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
争吵
咚咚咚——
索莉烦躁地从斯尔文怀中挣脱,迅速披上睡衣,打开了门。
“出什么事了?”她问道。
侍女惊恐地趴在地上,声音颤抖:“圣女受伤了!”
索莉皱了皱眉:“我又不是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斯尔文从背后紧紧抱住索莉,故意在她身上摩擦,眼睛紧紧盯着她。
索莉没想到他竟然变得如此放肆。
侍女吓得根本不敢擡头,斯尔文的小动作完全白费。
索莉捏住衣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隔着衣服,她感觉到斯尔文摩擦的地方已经陷了下去。
“圣女说,希望您去看看,为她主持公道。”侍女依然把头埋得很低。
虽然她什么都没看见,但摩擦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哈,让她稍等片刻,说我马上就来。”索莉说完关上门,却被斯尔文迫不及待地压在门上,闯了进来。
一番缠绵后,索莉全身酸痛。
她攥紧拳头,尽力配合着斯尔文,声音忍不住微微发抖:“快点,我要去看看苏伊。”
斯尔文在她的腹部轻轻写下“好的”两个字,然后摁住往后压。
索莉闭上眼睛,咬住手指忍耐。
穿好衣服后,索莉稳了稳身体,走了出去。
她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体,只是简单地擦拭了一下,仍觉得黏糊糊的。
戴纳,你为何不愿相信我?我只是轻轻甩开了她的手,并未推搡,是她自己不慎摔倒在那破碎的酒杯上,我怎会做出这等事情?”说话的女仆仍跪立原地,被一群侍女团团围住,仿佛一道屏障,挡在了贵族的身前。
她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说出这样放肆的话,要知道,在贵族的眼中,无论是侍女、侍卫,还是女仆、仆从,皆属下人。
唯一的差别,不过是前者有着固定的职责,而后者则需随时待命,听从主人的差遣。
索莉等不住感叹真是愚蠢。
她快步上前,立于苏伊身侧,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索莉的质问,那跪坐地上的女仆显然一愣,眼眶瞬间泛红,满含期待地望着索莉,哽咽着回答:“我叫贝儿·罗希。”
“贝儿?”索莉微微侧头,审视了片刻,随即转向苏伊,调侃道,“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大人物,竟敢如此随意地称呼你我他。戴纳,你的脾气可真是太好了。苏伊,你身为圣女,也不能总是这般善良、好说话,否则,只会被人一再欺辱。”
贝儿浑身颤抖,连连摇头,目光紧锁在戴纳身上。戴纳眉头紧蹙,沉声道:“你确实太过放肆了。”
索莉掩嘴轻笑,眼神中满是戏谑:“她该不会是你的情人吧?我就说我没看错,否则,她怎敢对圣女如此无礼?”
贝儿怒吼着否认:“不,不,我不是他的情人!”
戴纳弯腰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索莉伯爵真是好眼力,她确实是我的情人。不过,我们就喜欢玩这种小游戏,还望见谅。圣女的伤势,我自会全权负责,给予赔偿。”
“不,戴纳,你不能这样!不,不是这样的!我不要做你的情人!”苏伊被强行拖走,衣衫不整,神情恍惚。
索莉轻笑一声,说道:“圣女这次受了伤,看来得在戴纳伯爵这里休养一段时间了。”
突然,一股魔力涌入苏伊体内,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索莉故作慌张地扶住她,将她带到医生身旁。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圣女这是旧疾复发了,看来是受到了惊吓。”
戴纳眉头紧锁:“旧疾?”
苏伊轻轻摇头,歉意地说:“抱歉,吓到大家了。这是老毛病了,已经有好几年了。”她的眼眸微微下垂,显得既脆弱又温柔。
斯尔文站在一旁,眉头紧蹙,目光锐利地观察着这一切。他不相信索莉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但却又猜不透她真正的意图。
安抚好苏伊后,索莉独自漫步在戴纳伯爵那府邸之中,这里四处点缀着纯洁无瑕的白玫瑰。
恰如其分地映衬出戴纳的品味——对纯真善良的偏爱。
“贝儿,你太放肆了!”戴纳的声音传来。
“戴纳,我如此深爱着你,你曾说我是你心中唯一的白玫瑰,唯一的妻子。”贝儿回应道。
“我爱你,情人不过是个称谓。刚才若非那样说,索莉那个疯子绝不会善罢甘休。”戴纳辩解。
“我要如何相信你?你看向那个圣女的眼神……”贝儿质疑。
“所以,是你推的她?苏伊是个好女孩,她曾救过我,你不必针对她,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戴纳解释。
“戴纳,我没有推她,你为何就是不信我!”贝儿哭喊道。
“够了,贝儿,你先去休息吧。”戴纳显得有些不耐烦。
一只蝴蝶轻巧地落在白玫瑰上,索莉悄然靠近,耳畔传来的一切对话尽收心底。
她嘴角微扬,心中暗道:戴纳伯爵,你也并非无懈可击。
索莉计划着一步步瓦解这些贵族,让戴纳伯爵将一切献给教廷,这个自我感动的虚伪之人。
他在平民中出身,却在成为贵族后心安理得地压迫着曾经的同类,又拿这些压迫换来的金钱捐给教廷和福利院,伪装成一副仁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