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人与爱
1991人与爱
老子就是一条单身狗,随你们怎么说,我就是活该单相思,暗恋,我活该!
不不不,往好处想想吧,我这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某种程度上是幸运的,约翰和姬特幸福的日子很快就会成为过去的一部分,毕竟约翰终究是留不住身边的任何人。每个人,一旦幸福,那不幸福的日子就会掰着手指数着数接近你。
每接近一个人,就为自己埋下了一颗悲伤的种子,至少我一直在...种下新一颗种子,没关系,永远都有种子。
初堕者,他就是个...愚蠢的白痴,他就是被上帝创造的一个念头而已,他懂什么爱呢?
一想到等会要去面对伤心欲绝的义愤填膺的约翰,我的心里怎么都提不起劲,他居然在银行也留信给我了,字字泣血就像是家书,我料想他来银行取钱给查斯的路上也不见得有多快乐。我到底还是伤害了他,用一些毫无意义的苦难教育——美其名曰,让他成长到足以不胡作非为,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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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的街头
坐在墙边的男人...又饿了,男人不知道的是,其实他的肚子没有那么多地方装生肉了,他的已经吃的快要撑开了,不!是那个饿了的恶魔..贪婪的把他推到了杀戮的路上...
他先前从旁边的公寓门口抓了一个小孩儿,用一根铁棒打断了它的脖子,把它拖回去,是啊,那孩子的脸颊肉多么的柔软嫩滑。
但他的心思不在这,他想起了他是谁,他怒火中烧,比这个恶魔还旺。
恶魔控制着这个男人狂奔而去,昨晚的降神会让他很生气,这群凡人肆无忌惮的挖掘他的过往甚至让这个被附身的男人想起了他自己是谁?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黄毛的□□崽子,他那傲慢的嘴脸也在不断刺痛着恶魔的自尊心,他也知道,这个小兔崽子对地狱三王做了什么,他也清楚,如果杀了康斯坦丁就等于逼迫地狱内战,就等于残破的地狱将被天堂攻破,那些天使会把他们全都送进火坑里,但他..不在乎。
他一路狂奔来到了卡里古拉俱乐部。
马斯顿的办公室内,约翰带着奈吉尔进了办公室,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那张真理魔典上写满了他们需要的一切,除了不能束缚恶魔,不过这无关紧要,他会解决这一切。
等待的时间内,他心里想着怕着半夜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痛苦就像浪花来势汹汹的拍打在他的脸上,他几乎要被打趴了,他能感受到,奔溃就与他一步之遥,毁灭就虎视眈眈的跟在后头,他自顾不暇,还得在这解决这种糟心事。
耳边是马斯顿和那卫兵长吵闹的声音,约翰向来看不惯虚张声势的花架子,这什么卫兵长昨天在那降神会上被吓得尿裤子都,今天居然还敢来,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
马斯顿还在与他讨价还价,关于能否保留那位被附身的大人物的躯体完整,精神状态完好之类的话,但约翰看着报纸上的简述——一个十岁的小男孩遇害,表情严峻了起来,没有回答他。
卡里古拉俱乐部门口
恶魔擡起拿着锥子的右手,对准...了门口门童的左眼,忽然...一切停止了,一个黑发黑眼的女人出现在男人的视线里,随后,他失去了控制这副身体的权力。
门童认出了这个衣衫褴褛,像个流浪汉一样的人居然是——出现在各大报刊上耳熟能详那位尊贵无比的大人物,他惊叫一声,为自己刚刚鲁莽的拦阻感到深深的恐惧。
门童颤抖着打开门,他心里想着看起来这位并不像是被恶魔附身了那样,反而还带了一位女人进来,他指希望大人能玩的开心,忘了他的无礼。
“不好意思,打扰了,先生,有件事,发生了一件事,有人告诉我,需要你多注意。”一位侍者语无伦次的闯入马斯顿的办公室。
“噢,我明白了,来吧,小伙子。”马斯顿点了点头带着苏格兰卫兵长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奈吉尔不明白的询问着约翰,不是叫他来驱魔吗?为什么需要他们的人反而走了,
约翰也是一头雾水,他没睡好,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知道,奈吉尔,也许...”约翰没多想,这是一个机会,趁着马斯顿离开,他开始搜查马斯顿的办公室,这里绝对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什么贪污腐败皇家密文——这些可都是实打实能换大价钱的东西,他这些天在姬特家白吃白喝,他得付出点回报。
“嘿,你在做什么?”奈吉尔更无法理解了。
约翰胸有成竹的笑起来了“找到了告诉你。”
对着书桌一通翻找后,约翰发现了一份不得了的东西“基督啊”一张纸上写的是和真理魔典一样的内容“好像...马斯顿怎么也有真理魔典,校准轴的束缚魔咒怎么他也有?怎么把恶魔固定在人的身体里...等等...”
