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薄聿的内裤
偷薄聿的内裤
劳累“加班”过后,颜瑾回家狠狠补了下睡眠。
过了几天暗夜生活,她对明亮的环境还不太适应,身体都还残留着某些不可描述的陌生反应。
浴室镜子前,颜瑾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以及小腹,表情难以言喻。
……狗,真狗。
下次怕是得给他弄个止咬器,要不然这谁受得了。
颜瑾待在窝里没出门,外卖送到家门口,自然也不知道楼下停了辆豪车,高大的身影神情黯然地倚在车门边,修长指间夹着明明灭灭的烟。
等了一天又一天。
保安大叔都已经脸熟了,“先生,你是在追人吗?”
薄聿:“嗯。”
听到这个回答,保安大叔简直恨铁不成钢,“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追人就要拿出诚意,搞点浪漫塞……送花、请吃饭、送礼物都可以,光等着有什么用?”
看着像是个大老板,开得又是豪车,总不可能是个抠门鬼吧。
薄聿没有回答。
十一楼某个房间的灯灭了,他转身离开。
……
国庆长假就这么过去了。
“嗨!gril,国庆节耍得怎么样?”刚到工位,林淼妙就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过来,顺便递给她一杯醒神咖啡。
“谢谢。”颜瑾打了个哈欠,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色。
“国庆节过得一般,我在家睡觉来着。”
林淼妙表示不理解,“不是吧,这么长的假你居然全部浪费在被窝里了?”
颜瑾干笑,可不是嘛,不仅浪费在被窝,还全浪费在男人身上了。
“诶?你脖子上怎么了?红红的……”林淼妙狐疑地凑近,眼尖地发现她衬衫领子下若隐若现的红痕。
现在才十月,距离入秋降温还早着呢,颜瑾却一反常态地穿了长袖衬衫,林淼妙直接上手去掀她领子,随后倒吸一口冷气——
“我靠,谁干的,全是红印子!”
脖子,红印……
这一嗓子把周围同事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颜瑾的脖子简直像被吸血鬼光顾过,深深浅浅的吻痕从耳后蔓延到锁骨,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脖子都这么多,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
办公室安静了几秒,有人心照不宣,有人交换着八卦眼神。
“哎呀那什么。”颜瑾欲盖弥彰地把衣领拢好,“最近家里新养了只小狗,哼哼唧唧地变态死了,就爱嘬我的脖子……”
林淼妙恍然,“哦,原来是狗啊,我还以为是蚊子呢。”
众人:“……”
怎么能这么傻白甜,说什么都信,你找个能搞出这样痕迹的蚊子来试试。
“哦,原来是狗啊……”林进也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镜片后的眼睛闪着促狭的光。
“那小颜你回去可要跟狗说清楚,脖子这地方毛细血管多,咳不能随便嘬……”
如果换个脸皮薄的人,都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颜瑾只能干笑着,试图糊弄过去。
“什么狗?”
低沉冷冽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林淼妙正要回答,突然僵硬地转过头去。
看到薄聿那张冷脸,她陡然卡了壳,“呃就是,那什么,阿瑾家养了只小狗……”
薄聿今天也反常地穿了件高领,他没理会众人,目光沉沉地盯着颜瑾,看到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微暗。
“颜瑾,你跟我进来。”
……
总裁办公室的玻璃被调成磨砂的,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颜瑾扬着职业微笑,“薄总,你找我是有什么新项目吗?”
薄聿将手里提着的纸袋递给她,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药膏。”
颜瑾心跳漏了一拍,却故作茫然,“什么药膏?薄总您受伤了吗?”她的表情关切而自然,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生他的气了吗?气他伤了她?
薄聿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一下,“是给你的。”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淡淡的香气笼罩过来,“阿瑾,前几天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懊悔,“我只是太高兴你回来,失了轻重……你别生我的气……”
其实薄聿自认已经是克制过的,第一次发情期是成熟的蜕变标志,汹涌的热潮会逐渐摧毁半妖的理智,只剩下原始、混沌的本能。
他的骨骼在发烫,血液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触碰与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