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吧
光之吧
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但那百分之的天赋才是最重要的,它甚至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重要。
我不认为我是天才,但我哪怕是负百分百的废物,蠢材,我也是很骄傲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我蠢的真实,至于约翰,我想他还不够努力。
“约翰,你怎么也认识他的?”在与人对话中,先询问的那个人掌握着先机,他们的一言一行决定了对话的发展道路。
约翰思索了一会,他没搞明白塞维雅之前说在美国哥谭的人是谁,他并不应该认识,他们难道有什么共同认识的人“我知道我要去这家酒吧,红灯戒指不是指路了吗?你难道原本也想来这里找人?你认识路西法?”
“是的,他是我的歌迷,是为数几个认出我身份的粉丝。”我这么编着,约翰反正总能相信我,他不得不信。
惊喜都是接二连三的发生,约翰明白他无比需要塞维雅,一如既往的需要她,她总是能有各种各样的惊喜和惊吓“那太好了,塞维雅,你能让他帮帮我吗?”
“我也不太确定他能不能帮你,虽然他说自己曾经是地狱之主,但,毕竟...他看起来不太像圣经里形容的那种地狱恶魔的样子,难道恶魔不是那种喜欢折磨他人的吗?路西法却很懂得享乐并且还愿意带给别人快乐。
“是吗?那事情就更好办了,我得进去好好喝一杯提前开始庆祝了,然后我就能回家找我的宝贝姬特了。”约翰有些乐观的想着,被爱情滋润后的他似乎被打通了属于人类纯真美好那面的任督二脉。
欢笑吧,舞蹈吧,再怎么在这个世界欢笑,也不过是随时都能闭幕的一场演出罢了。
而且,约翰,做事最忌讳什么?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你这不到半场开香槟,八字没一撇想事成之后的事,岂不是等着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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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路西法说话前我还性致盎然的演着戏,演着那个一无所知不相信天堂地狱存在的普通人,准备看着约翰被无情拒绝的笑话。
“可以啊。”路西法如是说,他非常欢迎塞维雅的到来,让他的光子吧蓬荜生辉,还有他们上一次的未完成。既然是塞维雅亲自带过来的约翰,他岂能不帮忙呢?
约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好结果,这是他应得的好报应,这是路西法的举手之劳还是一时兴起都无所谓,他得到救赎了就好,他能活下去就好,长久的努力未见激动,而是苦难终了的如释重负,他缓慢的抒发着内心真实的感受“我该如何感谢你,路西法,你这次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不得不说,塞维雅唱歌的魅力有够大的,现在,我可以稍微安心一点了,不用担心之后会被那蠢货羞辱了。”他还能好好的嘲笑初堕者的又一次无能,虽然他胜利了,但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失落,那个从前一直陪着他的间谍女恶魔却因为他的缘故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和天使泰勒一起,消散在了这个世间。
他需要大醉一场,他需要暂时忘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得面对没有香烟作陪的日子了,这是他答应塞维雅的事。
约翰从麦子那得到了随意搭配的酒精,举杯一饮而尽,试图借酒精麻痹忽然而至的痛苦。他的痛苦就像朋友来拜访他时候所需要敲响的门,一次次...总有人来敲响他的门,然而他不能没有朋友,然而他确实逐渐的没有朋友——与朋友一同度过的过去也是...失去朋友就像失去自己的一部分一样——活生生的剥离了他灵魂的一小部分,现在还有谁能和他一起证明那段朝夕相处快乐时光是真实存在过的呢。
他希望活在昨日之喜里闪耀光辉,而不是在今日之喜里悲伤春秋。
还有塞维雅,她还陪着他呢,他的朋友,不过他无法理解塞维雅对上帝真实存在的否定,连地狱里最无可救药的恶魔都会承认天堂的存在——他们就是靠着向往天堂的美梦而存活着“嘿,塞维雅,陪我喝一杯吧,可以吗?你不会是连酒都不喝的圣人吧?”约翰撑着头靠在吧台边上坐着,路西法也从酒柜里倒上了一杯白兰地,端在手里轻巧的摇晃,他全心全意的关注着塞维雅的行为举止,但似乎在他说出愿意帮助约翰之后,她的情绪就不太好了。
所以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我确实很少喝酒,而且,约翰,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喝酒吗?”喝酒?我可没心思喝酒,喝酒总会误事,而且,凭什么他可以这么悠闲在这喝酒,他这个混蛋要为他的狂妄操作付出代价,他不能这样下去!
“喝一杯嘛,来嘛,高兴点,你的朋友得救了,你为什么不为我高兴呢?我们不能庆祝一下吗?”约翰一杯酒下肚,他还是喝不惯这些过度添加调味品的酒精,给自己满上威士忌。
我收回先前认为路西法是个聪明天使的言论,也许他确实比加百列聪明,但充其量却还是个愚钝的,难道他们就学不会揣测人心?怎么说,毕竟上帝就是这么教育,啊不,命令他们的。
路西法没想明白,他也不乐意想,和约翰这种有趣的人聊聊天,听他吹吹牛逼,如何把初堕者干趴下也是一种乐趣“约翰,她不喝,我可以和你喝一杯。来,干杯,敬塞维雅。”
约翰坐着,酒精让他思想兴奋,思考过去的痛苦让他清醒“不过,我得承认,能让你轻易的答应我的要求,这顺利的让人难以想象了,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一起来耍我,或许这又是一个更大的圈套,但愿不是,但愿?”
