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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

深吻

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将墙壁切割成模糊的暗影。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激战的气息,混杂着两人身上洗不掉的味道——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独特印记。

“据公安部门证实,日前在海州区索岩村的特大杀人系列案件的幕后主导者是来自关西某家族的秦禹行,又名hatayuuki,为了让其父得到更好的医治,怂恿新恒信医院的顾以宁医生非法做人体实验。目前秦禹行仍在逃,而顾以宁将于近期移交检察院。”

时述是在家里跟杜文清一起看见这条新闻的。

他目光忧虑地说:“当初我以为自己的家世背景是不能当刑警的,所以才隐姓埋名去了缉毒署。队里现在觉得无所谓,说不定媒体会拿秦禹行跟我的关系做文章……如果真有被他们戳穿的那一天,文哥,我该怎么办?”

杜文清斜倚在单人沙发里,长腿随意地伸展,几乎要碰到床的边缘。他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湿气,几缕不驯地垂在额角。身上是简单的黑色工字背心和迷彩短裤,布料包裹着喷张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他坏笑,声音不高,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沙哑,道:“那你满足我三个愿望,我就在媒体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

时述撑在床上,只是擡了下眼皮,清澈的目光透过额前微垂的碎发看向他,带着询问:“嗯?三个愿望?你把我当成阿拉丁神灯啊,这是你想出来的新的审讯技巧?”

杜文清的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目光如同实质般锁定了时述。昏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褪去了平日里的锐利锋芒,沉淀出一种更深沉、更滚烫的东西,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审你?”杜文清嗤笑一声,目光变得幽深,像夜色下的海,“审你用得着这么麻烦?你身上哪块骨头我不知道硬度。”

这话带着赤-裸裸的暗示。

他再次前倾,两人的距离被压缩得更近,近到时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力,混合着独属于杜文清的荷尔蒙。

时述迎上杜文清的视线,没有多余的表情,是副清清淡淡的样子,但眼神却变得专注而锐利,如同审视一个重要的嫌疑人。

杜文清的目光里,带着明确指向性的的邀请。

空气仿佛瞬间粘稠了几分。

“你又想来?”时述微微挑眉,语气带着玩味,像在纵容胡闹的孩子,“你的愿望该不会有让我做饭吧,这我可不答应。”

杜文清的笑容加深了,那点痞气全用在时述的身上了,“没那么复杂……”他上床掀开时述的上衣,说:“这里……归我……”

他的目光灼热直接,像烙铁;时述的目光则像深潭,表面平静,内里暗流汹涌。

时述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那不是一个纯粹的笑容,更像是一种好奇和带着挑战式的应允。

杜文清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手指缓缓下移,声音也骤然压低,身体向前逼近了几分,近到时述能看清他瞳孔深处燃烧的、毫不掩饰的欲-念之火。

“这里……也归我……”

赤-裸裸的挑逗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两人之间暧昧的空气里。时述的腿不易察觉的绷紧了,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指节泛出用力的白。

时述微微歪了下头,灯光在他的侧颈投下优美的阴影,那姿态像极了一只慵懒而警觉的猫,终于对眼前的逗猫棒提起了兴趣。

主动踏入猎人为他精心布置的领地。

他脸上那层清冷的冰壳似乎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裂痕,眼底伸出有什么东西剧烈翻涌了一下,又被强行按捺下去。

杜文清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得逞的光芒,混合着更浓烈的、几乎就要燃起来的欲-望,一双眼眸黑得不见底。

“第三个愿望,把你的人生彻底交给我,我不允许你再担心什么。”

时述沉默了,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杜文清,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他的脸上扫描。

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在昏暗中清晰可闻。

几秒钟的沉默被拉得无比漫长。

时述突然站起身来,胁迫着杜文清倚到了卧室的门。

杜文清背抵着冰凉的门板,却丝毫感觉不到寒意,身体里仿佛有岩浆在奔流,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肋骨,让他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得能看清彼此长睫每一次细微的颤动,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身体的感觉。

时述那双总是清澈冷静的眼睛,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像蒙了雾气的深湖,水光潋滟,清晰地映出杜文清此刻近乎失控的的倒影。

“时述……”杜文清的声音哑得厉害,两只手紧紧箍在时述劲瘦的腰后,将他死死地按向自己。

隔着衬衫布料,他能感受到时述与自己同样急促、同样擂鼓般的心跳。

时述感觉到杜文清的呼吸烫得惊人,理智也在脑中尖叫着离开,他微微仰着头,下颌蹦出一条脆弱的弧线,喉结无声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无声的邀请,又像是最后的抵抗。

杜文清的目光死死地锁住那近在咫尺的唇,时述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透出一种禁欲的诱惑。

就是这双唇,能条理清晰地分析最为复杂的案情,吐出最为冷静犀利的指令。

而现在,杜文清只想让他们彻底失序,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弦,也在时述的喉结滚动的那一瞬间,彻底绷断。

杜文清猛地俯身,动作带着一种功臣略地般的决绝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没有试探,没有温存的欠揍,滚烫的唇带着积压了太久的欲-望,狠狠地攫住了时述微凉的唇瓣。

“唔……!”

一声短促而模糊的闷哼被瞬间吞噬。

时述的身体骤然绷紧,瞳孔在瞬间放大。那覆盖下来的唇瓣,带着杜文清身上凛冽的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碾压,让他出现略带细微电流的痒麻感,冲向了四肢百骸。

杜文清箍在他腰后的手臂收得更紧,两人的胸膛严丝合缝地挤压在一起。他含住时述的下唇,带着近乎啃噬的力道吮吸和碾压,舌尖霸道地撬开微启的齿关,长驱直入。

时述的味道清冽干净,像雪后的松林,也带着一丝隐秘的甜,但是他亲得还远远不够。

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使,他贪婪地、深入地探索着那温热湿滑的口腔,舌尖带着近乎暴戾的占有欲,卷住时述逃无可逃的舌,用力地吸吮,纠缠,仿佛要将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气息都掠夺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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