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药水 - 四合院激活选择系统 - 九十八式的齐格菲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第106章药水

“哥哥!”槐花的这一声呼喊,携带着几分犹豫以及繁杂的情绪。虽说槐花对自己这位哥哥称不上喜欢,然而毕竟二人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此乃无法变更的事实。在传统的家庭理念之中,血脉的关联被视作深厚且难以割舍的存在,可于槐花的心底,这份关联却因诸多琐事与矛盾而显得略为脆弱。

“你来做啥?”一瞧到槐花,棒梗便忆起贾张氏口中所说的“赔钱货”。那语气里的嫌恶近乎毫无遮掩,仿佛槐花的现身是一场不期而至的困扰。故而这说话的腔调毫无半分善意,槐花闻之甚至想要往后退一步。槐花起初带着满心的期望和良善,却被这冰冷的态度冲击得心生畏怯。只是一想到叔叔所言,只好稳住自己的步伐,接着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杯子。“叔叔给咱们弄了糖水,这一杯,给哥哥喝!”

棒梗原本正等着院里开会,此刻正心急如焚呢。他满心皆在思索着会议上或许会探讨的重要事务,对于槐花的到来显得极为不耐。面对这一杯白糖水,棒梗着实馋得厉害。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杯白糖水是何等珍稀的美味。从槐花手中接过之后便一饮而尽,甚至都没来得及向槐花道一声谢。

待众人聚齐,壹大爷也开始站出来将今日发生之事徐徐道来。“壹大爷,您真是老糊涂啦,人家的钱昨儿个晚上还在,今儿个一大早就没了。这定然是家里的事儿,咱们总不能深更半夜去人家偷钱吧?”这位发言者的言辞激烈,蕴含着对壹大爷的不满与指责。他的话语反映出一种自我维护和急于撇清关联的心态。

“就是呀,再者而言,贾张氏是个撒泼打滚的老泼妇,这院里谁不知晓,谁会去他家自寻烦恼?”开口的这位显然对贾张氏平日的行径积怨颇深,毫不留情地在众人面前揭露她的恶劣行径。

“你说谁是老泼妇,看老娘今儿个不扯烂你的嘴!”贾张氏怎能容忍他人这般辱骂她,她一贯的泼辣脾性在此时被全然激发。于是正要冲出去,结果又被王卫国给拽了回来。王卫国深知贾张氏的脾气,也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冲动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为棘手。

他倒是颇为认同对方骂的话,只不过,当下要处置的并非骂人的事情。“你讲得没错,不过他们家里的人一个都不认账,所以只得让大伙一同出来商议商议!”王卫国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棒梗。他希望能从棒梗这里觅得一些线索或者突破之口,以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问题。

这孩子此刻恰似一只负伤的小兽,蜷缩于昏暗的角落缄默不语,双手用力地抠弄着自己的手掌心,那劲道仿若要将掌心抠破。那不安的神色和微微颤抖的身躯,无疑处于极度紧张之态。

“棒梗,我问你,这笔钱是不是你拿了?”声音打破了良久的沉寂,骤然被点名的棒梗宛如受到惊吓的雏鸟,即刻抬头。这笔钱确实被他拿走了,然而,自始至终,他都把这个秘密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未曾向他人吐露半分。

“是!”棒梗话音甫落,众人皆惊愕地凝视着他,那一张张面庞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惊诧。棒梗也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眸里盈满了懊悔和恐惧。他原本想说没有的,可不知怎的,一张嘴就将心底的话倾吐了出来。

“那我刚才在家问你,你为何不认?”王卫国虽说眉头稍显蹙起,脸上带着几分肃穆,可心里却欣喜若狂,好似终于解开了一个困扰多时的谜团。看来这真心话符着实灵验,竟这般轻而易举地就让真相水落石出啊!

“我怕您察觉……”棒梗话未言尽,瞬间又捂住了嘴。他心里原本并非如此所想,可不知为何,一张嘴真心话就不受控制地涌出。这感觉令他惶恐万分,他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会法术,不然自己怎会这般听从他的话?

“你拿这笔钱都做什么了?”王卫国再次追问,目光紧紧锁住棒梗。棒梗不敢再轻易启口,于是只是捂着嘴沉默不语,身体瑟瑟发抖。

“说话!”壹大爷瞧着这孩子一直捂着嘴,心里早已心知肚明,于是整个人显得威严十足,那声音仿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买了吃食,还请同学一起买了小人书……”棒梗的声音微弱似蚊蝇,带着深深的愧疚。秦淮茹立在一旁,气得面色发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对自己儿子的行径气得喘不过气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艰辛维持的家,儿子竟然做出这般之事。

当闻知他竟拿自家的钱请同学购置物品之时,刹那间,气血直涌而上,怒至翻了个白眼,只感天旋地转,几近昏厥过去。那须臾之间,仿若天崩地陷。“你可当真阔绰,实在是太阔绰了!”这愤懑的吼声中满溢着无尽的失望与痛心疾首。须知,那五十元钱乃是她不辞辛劳工作两个月的酬劳,这般微薄的所得,对于他们全家而言,乃是维系生计的关键凭依,足以让他们一家子锱铢必较地受用许久!平素里,节衣缩食,只为勉强让生活得以延续,可现今,这来之不易的钱财就被自己儿子如此肆无忌惮地拿去肆意挥霍了。

