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进入遗迹
大家沉默地在那一处等待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长老们的到来。
长老朝着他们面前挥了挥手,十几个人瞬间被传送到了那处遗迹。
看样子应该是随机传送,毋谏到达遗迹时,发现自己身边并没有多少人,整片空地上总共只有三个人:毋谏、云和剑。
三个大约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同样穿着黑袍子,同样戴着面具,同样说话冷淡,肩并肩地在遗迹中走着。
云和剑对毋谏非常尊重,但并不是因为惧怕他背后的势力,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他们三个人之间才能体会得到。在外人眼中,这三个人仿佛是三个一模一样的复刻品,如果不是衣服上的条纹有所不同,或者面容有些许差异,或许真的会让人误以为是某个人的分身。
三人在这里才逛了一刻钟,结果又看见了龙真,三个六岁小孩的队伍一秒钟变成了四个六岁小孩的队伍,毋谏带队,在这遗迹中游荡。
这存遗迹的布置看样很简单,也就是一大片大片的空地,每两片空地中间可能隔着十几里的森林,或者是一个湖泊。空地上还有一些石像,有大有小的,形态各异。
可惜就是整片遗迹的占地面积太大了,四个人走了好久好久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事实上,这里仅仅是一个虚幻的世界,每个人在进入其中时都会被传送到一个特定的环境中。然而,毋谏等四人却是一个例外,尽管他们在传送前彼此之间保持着较远的距离,但最终还是被传送到了同一个地方。
每个幻境都蕴含着独特的奖励和挑战。只有成功打破当前的幻境,才能进入下一个阶段。如果参与者感到无法承受压力,可以直接捏碎清风剑宗提供的令牌,从而立即被传送出去。
当然,对于初次参与的人来说,通常情况下并不会有人选择退出。毕竟,这只是第一个环节,大多数人都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应对。
遗憾的是,尽管毋谏等人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处幻境之中,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这片幻境的束缚。这片幻境仿佛与他们紧密相连,如同生长在他们身体上一般,无法轻易摆脱。
最后云在这里走得越来越不耐烦,他干脆抽出刀来,用力地砍向空气中。就在那一刀砍下去的瞬间,整个幻境突然破碎了,毋谏等四人终于成功摆脱了困境。然而,他们刚在真实的环境下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过了短短两秒,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他们再次被传送开来。
毋谏原本以为第一个幻境只是一个意外,四个人可能会各自被传送到不同的地方,但当他再次看到幻境时,却惊讶地发现四个人又聚在了一起。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无论他们在空气中砍多少次刀,都无法打破这个幻境,显然需要寻找其他方法来破解。
这个幻境非常狭小,只有一座庙宇,面积不足一里,用不了一刻钟就能逛完。回到最初传送进来的位置,有一尊金光闪闪的文殊菩萨雕像,光芒如此强烈,几乎能刺伤人的眼睛。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似乎近在咫尺。当几个小孩踏入这间房间时,便能听到和尚诵经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而悠扬,仿佛穿越千年而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气息。然而,这声音却模模糊糊,让人难以分辨其中的内容,只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宁静和庄重。
“阿谏,你能听见吗?”云转过头,轻声问道。
毋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够听到。他不仅能够听到声音,还能清晰地分辨出经文的内容。然而,这些经文的含义却让他感到困惑,语言也十分晦涩,他只能理解其中的一部分。
“我也听见了,但他在念什么?”龙真好奇地问道。
一旁的剑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样无法理解经文的具体内容。
与他们不同,毋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倾听这篇长篇大论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觉得熟悉,仿佛曾经听过这段经文一般。然而,由于经文的复杂性和深奥性,他仍然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
周围的三人看着毋谏的样子,误以为他没有听清楚,所以闭上眼睛试图更专注地聆听。他们并没有意识到,毋谏对这篇经文有着特殊的感受和理解。
“你说你少主为何与你长这么像?”龙真看了看云,又看了看毋谏,突然发问。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云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少主用了易容术。”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心虚。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少主和自己会长得如此相似,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然而,龙真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旁边冷漠的剑身上。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剑,然后轻声说道:“可是那边的剑也与你长得挺像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
剑听到了这句话,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漠地回答道:“你也很像。”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凉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寒气弥漫在空中。毋谏正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感觉到一股严寒刺骨的冷意袭来。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道:“妈的!一会儿我睁眼看,到底是哪个龟孙子在我身边放冰块!”
就在这时,龙真突然笑了起来,打破了原本紧张的氛围。他笑着对毋谏说道:“哈哈,看来我们都长得很像啊。”他的笑声爽朗而豪放,让人感到一丝亲切。
“大道仿若浩渺之星空,其空有一星甚明,名曰阴阳轮回道,此道能保人弗死弗灭。”毋谏听着听着总算把这经给听完了,算下来其他的都听不了,只是偶尔能听个五六字,然后又模糊,只有这最后一句能听的一清二楚。
可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毋谏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