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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宁

以宁

在搜集对秦禹行指控的证据链上,检察院提前派了人前来督办,来确保万无一失。还好,他们拿到了顾以宁和翁传棠的证词,剑指秦禹行贩毒、人体实验、雇凶杀人等一系列罪行。

索岩村案血淋淋的卷宗、河堤旁制毒工场的现场照片、因帮派斗争无辜受死的案件细节……都被张月婷事无巨细地扫成电子版,作为呈堂的关键证据。

对秦禹行的审问却出现了难点——他一概不认,只承认河堤旁的比特币工厂是他的,至于制毒的原料和机械设备怎么进场的,他只说了声:“疏于管理。”

不过检察院认为靠客观事实依据就足以定他的罪,便找了个合适的日期提起了公诉。

审判秦禹行的前一天,时述失眠了,无论杜文清怎么抚慰和折腾,他都无法阖上双眼,心如死灰地盯着天花板发愣。

他心想,他还真是个烂虾,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不放过。

这一次,心中的天平还是倒向了亲情,那是天然的系带,他们同样的姓氏昭示着一切。时述的胸膛不够平静地剧烈起伏,杜文清还以为刚才把他闹过火了,马上蹭了过来赔不是。

“对不起啊时述,下回我慢一点。”

时述看出了他的不明就里,也不想在这样一位视罪犯为恶鬼的人面前袒露心事,随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回应道:“没事,我喜欢你这样,让我觉得哥哥很猛。”

杜文清哪里禁得住这么挑逗,三两下又缴械投降了,他想起前几天出任务,时述软密的头发不停地随风在自己的脸上乱蹭,自己当时很想不顾队长的体面上去亲吻的时刻,心痒难耐,跨坐在了时述身上,随手摸了摸他的喉结,说:“我真想天天在家里跟你这样,不论早晚。”

“你还真是不害臊。”时述也是禁不起杜文清顶着这张脸说情话的,那方面的心思也起了,心想什么骨肉亲情,谁也比不上他眼前的这位。

要说在心里的重量,杜文清占据了九成,其他的人拢共占了不到一成,这还是他保守估计的。

“以后出差怎么办?就不能天天这么腻着了。”时述提出了心中的担忧,也正中杜文清的下怀,两人都为可能到来的明天感到莫名的心酸,想到这里,杜文清深深地将他抱住,压得时述都快透不过气来。

杜文清:“我最难过的日子就是你在缉毒署,每天过得都挺绝望的。弟,要不……”

他不敢提出让任意一个人辞职的要求,黎志行说得对,他们都是命中注定的刑侦人,办案本来就是血液中割舍不掉的习惯,而海市这个千疮百孔的城市,总需要他们去缝补。

杜文清挣扎了一下,亲了亲他的耳垂,说:“我会尽量跟黎局申请跟你一起,这样我们就一刻都不用分开了。”

“真的吗。”时述不敢置信地直视着杜文清的眼睛,“可是正副队长一起出差,谁来管支队的事情?”

“黎局啊,他每天操不完的闲心,让他自己亲自上呗。”

杜文清抱着时述时,内息已经渐渐不稳了,时述摄人心魄的躯体本就是他曾经梦而不得的宝物,而内里的灵魂,更是他孜孜以求的美好。

所以“想上他”经过变种,成为了“想永远抱着他”。

杜文清确信,自己一定能用坚实的拥抱抚平他们关系的每一道伤痕与沟壑,并能勇而无畏地保护好自己最爱的人。

时述大概能接受到杜文清已经抑制不住,轻轻沉吟了一声,作为他们之间开始的暗号,杜文清的心中出现了一阵钝响,狠狠地将舌尖探入了时述的齿缝,攫取他嘴里的每一分甜。

“我好爱你啊,时述,爱到觉得我们开始得太晚了。”

时述心念一动,用少年的语调说:“哥,爸爸一会儿就要回来了,你能不能快一点,还有……别像上次那样把我弄疼了。”

这下换杜文清好好审视他的好弟弟了,听出时述在玩什么的杜文清笑得花枝乱颤,掀起薄被披在他们的身上,无所谓道:“就算爸爸回来,看见哥哥和弟弟一起睡觉又怎么了?我不动不就行了。”

小小的空间内全是杂乱的气息,时述的腰向上扭了扭,杜文清便朝下……再朝下,直到时述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弟,你下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公安大学看看你。”

时述笑道:“我一定会为你翘每一节课。”

杜文清声音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我的好哥哥。”

第二天,就是公审秦禹行的日子,杜文清和时述在法院的大厅见到了秦禹行的代理律师仇若青,他拿着公文包,厉眼如炬地盯着他俩,时述不明白仇若青为什么会义无反顾、押上自己的名声也要为秦禹行辩护。

他说:“在我的眼里,秦禹行一直是筒子楼里那个有自闭症的大陆,他待我真心,就能换取真心。”

杜文清没敢笑,他知道仇若青一定是认真的。

到了开庭时间,时述和杜文清并列坐在前排,在听取法官宣读起诉书和法庭纪律后,就开始了检方和被告方的博弈与互斗,张月婷代表支队把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依次放给法官与合议庭,检方又将翁传棠和顾以宁依次传了上来,当庭询问。

令人感到费解的是,明明两人已经将秦禹行的罪行全都倒了出来,还在证词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当庭却直接翻供,皆不承认是秦禹行指使他们。

尤其是顾以宁,说他是借助比特币工厂隐蔽的特点,趁秦禹行不备,在里面大肆制毒,海市供应冰-毒的是他,害怕吕志良和钟维安出卖的也是他,而他之所以会做那些人体实验,仅仅是为了提高医术而已。

连法官也觉得荒谬不已,连续问了几次他是否要改口供。

顾以宁几次都点了头,说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

时述在庭后问他。

“因为他是我最爱的人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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