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老头儿
渐渐地，毋谏的意识逐渐恢复，双眼杀意腾腾，但眼神却失去了之前的明亮、光明。他试图克制这股杀意，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醒了?"毋谏猛地睁开眼睛，一个老头儿正站在他面前。
"谁?"毋谏警觉地跳了起来，迅速环顾四周。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旧不堪、满是蜘蛛网和垃圾的房间里，垃圾堆积如山。
"我是你的囚友，我叫老头儿。"老头儿脸上挂着笑容，亲切地拍了拍毋谏的肩膀。毋谏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身上的伤痛瞬间消失无踪。
“还请老师傅收我为徒！”毋谏马上意识到老头儿的不一般，扑通一声单膝跪下。
老头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毋谏：“哦？你这小子倒是机灵。”
毋谏一脸真诚道：“师傅，您就收下我吧！”
老头儿捋了捋山羊胡，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你有一双慧眼。不过，老夫可没有收徒的打算，手艺可以传授给你，但师徒名分就免了。”
毋谏一听急了，连忙说道：“师傅，您就收下我这个徒儿吧！”说完，他“砰”的一声跪下来，用力磕了一个头。
老头儿赶紧伸手去扶毋谏，有些无奈道：“孩子啊，你不必如此，老夫说过，手艺会传授给你，但不会收你为徒。”
毋谏却不肯起来，坚定地说：“师傅，您不收我为徒，我就长跪不起。”
老头儿叹了口气，摇着头道：“罢了罢了，那老夫就再考验你一次，若你能通过考验，便收你为徒。”
毋谏听后大喜，连忙问道：“师傅，请出题吧！”
老头儿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告诉我，你为何而生活？”老头儿伸出手指头指着毋谏，问他。
“生亦是死，死也同是生，人活着一辈子不过就是一场缘，要么是报恩，要么是报仇，而我，为了报恩而生活！”尽管毋谏平时话比较少，可这一刻，他坚定的说了很多。
“不错，不错！但你报的是什么恩？”老头儿拍拍手，继续追问。
“我不知，也不能知，凭着直觉来报！”毋谏继续回答。
“很好，很好！非常完美！恭喜你，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通过我考验的人！”老头儿高兴的像个孩子，不停的拍着手，看样子是激动极了。
“还请师傅赐教！”毋谏又一次重重的跪下了。
老头儿看着跪在地上的毋谏，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和感动。
老头儿知道，这个年轻人有着坚定的决心和毅力，愿意付出一切来学习和成长。
“好好好！好好好！剩下的这一年时间，师傅我要赐教了！”老头儿更加激动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面红耳赤。
毋谏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老头儿，等待着他的教诲。他深知这次机会难得，必须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努力学习和吸收老头儿的经验和智慧。
老头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始详细讲解他所掌握的技艺和知识。
老头儿从最基本的理论开始，逐步深入到实际操作和技巧运用。
毋谏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问题和疑惑。老头儿则耐心解答，将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老头儿倾尽全力，将自己毕生的经验全部传授给毋谏。这些经验涵盖了文学、武艺和医术等多个领域，每一项都让毋谏受益匪浅。
毋谏感激涕零，他明白老头儿的良苦用心和无私奉献。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辜负老头儿的期望。
“谢师傅！”毋谏再次向老头儿行了一个大礼，表示对他的敬意和感谢。
老头儿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慈爱和期待。他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毋谏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人才。
过了一年，人族洪灾不断，皇帝祈求天下大赦，入狱的人可以出来了，流放的人也自由了，毋谏与老头儿也总算出来了。
可是刚走出京城，老头儿就单膝跪下，吐了一口血。
“师傅，您坐下歇息吧！不要太勉强自己了！”毋谏早已经能文能武了，文能惊动天下，武能修仙开道，医学方面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他掏出银针，想要救下老头儿。
“别，扶我到那棵大树下坐着。”老头儿伸出手制止，指了指树林里的大桑树。
毋谏马上麻溜地将老头儿背了过去，并将大桑树下的叶子清理干净，让老头儿坐的舒服一点。
“徒儿啊，你知道吗？其实为师并不是凡人，而是仙界之人。”老头儿轻描淡写，说。
毋谏一听，马上瞪大眼睛，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实际上内心平静，没有任何吃惊。
“为师下凡只是为了寻找主人的儿子，他下凡历劫，五年不曾归来。”
“……”毋谏沉默了，因为自己的身体也已经是五岁了。
“可是，就在第五年，主人的儿子命牌破碎，我按照主人的吩咐，下凡寻找他的儿子。”老头儿继续说。
“结果找了整整四年，仍然一无所获，而我也即将逝世，只有一年的时间了。”
“后来主人找到了他儿子的一点儿线索，说他是人族之首的直系关系，不过四年前消失了。”
“于是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悄悄潜入了人族宫殿，准备好好探寻一番。”
“……”毋谏更加沉默了，因为自己就是那唯一失踪的人族之首直系关系。
“结果不但没有找到，还被封了修为，关进了监狱里。不过后来我遇见了你，你的天赋极佳，徒儿啊，为师希望你能帮为师找到主人的儿子呀！”老头儿握着毋谏瘦瘦的小手，说着。
“……”毋谏如今的沉默已经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现在为师要问你三个问题，徒儿你得一一回答。”老头儿继续严肃的说。
“师傅请问！”毋谏马上迎合。
“第一个问题，你为何入狱？”
“第二个问题，你的身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