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错过浑然天成的爱情,错过多可惜(5) - 婚礼之前,与你告别 - 那时迷离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0章错过浑然天成的爱情,错过多可惜(5)

第30章错过浑然天成的爱情,错过多可惜(5)

“这是我昨天就提前预定的房间,给你重温一下上次来云南的感觉。”  “我不要那种感觉,我要这种感觉。”

“那是哪种感觉?”他不弃的问。

“上次,你只是把我当妹妹,或者普通朋友对吧,所以才会头也不回的走了……”

“傻丫头,当时我对你是复杂的感情,你是个好女孩,不容亵渎,哥也是个正常男人,只好努力克制自己。”

“在北京呢?你都去找我了,你已经用你闷骚的形式表达了你的爱,为什么宁愿住宾馆?”

我知道,有些事聪明知性的女人应该做到看透不说透,可是我太好奇了,我想更多更深刻更精准的了解以后即将属于我的这个闷骚男。

“因为,”他抿了一下嘴唇,说:“因为有些事情还没来的及坦白,所以在此之前我不能亵渎你的真情,这样一切没有发生之前,至少你还有选择的余地,我希望你从身体到内心一起接纳我,所以……”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情,我翻译一下,就是我长的像他未婚妻梅雪,只是像,终究不是,他要坦白他的心路历程,怎样在越南吸引了他注意,然后当成她的影子,然后痛苦的剥离回忆,确认我是一个鲜活独立的人,他希望我信任他,我不是一个替代品,跟他一起面对他同事,他朋友,他亲戚的揣测,毕竟这需要勇气。

有人说这个桥段,小说的成分太重啦,哪里那么巧就有长的像的人,还是这层关系,我想严肃的说天下无巧不成书。

折回来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点到为止好了。

毕竟窗户纸在从梅里雪山回来的路上已经捅破了,所以干柴烈火啦冰雪交融啦都差不多刚够形容。

夏秋生在我换衣服的空隙,已经放好洗澡水了,拖鞋,浴巾都准备好了,还是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幸福死了,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在撒欢儿,在打滚儿。

我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滴着水,闷骚男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然后去浴室。我就像饿了一星期一样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饥肠辘辘的等上菜。饕餮盛宴啊。

他出来了,什么也没穿,虽然只有床头橘黄色的壁灯开着,朦胧灯光下,光脚踩在地板上朝我走来的闷骚男,开始发骚了,我有点紧张或者有点激动的发抖,他湿漉漉的贴向我。

我是前几天刚知道网上有人对闷骚进行了定义。

闷骚是一种迁回的表演、是一种假正经和低调的放肆。它蛰伏在人的体内、含而不露、欲说不休、时机一旦成熟、就立刻苏醒。

果然,形容的很贴切哇。

我勾着他的脖子,双眼迷离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恩。”然后顺着我的头发摸到后腰,吻我,剥开我的浴巾,开始肆无忌惮的摩挲,我感觉开始身体开始泛滥,小声的呻吟紧紧的抱着他,被刺激到敏感部位,我有点害羞了,微微有点颤栗,然后感觉实在太美妙,他似乎也得到了极大的征服快感,血脉喷张,呼吸开始粗重,探寻着欲望的出口,那张床的质量实在不怎么好,席梦思床垫开始咯吱咯吱随着起伏有频率的响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良宵一刻值千金。

剩下的就表说了,实在难以启齿,就算是这样含蓄委婉,也总有一帮无耻的人,开始意淫,很有画面感的说,然后还要呲之以鼻,神马玩意儿关键时刻就一笔带过了。实话实说,姐就看过金瓶梅好吧,写不了十八禁,呵呵。

第二天早上从他怀里醒来,我轻手轻脚的拿开他的胳膊,我就不说他手放的位置了。咳咳,准备洗漱。

闷骚男既然露出本来面目,就给他换回称呼吧,小夏子。

小夏子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均匀的呼吸,侧身蜷缩着真像一个婴儿。我托着下巴借着窗帘微弱的灯光看着这个让我有安全感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一把把我掳进怀里:“亲爱的,你这么早醒了?”

“嗯,睡不着,8点了,你快起来上班,会不会迟到?”

“傻丫头,今天周六。”

“哦,我都很久不上班,都没有时间概念了。”

“今天跟我回家吧。”

“回哪儿?”

“我家,回去看看我爹。他早盼着你来。”

“啊,可是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啊。”

“丑媳妇总是要见公爹的,有什么好准备的。”

“好吧,好吧。”我哭丧着脸,又问:“你爹喜欢什么,我要准备一下见面礼。”

“那个,我爹现在退休了,喜欢钓鱼,你考虑一下是买鱼塘还是要买鱼缸?”

“别开玩笑,你爹退休之前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属性,我最起码有个准备的方向。”

“狱警。长期跟犯人打交道,绷着脸,不太爱说话,有点孤僻,古板,保守,固执,严谨,总之有点古董样的,你多包容一下。”

“到底有没有一个褒义词能形容你爹的?这是后爹吗?人家形容亲爹都是慈祥,善良,你可倒好,你看看你用这些词啊。”

他翻个身,笑得喘不过气,居然没有反驳。完蛋了,难道是真的?心一下提到嗓眼儿,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啊。

车子驶入风景优美的滇池路,拐进一排老旧的职工家属楼,院墙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凭添了一些斑驳沧桑的感觉,述说着历史。

我们到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因为是二楼,房间光线不是很好,沙发上坐着一个消瘦但是精神矍铄的老人。头发很黑,整齐的后梳,背部挺直,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目测有50多岁,看我们进门,站起来,笑了笑,然后说:“来了。”

“嗯,叔叔你好,我昨天就到的昆明了,今天才来看你,不好意思。”

家里应该简单收拾过,灰尘有被抹布抹过的痕迹,但是没擦干净,有点小乱,微脏,但是不邋遢,家具是棕红色的,有点年头了。茶几上,桌子上,沙发上都是报纸书籍,很多根鱼竿,竖在墙角。阳台上养的那些花有的快枯死了,这是一个缺女主人的家,有点冷清,所以到处不拘小节。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老头儿肯定是小夏子的亲爹,眉眼,鼻子,轮廓都太像了,小夏子大概40年后也差不多这个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爹,这些都是黎晓给你买的。”小夏子把超市买的茶叶,酒,烟放在餐桌底下。

“嗯,好。那个,黎晓是吧,你过来坐吧。”

“夏叔叔,我不坐了,还是去做午饭吧。”我搓着手紧张的说。

我赶紧把夏秋生拽到厨房,拍拍胸脯小声说:“吓死我了。都怪你,也没你说你的那么可怕。”

“你拉倒吧,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咱爹。”

“那你叫的这么亲,一口一个爹的。”

“我们云南人都这么叫的好吧,以后你也得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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