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又咬又舔
舒颜双手攥着他的手腕,无意间触碰到他手腕上的脉搏,跳动频率让她心慌。
岑尽白声音低哑开口:“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狠心?”
纤细的脖子就在他掌中,现在的她脆弱的像个薄命的蝴蝶一般,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让她窒息而死。
但是舒颜却丝毫没有那样的感受,他的手,只是轻轻环着她的脖子,像是他给她戴上的,束缚她的项链。
她仰着脸,泪水从眼角滑落,丝毫不将他这副气到快要发疯的状态放在心上,仍旧不说他想要听的软化:“那你把我掐死好了……”
听她这样说,岑尽白眼圈发红,表情更加阴狠,但圈着她脖子的手仍没有用力。
“你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吗?这里正*好没有人,我把你打晕带走,没有人会知道你去了哪,然后把你关在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房间,我喂你吃饭喂你喝水,然后做。爱,你要是想死,那我就在我们都高。潮的时候掐死你,然后带着你的尸体一起死。你知道的,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他一字一顿地说,甚至还缓缓凑近她,想让她听得更加清楚,嗓音带着兴奋,好像他真的会那样做一样。
舒颜唇瓣颤抖,浅色的眸子骤缩,胸口剧烈起伏着,看他时莫名带上恐惧。
岑尽白被她这眼神刺到,偏偏又在气头上,“怕了?”掌心贴着她的动脉,指腹摩挲着。
嘴上狠,动作却没实质。
舒颜也发现这一点,低垂着眼睛不看他了。
像是真的被掐得窒息那样,舒颜开始剧烈咳嗽几声。
岑尽白的脸上一阵慌乱。
他像是触电一样收回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将她搂在怀里,有些着急地顺着她的脊背。
“颜颜……颜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舒颜还在咳嗽,手抵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开,又咳嗽了几声,清秀的脸咳出不正常的红。
他的嘴唇动了动,保持着想要环抱她的动作,那只被夹过的手还在颤抖。
“滚……滚开……你为什么要来?……”舒颜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呢?我都离开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我已经开始新生活了,我是真的想忘记那些,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岑尽白咬着唇,嫣红的唇像沾了血一般,冷漠地看着怀里颤抖的舒颜捂着脸哭,“我刚刚已经说过了,除非我死了。”
他低头,拥住她瘦弱的肩膀,拿开她捂着脸的手,亲吻她满是泪水颤抖着的唇,又是咬又是舔,只停留在外面,没有纠缠她的舌头。
两人的唇间都是咸涩。
她看着岑尽白偏执的模样,声音小却坚定:“你这样,我真的会恨你!我不想……再回去了……”
“那就不回去。”
逼仄的房间里,口鼻间全是彼此的气息,交错纠缠,分不清是谁的,“求求你,舒颜,不要……”不要恨我。
我真的离不开你。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他像念经一样,固执地趴在她的耳边重复着。
明明她才是被围捕的那个,他怎么总是反串角色呢?
舒颜闭上眼睛,耳边响彻着他的祈求,渐渐地,这些声音都被消磨掉,什么都听不清了。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https:///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小颜老师?小颜老师你在里面吗?不是要一起去吃饭吗?”外面传来苏日娜的喊声。
舒颜掀开眼皮,伸出手捂住岑尽白的嘴,用气音说:“别说了。”
她的睫毛被洇湿,几根粘合在一起,像是水洗过的乌羽,脸上是惊恐的神色。她很害怕被别人发现,意识到这一点,岑尽白闭上了嘴,垂眸注视着她,眼睛里飘荡着一层浓雾,挥不去散不开。
“马上好了!马上……马上出去了!”舒颜冲外面的苏日娜喊。
“好,你快点啊!”苏日娜说完又嘀咕,“磨磨蹭蹭的,我和圆圆都快饿死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在里面艳遇了呢。”
里面的舒颜气红了脸,恼怒地仰头盯着眼前人,仔细一看,还有几分囧态。
只因为刚刚手心里一片温热的潮湿。
是岑尽白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下,眼神晦暗难明,尤其是外面还有舒颜的同事。
很难不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听到外面的苏日娜走远了,舒颜才敢放下手,掌心的粘腻提醒着她什么,她看了岑尽白一眼,将手在他名贵的西服上蹭了几下。
岑尽白只是看着,没有阻止,只是看她这样嫌弃,还是忍不住阴沉着问:“你就这么嫌弃我吗?”
舒颜打开隔间的门,感觉空气都清新不少,她回答:“对,很恶心,我不愿意陪你玩这种游戏。”
深蓝的眸划过不易察觉的情绪,她却捕捉到。
舒颜走出隔间,在洗手台前洗着手,用力搓着。如果岑尽白在这里,她宁愿憋着不上厕所。
一抬头看镜子,他就站在她身后,身着得体的西装,却像个男鬼一样,一身阴郁的气质藏都藏不住。
水龙头流出的水清澈透亮,舒颜敛眸看着,轻声说:“等下我先走,你呆一会儿再走,现在学校没什么人,不会有人知道你来了女厕所。我不希望别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你要是不想我恨透了你,就尽量不要打扰我学校的正常生活。”
舒颜洗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从旁边抽出几节纸巾擦手,“我知道我很弱小,你要是强迫我我什么都改变不了,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就是死吗?你不是知道的,我曾经好多次都想过死,也实践过。”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有一道细小的疤痕,那是舒颜为了离开舒芸,做出的赌注。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条命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岑尽白盯着她细嫩手腕上的疤痕,攥紧了手,那只被夹的手又泛起麻,用力掐着才能用疼痛盖住这样的麻意。
这个卫生间建了几年了,此刻,不知哪里传来水的滴答声,将这里衬出有些诡异的安静。