“这并不是圈套,约翰,这是谎言,路西法,我很不满意你的回答,你就不能让事情变得更有趣吗?你怎么总是擅长让人失望呢?”错愕的约翰还尚未领悟这段话的意思和更深层的原因,疑惑的他已经消失在过去时间的长河里,那段时间线被永久的封存了。
我选择了时光倒流,回到了刚刚和约翰进入酒吧的时候。
身体跟随着约翰进入门内,灵魂游走去找在楼顶躺着看书的路西法。
他还是像之前见面的时候那样,散漫的随心所欲的躺着,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瘫着,穿着丝绸如流水般飘逸的深色条纹睡衣,松垮的熨贴在隆起的肌肉上。哪怕是我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也好像没察觉,才怪,他的声音已经传播进我的耳朵了“你出门了快一个月多,终于舍得进来了?塞维雅...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他会说什么话,也许是布鲁斯上次,也许是求偶的骚话,也许是关于初堕者,我都不想知道。我强行打断了他的话题“我来找你有正事...”
路西法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不好奇你走了之后布鲁斯·韦恩和我做了什么吗?还是说你已经自己看过了?”
“没有,我没有偷窥人隐私的癖好。”我不得不又回答他这些废话,确实,我如他所料,很好奇和布鲁斯有关的一切。
路西法略表遗憾的惋惜着“好吧,我还没法担心你会看到我内裤的颜色,你是也不会看到我的长度吗?”他玩心大起,把手伸向了裤腰“但我可以给你看看。”
我暂停了他的所有行为,我恨啊,他作为恶魔是没有人类的羞耻心的,虽然羞耻心是一种束缚,但我不想让我的眼睛总是遭殃,我妈赐予我一双明亮高清的眼睛绝对不是让我看这些!“路西法!听我说话!约翰正在楼下找你,他找你是为了...”
“我知道,初堕者想要得到他,初堕者也来找我了,当然,我和他说过我不会插手他和约翰的事情,计划有变,你好像已经把人带来了,所以我会听你的,救他。”路西法用他那绝无仅有的容貌眨巴着眼扮可爱,他自知玩笑开的太过,语气软了下来,表示自己会无条件配合。
也许吧,人类都是视觉动物,这个世界上好看的实在是有更多特权,我撤销了他的限制,提出了我的要求“你可以救他,但有个条件,需要今天晚上零点以前的所有在酒吧的人都说同意他活。”总而言之,还是约翰好玩,他的下限比较宽松,道德标准也是见机行事的那种标准,不管如何都不会玩坏。
路西法来了点兴趣,坐起了身子,他喜欢这个有趣的点子,当然会玩一玩来打发无聊的下午“不错的新颖折磨人的方式?他惹到你了?”
“他一直都在惹我!”冷静,我的红灯戒指,或许是我总是太过情绪化了,总是让情绪控制我自己的行为,原始的冲动的像一个毫无理智的畜生。
“是的,我会如你所愿。”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满意的离开了楼下,回到了楼下。
安静,平和的有些沉闷的午后,酒吧里空无一人,麦子坐在吧台上一如既往的整理着吧台,她准备今天来杯新品试试,门开了,她头也没擡的打招呼“下午好,找谁?”
“路西法,我是约翰·康斯坦丁,还有塞维雅。”
她飞快的擡起头,盯着这个黑发的女人“您就是塞维雅?”
“是的,约翰的朋友。”我有点被她的眼神搞得浑身不适,我这次不该盯着她的,应该和之前那样把一切的话都丢给约翰。
“没错,所以路西法在哪?我找他有急事。”约翰没能得到关注,有些焦急
麦子收回了观察的目光,这位来自其他世界的上帝围在约翰·康斯坦丁身边,她看起来像个普通人类,为什么?“他在搂上,我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我已经下来了。”路西法从通往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他这点功夫还换了一套衣服,又是一套充满现代极简主义风格的衣服,也是我最难以欣赏的那种,红白黑的条纹格子衬衫外套很宽松的版型,里衣是一件灰色的纯色也很宽松的长袖,裤子是深色的牛仔裤,也很宽大,搭配着白色的平底鞋,说不上来的奇怪,至少比一年到头不论刮风下雨晒太阳都穿着米色长风衣外套的约翰好,比在地狱每天都是破麻袋套身上的初堕者好,也比我每次穿裙子都穿那些洗了又洗的那几款好。
“你想找我帮忙,康斯坦丁,你得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得到什么的事,你想好你要付出什么了吗?”
这就是塞维雅说的好说话?是他不配?他需要场外援助,他应该利用塞维雅试试“是的,希望你能看在我朋友塞维雅的份上帮我一马。”
约翰扯着我的衣角又一次无神的用口型发誓自己绝对不再吸烟。
约翰...你好样的,我相信你正在改过自新,我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是的,请问我的面子可以拯救约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