既然事情已然探查明白清楚了,众人也就陆陆续续地散去。棒梗独自一人形单影只地立在那个地方,低垂着头抠弄着自己的指甲,双脚仿佛被铅块重重拖拽,甚至不敢朝着家的方向迈进一步。槐花姐妹俩瞧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错综复杂的情绪,貌似意欲过去搭话,宽慰宽慰这个平素一起玩耍的哥哥,然而却都被王卫国给带了回去。

“哥哥为何要偷东西呢?”槐花天真无邪地仰头望着站在自己身旁的人,那澄澈的眼眸中尽是疑惑和不解。王卫国亦正一脸和颜悦色地看着她,心中却是五味杂陈。秦京茹就跟在他们三人的身后,眉头紧蹙,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大约是缺用钱吧!你们俩往后要是缺钱,务必要跟叔叔讲,切不可去做偷钱之事!”王卫国也说不清楚为何棒梗要去偷钱,不过思前想后,大概唯有这一个缘由。这两个孩子也不知晓听没听懂,总之皆是赶忙点了点头,又一脸怜悯地转过头看向依旧站在那处的人。

“你个小兔崽子……”秦淮茹此刻气得胸脯起伏不定,那恼怒的模样令人心惊胆战。她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一切焚烧成灰。她并非不知自己儿子手脚不干净,此类事情绝非首次出现。在过去的时光里,她也曾发觉儿子偷拿一些小物件,可每次都选择了宽容和谅解,期望儿子能够自行改正。可是,她原以为自己儿子也就偷些不值钱的东西,以为那只是孩子的一时顽皮,长大后自然就会懂事了。

只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一回居然偷了如此巨额的钱。她径直将自己的衣袖往上捋了捋,那果决的动作仿佛在昭示她的坚定决心,接着,朝着棒梗的后背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蕴含了她多少的无奈与愤怒啊!棒梗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色涨得通红,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别哭出声来。然而,终归是个半大的孩子,心灵尚且如此脆弱,被自己妈妈在院子里这般叱骂,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那哭声中盈满了委屈和惧怕。

“秦姐……”傻柱瞧了忍不住堆起笑容,把站在旁边的棒梗往后拽了拽。“他也不过是个孩子,日后好好教导就行,打他也是徒劳无功的!”傻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劝解和怜悯。王卫国听了这话,倒觉颇有道理,只不过,这孩子怕是难以改邪归正了。在以往的教育中,每次偷东西之际都未得到良善的教导,总是被轻易放过。如今早已定型,不良习性积重难返,再想改正,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我们家的事不用你来劳神,我管我儿子,你哪凉快哪呆着去!”秦淮茹怒不可遏地吼道,此刻的她已然丧失了理智,只想着如何让儿子认识到自己的过错。

秦淮茹此番着实被棒梗气得暴跳如雷,怒不可遏之际,言辞犀利,毫无半分留情,仿若要将积郁已久的愤懑一股脑儿地倾诉而出。或许是被母亲那满面的怒容以及疾风骤雨般的斥责惊惶了心神,棒梗恰似一只受惊的小兔,于院子中拼命地左奔右突,妄图寻觅一处可供躲避的角落。至于秦淮茹,则紧紧尾随其后,立誓要让这调皮捣蛋的儿子领受应得的教训。

这母子俩,一个在前疾奔,一个在后紧追不舍,棒梗那肝肠寸断的哭喊声犹如一阵狂飙,瞬间弥漫了整个院落。壹大娘此生未曾育有一儿半女,自然也难以亲身体验这种由儿孙带来的百味杂陈。望着棒梗哭得这般凄楚的模样,那泪水恰似断了线的珍珠,一声声的哭喊仿若针尖刺痛着她的心,壹大娘心中着实疼惜万分,仿佛那遭打的是自家的孩子。

“淮茹,你这究竟是何状况?”壹大娘瞧见秦淮茹手中握着一根柳条,那柳条上的叶子皆已被抽落,光溜溜的,宛如一条凶悍的小蛇。就这么一根纤细的柳条,倘若抽打在孩子身上,仅是稍作设想,都觉着那痛楚似乎能穿透骨髓,令人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孩子做出这般行径诚然是犯了过错,然而,你好好同他言说,孩子定然能够明白,你如此打他究竟为何?”瞧着棒梗在院子里四处奔跑,跑得气喘吁吁,面庞通红,众人纷纷好奇地探出头来。有人面露怜悯之色,认为孩子终归年幼,不该这般严苛;有人则觉得棒梗是自作自受,平素太过顽劣,早该严加管教。

“这孩子此类之事并非首次为之,往昔都未曾加以悉心教导,现今再论教育,怕是已然太迟!”三大爷终归是从事教师一职之人,面对此等情形亦是连连摇头,眉头紧蹙,一脸的无奈。于他而言,教育需趁早,错失最佳时机,再欲矫正孩子的错误举动便难上加难。

“我觉着先前并非秦淮茹不愿教育,而是家中有个溺爱孩子的!”三大娘也忍不住撇了撇嘴,眼神中透着不满与埋怨。在她看来,这孩子皆是被贾张氏给娇惯坏的,贾张氏对棒梗那是千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方才致使孩子养成了无法无天的脾性。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