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地府之水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又在附近的草丛里搜索了一阵,当确定那个怪东西确实逃走后,我们才都松了口气。“是不是高瞎子在极小的时候,也是这种可怕的样子啊”,李姐的这句话,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种种情况,李姐的这种推断,很可能是真的,这样一想,那个高瞎子就更让我感到可怕和恶心。
当大家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我们又围到了井边,有了上次的经验,大家这次都小心翼翼起來,谁也沒敢再冒然探头往井里看。
小磊又往井里扔了几块石头试探,见沒什么异常后,这才又用手电往井里照,这时,大家也都一起围了过去,探头往井里看。
在几把强光手电的照射下,这口幽暗而神秘的古井,终于在我们的窥探之下了。
井里面看起來很普通,,井壁是用石头砌成,并且凹凸不平,民间的古井,大都是这种样子,那时都是人工开凿,并且井算是最基本的生存资源,所谓“有人烟的地方就有井”,因此工艺不讲求精美,而只在乎实用。
我记得我们村的很多古井,也都是这个样子,并且这种年代久远的古井,大多都成了沒水的枯井,记得我小时候,有个十多岁的孩子,出于好奇,还曾下到一口枯井里,结果憋死在里面,我长大后才知道,一般这种古井和地窖中,都会有惰性气体,人冒然下去的话,是非常危险的。
但当仔细看时,我却发现这口古井的特别之处,,里面不但有水,并且水还在剧烈的滚动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井里的水是沸水。
出于极度的好奇,有些胆子特别大的人,想顺着这条绳子爬上山顶看看,但这些人中,有的掉下來摔死,有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之,沒一个人能成功上去再下來的,所以,山顶上的平原,对山下的人來说,成了一个永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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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之水”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名字,表舅会如此吃惊。
应该不是,如果是沸水的话,肯定会冒热气的,但在手电的照射下,我们看不到一点热气。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屋里才渐渐安静下來,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疯子六身上。
当我们都在全神贯注往井里看时,忽然听女翻译惊呼:“快看,水变红了,”
我们也都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诡异的现象。
直到有一年,有一个叫“湟”的人,终于成功等上山顶,三年后,又成功返回山下,通过湟的讲述,山下的人们才逐渐了解了山顶的秘密。
湟的体型很有特点,,他长得非常瘦削,身体很轻,但却又力大无穷,尤其是胳膊,比一般人要长,而这些特点,对于攀登都极为有利。
这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色盲,要是变红的话,我怎么会看不出來呢。
但无论多么难以采集的草药,都是湟亲自去采,从沒用过猴子,人们逐渐知道,湟的攀登能力,比猴子还厉害。
原來,在一部先秦时期的古书中、首次提到这种‘地府之水’,这部古书叫做《魂魄经》,是记载上古时期神话传说的一部书。
而在攀登累了的时候,他还会用这种木棍和绳子、吊在岩壁上休息。
不但如此,在这一天里,从山顶上,还会降下來一条长绳拴着的筐子,筐子里有具尸体,这个尸体长得非常吓人,极像是传说中地府的小鬼:它身体和人很相似,但全身的皮肤则是绿色的,尤其是头部,是个三角形,而脸上的嘴和眼,则极像是蛤蟆的嘴眼,看着极为恐怖。
千百年來,每年春天的某一天,都会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
此外,湟还带了用藤条做成的、坚韧的绳子。
在决定上山顶看看后,湟顺着绳子往上攀登时,身上带了口粮和一捆小木棍,这种小木棍只有大拇指粗细,但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头,而是由一种特殊的树木砍削而成,其木质极为坚硬,极难被折断。
过了足足有一两分钟,疯子六的情绪好像才稳定了些,他干咳了两下,清了清喉咙,这才悠悠的吐出一句:“今天最可怕地,并不是从井里跑出來的那个怪物,而是井里的井水”。
对于表舅的问題,疯子六沒有多做解释,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而疯子六则坐在椅子上,呆呆发愣,好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在攀登时,湟会边往上攀登,便把木棍插进石缝里,然后用自己的绳子一端套在上面,另一端拴在自己的腰上,形成一种很重要的保护措施。
因为湟的父亲是个采药的,他从很小开始,就跟父亲上山采药了,这就练就了他非凡的攀登技术。
唯独小磊好像还不甘心,依然站在井口,想再多观察一会,直到红梅过去拉他,他才很不情愿地跟我们一起撤了出來。
表舅接下來的解释,才使我们恍然大悟,同时,我们也都无比震惊,,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地府之水’。
一路上,疯子六一言不发,只是木着脸疾走,看他这种表情,我们也不敢多问,只是紧紧跟在后面。为什么别人都上不去,而这个湟、则能上去呢,湟在山顶又看到了什么呢。
这本书中提到,有一座山叫磨阴山,这座磨阴山很特别,,山势非常陡峭,山的四面八方都是悬崖峭壁,并且高耸入云,就像一个大石柱屹立在群山之中,不过这个“石柱”可是够大的,围着它绕一圈,少说也得十多天。
“我视力一直都很正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井水变得血红,而你们却看不到,”女翻译一脸的惊恐不安。
“老先生,今天遇到的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看您好像知道其中的玄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恐怕还得麻烦您老人家告诉我们一下,”
疯子六听完表舅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口井里的井水,是古书里提到的’地府之水’”。
不但如此,这个山顶的平原上,还有人居住,据当地人讲,因为这座山的地势太险要了,下面的人从沒能攀登上去过,而在山顶上的人也从沒下來过,所以山顶平原上的人和山下的人完全处于隔绝状态。
更奇怪的是,这个石柱一样的磨阴山的顶部,是一个平原,并且上面土壤肥沃,方圆有几十里。
那时,很多无比珍奇的草药,都是长在极难攀登的悬崖峭壁上,很多采药人为了采到这类草药,往往都是通过训练猴子去做。
“天哪,现在井水变成了血红色,你们现在发现了吗,”
说完他扭头就走。
那既然如此,山下的人是如何知道山顶有人居住呢,,,因为在每年春季的某天,山顶上都会传來震天的喊声,好像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起大声地喊着什么。
不光是我,除了女翻译外,沒有一个人觉得井水变红了,这真是太奇怪了。
“‘地府之水’,真的吗,难道古书里提到的’地府之水’真的存在,我还以为是杜撰的呢,如果真像您所说,这真是太神奇了”。
井里的水,井里的水有什么可怕的,怎么可能比那个怪物还可怕,肯定是是疯子六沒看清那个怪物,才这样说。
虽然我心里直犯嘀咕,可并沒说出來,因为直接说可能显得不太礼貌,而是表舅则以他一贯的温和、镇定,轻轻追问了一句:“恩,那口古井里地井水,真的会像您说的那么可怕吗,可我们看起來,那井水除了好像沸腾似的滚动外,和一般的井水沒啥区别啊,”
表舅小心翼翼地提醒还在恍神的疯子六,听表舅这么一问,疯子六好像才缓过神來,接过红梅递过來的茶水,喝了几口,我注意到他端茶杯的手,微微有点颤抖,嘴唇蠕动着,干张了几下嘴,沒说出话來。
这下子,除了表舅和疯子六外,我们所有的人都懵了,,“地府之水”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表舅会和疯子六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等到了酒店后,疯子六这才说了一句:”咱们还是都到日本朋友的房间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们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疯子六这种反应,心里也直发毛,便都跟在疯子六的后面,急急忙忙离开了这口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