约翰愈发表情凝重,他可能被耍了“看来,我得和马斯顿谈谈这件事。”
此刻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嚎叫声,打断了约翰的思考,他没多想,放下卷轴就冲了出去,又来了,和昨天一样的感觉又来了,恶魔又来了,地狱滑入了他的脑海里放声尖叫——像是昨晚的艾莉。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能知道当他乘坐电梯下楼去卡里古拉俱乐部后,电梯的门打开时,他会看到什么...
奈吉尔一脸懵逼的跟着约翰跑了起来,他总觉得约翰在背着他和什么看不见的人聊天。
嚎叫声只响了一声之后就变成了狗叫,当他和奈吉尔乘坐来到大厅后,就看到那位西装革履——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位被恶魔附身的...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学狗叫。
有个熟悉的背影背对着约翰,是个女人,她好像拿着鞭子在训地上的这位?
当她转过身来后,他看清楚了是谁,一个完全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塞维雅!!”
“额?约翰?你不是说你死了?那我现在看到的是鬼魂吗?我终于能看到鬼了!”我丢下手里的鞭子,无视恶魔发狂欲把我生吞活剥的目光,走向了呆滞的约翰。
恶魔也看向了约翰,他愤怒无比的又发出了一声狗叫。
“约翰,你怎么骗人小姑娘,她成年了吗?话说,这恶魔...爱好还挺独特。”奈吉尔强烈谴责,表示不理解。
约翰无视了恶魔,大步向前紧紧的抱住了我,几乎像汽车故障后的安全带那样紧的勒着我,他的一小片灵魂栖息在我这里,他得到了某种温暖,他庆幸着是塞维雅的到来,他不安着是塞维雅的到来——他现在很危险。
塞维雅,每次她一出现,就什么都能解决了,难道真的是名字改变命运,他现在改名叫耶和华还算晚吗?
忽然,枪声响起,还有苏格兰卫兵队长大卫的轻蔑的呼喊声“去死吧,贱民!”
我拉着约翰险之又险的躲开了子弹,后面的奈吉尔运气可就没那么好了,他挨了子弹,痛苦的大叫,随后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居然敢伤害我们社会主义阶级斗士,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唯利是图的士兵,来吧,收下我社会主义的铁拳吧。
“奈吉尔,你还好吧。”看到好友的受伤,约翰激动的扑了上去,他急忙查看情况。
“约翰,你和你朋友躲一边去,我来会会他。”我推开了约翰,顺手丢给他们最合适的挡箭牌——被恶魔附身的英国王子。
我料定大卫不敢开枪射击王储,当然他背后指使他的人更不会这么做,他不该把枪口对着我,这是个错误。
我抄起桌边的杯盘,如同古希腊米隆的雕塑持铁饼者那般,迅速的做了下蹲的姿势,盘子如同利箭飞速旋转后精准的命中了大卫的头,下一枪也等同于是他开向自己的那枪,感谢我吧,没有把这破碎边缘的盘子对准他的喉管。
“这是谁带来的人,快把这疯女人带出去!该死的!”大卫捂着头大骂,他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已经不能开枪了,而且王储还在他们手里。
跳跃,我一般不喜欢这样,这让我像是这个场所的杂技演员,我沿着椅子或者沙发或者桌子一路跳至大卫面前,狠狠的抽了他两巴掌,一个上勾拳ko了他,他仰面躺倒在地,我微笑着望向躲进人群的马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