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们一件一件说清楚。”澹台璇玑靠着床背，似笑非笑地看着战战兢兢的莫子涵，“先说你走之前答应跟我说的。”

“。。。。。。”莫子涵有些无奈地抬眼看她，“那有什么好说的啊？”

“没有吗？”还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澹台璇玑看着她，“那你告诉我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和她对视着，却在那犀利的眼神中垂头丧气地低头，莫子涵过了一会儿后乖乖地开口道，“真的没什么，只不过忽然想起六年前，然后又想到六年里好辛苦，又想到飞云死了，所以就。。。”

这么说着，莫子涵的情绪不由得又开始低落起来，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的气息也越来越黯然。

澹台璇玑一愣，连忙下床拉着她坐到床上抱住她安慰起来，“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好不好？”

“嗯。。。”蹭蹭抱着自己的人的肩膀，莫子涵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子涵。。。”

“嗯？”

“。。。。。。”澹台璇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用右手画画？”

莫子涵在听到这句话后身子一僵，张口结舌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因为右手要用来握枪杀人吗？”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自己想了很久才得出来的答案，澹台璇玑心疼地道。

不知不觉又想起柳风，莫子涵眼里闪过丝痛苦，却没有告诉她实话，只是很小声地回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