”宁东原本想要说“你,离开吧。”或是“你终于醒悟了吗。”这一类的话,可是他才刚刚说了一个字,他来不及再说其他的字了,因为此时一杆长枪,一把长刀,已经接连贯穿了女子的身体!
长枪透胸而过,长刀直贯而下!一瞬间,血撒出来!一瞬间,女子重伤了!宁东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就在此时此刻,下一秒他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那个,原本已经重伤的女人,不见了,血、人、风雨似乎都是假的,因为那个人不见了,消失了,无影无踪!长枪悬在半空,长刀劈在水面上,人却不见了!
“哼!”一声冷哼,随即两道掌影闪过,云伯和苏怀远还站在那,可是宁东却倒飞了回去!宁东连挨两下,身体在半空中,他想要调整自己,可是却来不及了,因为又有一道道的掌影劈空而下,那是从下向上的掌力,但是却能打出居高临下的气势!“你要杀我!”终于,宁东也说了,这么一句,他不是断喝,而是喃喃自语一般,他不是想要求饶,而是这一句话,居然是他不经意说出来了!
女子怔住了,她也和宁东一样,停下了,原本激烈的掌影消失了,女子的玉手还在轻抚着虚空,可是女子的动作却停下了。她看着宁东,眼神中无尽的温柔!宁东看着他,满眼的莫名其妙,但是却也有几分别样的色彩!
“去死吧贱货!”一声突兀的断喝响起,刀光闪烁,搏水刀带起一阵阴风一般,这一次,血洒!这一次,是真正的血,因为宁东已经感受到了血的气味,与温度,而且在下一秒,一条银蛇贯穿而来,女子已经无法躲避了,因为苏怀远的一刀,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搏水刀上,繁花簇锦,那些话多就相应跗骨之蛆一样,限制着女子的活动。
这一枪,女子已经无法躲避了,宁东依旧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想要做出反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云伯手中的长枪,贯穿了女子的胸膛,这一枪太狠了,以至于贯穿了胸膛以后,那长枪还是力道十足,一下子,长枪竟然穿在了宁东的手臂上!一瞬间,一枪两个人穿在了一起,两个人一个重伤,一个轻伤!
重伤的,跌落尘埃,轻伤的一脸惊讶!“云伯!”云伯没有开口,因为老爷子的消耗太大了,他已经有些脱力了。苏怀远一只脚踩在那女子的身上,道:“本该如此!”苏怀远只说了四个字,可是四个字的过程中,那女子四肢的筋脉就都被苏怀远挑开了,鲜血直流,女子痛苦的闭起了眼睛。可是苏怀远还是没有停下手的意思,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条铁链,那是一个带着钩子的铁链,苏怀远将铁链一下子贯在女子的肩胛骨上,可见的,这一下,苏怀远不但用足了力气,而且还带有真元之力,骨头怎么受得住那?
女子凄惨的嚎叫了一声,随即晕了过去。宁东看着苏怀远,冷冷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苏怀远倒是哼了哼,道:“这个人这么危险,当然要控制住才行!”“可是她是一个女人啊!”宁东的声音很低沉,但是语调却和嘶吼没有什么区别。
苏怀远毫不在意的道:“有设么区别吗?再说了,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宁东看了看水面上已经昏厥过去的女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苏怀远道:“算了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而言之,这个人,这么对付她已经便宜他了,你看看我,看看云伯,再看看你自己!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宁东哼了哼,道:“那有如何?一个女人,不应该这么对她!”说这话,宁东就要去扯那铁链,可是却被一旁得云伯挡住了,宁东横眉看去,云伯却是摇着头,道:“你还是听怀远少爷的吧,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了。”说到这,云伯不由的用手中的长枪指了指四周的江面,血染红,伏尸愁的江面,道:“这还是你想象中的事情吗?”宁东这是从开展到现在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江面,确确实实,眼前的场景已经不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了,这样子像极了修罗场!
血色的江水,一具具的尸体,被水中的游鱼分吃的场面!这是什么?还会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吗?也许有,但是至少现在宁东还没有见过。宁东在看着水面,已经出神了,他心理千头万绪,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而另一边,苏怀远却是用手捧了一捧江水,看样子是要泼在那女子的了脸上,可是这个时候,云伯却阻拦道:“不可。”苏怀远看了看云伯,问道:“为什么?”
云伯看了看他,道:“她这个人那么厉害,可是却被你我一击偷袭变成了这样,我想不会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苏怀远看了看云伯,又看了看那个女子,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子,不过他起身的同时,手中的铁链又被他更紧了几分,甚至可以听得到铁钩扯动骨头的声音。
这一下子,就连云伯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不由得到:“还是送一些吧,我看的出来,你用的是一种专门控制人的钩法,不需要那么紧。”苏怀远哼了哼,道:“还是小心一点好。”云伯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花再说了;这个时候,云伯又对宁东问道:“你没事吧?”其实虽然云伯这么问,但是实际上,三个人里面,受伤最重的就是他了。
宁东摇摇头,手中甩出一道真元一下子贯入云伯的体内,同时他还说道:“云伯,这一道真元只能控制你的伤势,我已经没有能力来缓解伤痛了。”云伯点点头,但是他的眼中还是满是感激的。
这个时候,苏怀远又对宁东笑起来,道:“看来你远比我想想的要厉害,这样的话,就太好了,等到咱们见面的时候,我就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了。”宁东点点头,不过因为苏怀远刚刚的做法,所以他此时并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苏怀远自然也知道,不过他还是说道:“其实你也不需要这样,你也不再是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了,而且你吃的亏还不够吗?我这么做,虽然没有什么人性,但是至少我能将意外控制在最小。”
这句话,宁东必须要承认,因为这就是现实;他点点头,已经还是没有说话,云伯又道:“你看看你们两个,这一场大战消耗也都不少,再说了,都受伤了,为什么要说之后的事情那?还是先看看眼前吧。”其实云伯是不想要他们两个再说下去,虽然云伯对于宁东的了解不算多,但是他却知道苏怀远的性格。
要是他们两个人依旧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下去,那么很快的,宁东就算她不想怎么样,那么苏怀远也要出手了!而且云伯也知道,也是苏怀远出手的话,那么宁东一定是应战的,且不说现在的时机合不合适,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状态,万一要是打起来的话,那么一定是你死我活的结局,这样的情况,肯定是不应该发生的。
宁东看了看苏怀远哼了哼,苏怀远看了看宁东也是一脸的满不在乎,云伯见了不由的优势一声叹息,最后道:“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到小岛上吧。要是在纠缠下去,我恐怕我已经不能再江水上面站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