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万铭
周围的修士一阵长吁短叹,显然,对于那万铭这些年的作为有些惧怕。确实,本身就是化无巅峰的修为,这可以说已经站在了修真界的金字塔最顶端,何况背后还有问道宗。
他所路过的修真星,又有哪人敢反抗?又有谁有那个实力反抗?
这些修士们担忧的同时,在距离黑水星域不算遥远的一处星球之上,万铭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自从第一执法队被李明阳近乎全灭之后,他在宗门内不仅成了笑柄,更是成了罪人!
因为,在这之前没有哪一个修士敢如此对问道宗!李明阳的行为彻底让问道宗的那些老家伙们真怒了。
这分明就是在打他们问道宗的脸面。
而被灭的,又恰好是他第一执法队,而他,又是第一执法队的队长,这责任一下子全落在他的身上了。
不管是处于自己对李明阳的怒,还是来自宗门的压力,亦或是修真界的态度,他都必须要灭杀李明阳。
以此,来维护问道宗的威严,也用来告诫整个修真界!
但是,将近七年的时间,他不惜代价借用宗门的势力对传送阵进行了戒严,更是查看了这七年之间所有传送阵的传送记录!
可是,却都没有李明阳!
哪怕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让万铭感到了愤怒,还从来,没有哪一个修士能够让他如此愤怒,但是李明阳,却做到了!
七年的时间,他放下了修炼,挨个星球查探李明阳的消息,可是都没有任何结果。
于是,他的脾气也开始变的暴躁了起来。
他有种预感,渡劫期已经离他不远,而一旦踏入渡劫期,他必须要为天劫做准备了,否则的话,渡过天劫的可能太低。
可是,他却因为第一执法队被灭之事,而发下了誓言,这不是普通的誓言,而是天道誓言。
若是违背誓言,或是做不到誓言上所说的,那么必定会被天道抹杀!
真正的抹杀!
万铭的脸色阴沉不定,当他得知第一执法队总部被灭之事,而且只是一个返璞期的家伙所为之时,他的内心因为蔑视而产生的愤怒让他发下了那天道誓言。
现在,他本以为那在他出手之后应该无所遁形且必定被抹杀的家伙,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让万铭的心中愤怒的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危机!
他怕,他怕李明阳知道了他许下天道誓言之后,故意躲在偏远的地方不出,等待他被自己的誓言所抹杀!
“该死的家伙,别让本座找到你,否则定然让你求死不能!”万铭的眼中透着无限的恶毒之色。
对于李明阳的这般隐匿的功夫,他实在是恨透了!
在万铭因找不到李明阳愤怒的时候,在那些修士的长吁短叹之中。
客栈的李明阳却是轻轻的饮了一口茶,而他眼神中则露出了无限的冰冷。
“不杀我,永不成仙。呵呵,万铭,既然你不愿成仙,那我就满足你……”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李明阳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于客栈之中。
出了城,李明阳找了一处山脉,旋即盘膝坐下,脑中闪过数道念头。
“那万铭碍于誓言,主动出来寻找自己,想来以他的自大,也不会让旁人跟随。而这,也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李明阳的眼中精光一闪,心中暗道。
“既然那万铭主动寻找与我,且听那些修士所言,似乎这万铭也即将离开修真界中部,这样的话,机会更大!一个单独的化无修士,虽然是化无巅峰,但是凭借着焚天神咒的威力,哪怕他能抵抗住焚咒的力量而不死,但在那一秒的定身效果下,必死!”
李明阳眼中露出寒芒:“万铭,既然你发出那般天道誓言,又对我恨之入骨,既然你这么想见我,那我,就满足你……”
面对万铭,一个化无巅峰的修士,李明阳没有所谓的惧怕。
他有的,是灭杀万铭的心!
早在他送石川去黑墨星的路途中,他就已经想好了。
若是想要在修真界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存在,就必要让问道宗承认或者默认他的身份。
而想要这修真界第一大宗门都作出让步或者妥协,那么只有一个办法!
打到问道宗胆寒,杀到问道宗心颤!
如此一来,方才有可能让这庞然大物蛰伏。
若是放在他没有去万象斋,没有得到魔法传承之前,他是万万做不到的,甚至也不敢去想。
哪怕想了,也只能屈辱的四处躲避。
但现在不同,有了魔法的传承,更是有焚天神咒的存在,即便是面对问道宗这样的巨无霸,他也有与之抗衡的资本!
而且……
李明阳露出一个冷漠的笑意:“光是杀了万铭,灭了第一执法队还不够。这样只会让问道宗更加愤怒,认为自己是在挑衅。但,若是灭了问道宗数万弟子,亦或是杀了他们几个化无长老,那时候,恐怕才会让问道宗作出忍让。”
“所以……”李明阳缓缓一笑,道:“灭杀了万铭还不够,灭他只是传递一个信息。化无存在,我照样可杀!这会让问道忌惮,但却不会让问道惊惧。随之,他们派出的修士越多,我就全部灭杀!一旦自己领悟了自身,突破到归元,或者达到大魔导师的境界,以焚天神咒的威力,自己就不需要再躲避,而是……直接杀到问道星问道宗,以神咒告诉他们,若是继续追杀,后果就是灭宗!”
李明阳的心中冷冷一笑,对于问道宗,从在青叶圣地之时,面对玄天之时,他就没有好感。
这是一种类似天敌的感觉,没有融合,只有毁灭!
而借助焚天神咒,虽然真正的灭宗不可能,但以神咒的威力,只要他达到大魔导师,必定能够毁灭其问道宗大部分根基!
而一次不妥协,他还可以继续释放焚天神咒,只要他不死,问道宗必然有被灭的一天。
所以,李明阳不担心问道宗不妥协,不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