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怎么样才叫杠有本事断子绝孙啊
第165章怎么样才叫杠有本事断子绝孙啊
裕王气啊!
气又怎么样,再气,朱福宁可是奉命而来的,难道他还想抗命?
瞧朱福宁的样子,她巴不得他抗命。
“号脉。”裕王气得胸口阵阵起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朱福宁,朱福宁却冲裕王道;“裕王兄,你若无法平心静气,这脉怕是也要号不准。那咱们等着你平心下来再慢慢号。不若先去看看裕王兄关押清风道长的密室?对了,去问问新任大理寺卿到了没有。”
听朱福宁的话,有一点愿意让裕王真能静下心号脉的样子?分明就是要搅得裕王不得安宁。
裕王伸出的手,在这一刻握成拳头。
裕王也是能捉住重点的,新任大理寺卿?什么时候换的。
“托裕王兄的福,无能的大理寺卿让有能之人替上了。听说这个人很是了不起,顺着那具假的清风道长的尸体,查出裕王兄府上藏着的真清风道长,还在裕王兄府上找出真的清风道长,把这个案子破了。”朱福宁这是明摆着让裕王不痛快,毕竟如果没有这些事,裕王何至于受这样的气。
“我其实很好奇,裕王兄忙于寻|欢作乐,怎么还能有脑子想出这样一个偷梁换柱的事。裕王兄想要清风道长做什么?”朱福宁已经把裕王气得不轻,如今也正好可以问问他,他想干什么来着?换一个清风道长是想怎么的?
不料裕王冷哼道:“清风这个妖道,他站在你这一边,你自然是帮着他的。”
咦,朱福宁倒是愣住了,清风道长站在她这一边,这从何说起,她跟清风道长素无往来。
“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和清风道长有过多的联系,他还站我这一边?真站我这一边,他就不应该一天到晚的装神弄鬼。我一向不信怪力乱神。”朱福宁别管清风道长在北境怎么样,心里还是防备着清风道长,无论如何也不敢松懈。
清风道长若真有那本事济世救民,更应该想办法把这个世道变一变。
可他没有。
北境之灾,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朱福宁看在眼里,只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让上天降雨。
清风道长做到了,是的,朱福宁确实也不免想,清风道长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不早一点,再早一点,那样就不会死那么多的人。
朱福宁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对,清风道长确实救了很多人,但每每看到清风道长时,朱福宁都会有一种失控之感,好像全然忘记清风道长同样救了很多人,却只有怨恨。
这样的感觉,让朱福宁不禁反思是不是清风道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这位是心存警惕,处处小心。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裕王对上朱福宁一脸无辜的表情,想到另一个可能,却并不愿意接受。
朱福宁收回脑子关于清风道长的种种,一脸不解。
“福宁公主以血换雨,救济黎民,以解北境之旱情,大明之忧,大明之患,唯公主能解,这天下,不能没有福宁公主。”裕王充满嘲讽的念出这些话,随后恶狠狠的道:“清风这个妖道自入北京城,满嘴都是夸赞你的话。他竟然敢说这天下不能没有你,这样妖言惑众的妖道,人人得以诛之。”
裕王说起清风道长时的怨恨,瞧着再真切不过。
朱福宁倒是确实不知道这回事,询问的视线落在何公公身上,没想到何公公点点头。
咂咂嘴,朱福宁捏起小下巴道:“这清风是有多恨我?”
何公公一时无言以对,恨不恨的,这怎么说得清楚。
“恨你?这此外的话都是在夸赞肯定你的,你竟然说他恨你?朱载垣,你何其可恶?”可怜的裕王对上朱福宁的反应,认定朱福宁在说反话,更恨朱福宁了。
朱福宁无奈的瞥过他一眼道:“以你的脑子,我很难跟你解释。你以为帮我说好话就是我这边的人。什么叫大明之忧,大明之患,唯我能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大明之忧患也可能是因为我而起的,没有我,或许这些忧患也会消散?”
裕王怔住了,还可以这样的理解?
“看,你想不到吧。我要是听到这样的话,我就会把那么一个人高高的挂起,看谁先死。”朱福宁对上裕王的反应,倒也不介意教着他点。
“那些先生没有告诉过你,站得越高,摔下来会死得更快?像我们这样的人,一但让人推向不属于你的高度,正所谓德不配位,必有余秧。你总不至于连这句话的意思都不懂?”朱福宁冷笑的道出好些人的居心叵测,末了正视裕王,也想弄弄清楚,裕王到底差到什么地步。
结果,让朱福宁失望,差到你根本没有办法想像的地步!
朱福宁控制不住的半眯起眼睛,真的一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好的学习环境之下,能养出像裕王这么蠢的人?
算了,想想老朱家一个个皇帝干的好事,活该他们生的都是这样没脑子的后代。
朱福宁别管是祖宗还是自己都给骂了!
“王爷,门外新任大理寺卿求见,道是公主让他来的。”前院来报,看到朱福宁时明显一愣,没有想到朱福宁竟然在府里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请。”朱福宁直接丢话。
来报信的人都傻眼了,这可是裕王府。
“去。”裕王对朱福宁压根不认为自己发号施令有何不妥,好在府里的人不算是完全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没把朱福宁的话当回事,不由擡起下巴,带着几分得意。
一看裕王的德性,朱福宁更恨自己生在朱家,在这样一个君臣昏馈的王朝。君臣勾结,不顾民生,食民之血,更视民为草芥的封建王朝,最好,一把将这大明朝毁了。否则想想将来这个天下落到眼前这个裕王手里,百姓只会比现在更苦更惨。
朱福宁别过头,真是连看都不想再看裕王那蠢样一眼。
“如何?”朱福宁追问太医,这会儿的太医一个接一个的上前号脉,朱福宁瞧他们号完了,也想知道结果。
太医们不想答也要答,对视一眼,想的是要怎么答。
“照实说,若有半分隐瞒或者不实之处,仔细你们还没有资格当这个大夫。”没错,大夫的职责是什么,他们谁也别忘了,讳疾忌医是不可取的。朱福宁领上三个太医一道过来,这人还是嘉靖安排的,他们要是不照实说,后面裕王有什么不妥,这就是他们的过错。
“王爷的身子因食用太过猛烈的药有所损失,最好静养。”号上裕王的脉,他们也是心中震惊万分,这一个王爷的身体怎么这样了,而且还如此的年轻。
一个个都不想照实说,可朱福宁让他们实话实说,他们是不敢隐瞒。
朱福宁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也明白就裕王的德性,纵|情享乐,还服药助兴,这样的一个人,身子底子早不知道坏到什么地步了。
“子嗣如何?”朱福宁但要一句准话。
太医更不敢答,有没有的,他们怎么答。
“行了,你们回去复命吧。”朱福宁一问,不用他们说话,看他们的表情全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